朱鎖鎖一早就開開心心的去了公司,看到她的那些公司員工們,都是眼中閃著八卦之火。

八卦訊息向來比正經的新聞通報要傳播的更快,精言集團的所有人都知道,朱鎖鎖冒大不韙,私自給葉謹言的朋友打電話,讓人家退房。

葉謹言的朋友是什麼段位的?如此舉動,對葉謹言造成了多大的損失?一個小小的銷售,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之前聽說了朱鎖鎖被開除的事,都看熱鬧來著,唸叨著朱鎖鎖是個狠人。

哪想得,上週五才開除的人,竟週一就回來了。

這比之前隔了一夜賣兩套房子的瓜大多了,畢竟這回直接跟大老闆扯上了。

正常人的腦袋想,朱鎖鎖惹了這種事兒,有十次死十次,現在人家偏還就回來了。

還是那麼風騷……朱鎖鎖當然不關心他們怎麼想,照舊到了銷售部晃悠:“早啊,艾珀爾.”

大波浪甩了一下長髮,適當的表露出一些驚訝:“你不是……”“姐們兒吉人自有天相,還是跟之前一樣,跟著範金剛.”

“恭喜恭喜。

你以後可是大老闆眼前的紅人了,直接越過範金剛進攻大老闆,爭取把範金剛擠走,看他那娘們唧唧的樣我就煩。

等你上位了,也好照應著我們這些老同事.”

“必須的,你瞧好吧,就憑我這天生麗質,風情萬種,拿下大老闆指日可待.”

朱鎖鎖飄了個媚眼,跟大波浪一起哈哈笑了一陣,她問道:“老楊還沒來呢?”

“早來了,不是升副總了嘛,在佈置辦公室呢。

我剛才去看了,特別氣派。

直接就對著下邊的黃浦江,視野特別好,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新的銷售經理也來了?”

“你來之前,剛給我們開過會。

挺年輕的一個女人,長的還挺漂亮,真是人比人得死啊……”朱鎖鎖點了點頭:“知道了,不跟你說了啊,我去老楊那看看.”

“去吧去吧.”

大波浪揮了揮手,眼看著朱鎖鎖扭著屁股,噠噠噠的踩著高跟鞋離開,她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玩手機。

反正都要走了,那還幹什麼活……大波浪說的沒錯,楊柯的副總辦公室確實氣派。

才到門口,朱鎖鎖就看到落地窗外的上海灘。

不出意外的,楊柯也坐在舒適的椅子上,看著外面的景色愣愣出神。

朱鎖鎖屈指敲著玻璃門,笑呵呵的看著猛然回神的楊柯:“恭喜高升啊,楊總,這辦公室確實夠氣派啊.”

“氣派也沒什麼用,現在我坐到這,都不知道乾點兒什麼,迷茫。

坐下說.”

楊柯站起身,到了會客的沙發上坐下,哎呀伸了個懶腰:“真有點兒那麼個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意思,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屁股都沒坐熱呢,就迷茫了?”

“你不懂,等你到了我這份上就明白了.”

楊柯搖頭道:“你怎麼回事兒啊?週五那天,你走了之後我就去找葉謹言去了,想給你求求情。

結果一點兒面子都沒給,是真氣著了。

怎麼這過了兩天,就直接回來了?沒看外面路過的都抻著脖子看呢,好奇著呢.”

“可能是因為我漂亮,迷住了葉謹言吧.”

朱鎖鎖咯咯笑:“週五晚上,範金剛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帶著他們去看謝家的房子,然後又把東籬的那套房子給我了,沒用第二天,當天半夜我就帶著謝宏祖去售樓處刷了全款。

怎麼樣,沒給你丟人吧?”

“豈止是不丟人啊,真是長大臉了。

東籬開盤到現在,一個月都沒到呢,你就賣出去三套。

從你入職到現在,不到兩個月,賣出去四套房子。

我這麼多年帶了那麼多新人,數你最厲害.”

被誇獎,心情總是好的,朱鎖鎖才剛要說話,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壓著不高興的男聲:“朱鎖鎖!我怎麼跟你說的,是不是讓你來了先去人事部,然後來找我報道?你跑到楊經理,啊不是,跑到楊副總這裡來幹什麼?”

朱鎖鎖尬笑著起身:“這不是以後就不在一起工作了麼,我先來看看。

老領導高升,說什麼我也得祝賀祝賀啊。

是不是,範秘?”

範金剛哼了一聲:“好了,就不打擾楊副總工作了,我的人,我帶走了.”

看著他跟這宣誓主權,楊柯毫不在意,笑呵呵的點頭。

直到朱鎖鎖被範金剛拉走,他才沒了笑臉,面若冰霜,眼冒寒光,轉身又做回到舒服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他沒有跟朱鎖鎖透露要走人的意思,因為現在朱鎖鎖是跟著範金剛,跟著葉謹言了。

之前他要走的時候,面對葉謹言、範金剛,朱鎖鎖確實沒有說出來。

但不說出來,不是恰恰說明他有要走的意思麼。

若不然哪裡還要支支吾吾的,直接就說不走就好了。

至於他知道的,朱鎖鎖跟王言的關係,這也不在他的考量範圍內。

別的不說,單是王言給大波浪介紹的四個全部成交的客戶,花的那兩百萬,到現在都不時的弄出一身新的奢侈品。

再比較一下朱鎖鎖,差距忒明顯了些。

他不傻,他知道王言更聰明,透過大波浪,他知道王言大方的不行,但再看朱鎖鎖,那就一定有原因。

什麼原因,他沒興趣知道,反正他不會先暴露。

不蒸饅頭爭口氣,這一次高低要葉謹言好看……“朱鎖鎖,你要清楚你的位置,作為老闆的秘書的助理,你要注意時刻跟一些人保持距離。

尤其是楊柯,知道麼?”

範金剛絮絮叨叨的在前面說話。

後邊跟著的朱鎖鎖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還有啊,個人感情最好不要帶到公司裡來,更不要影響工作,明白麼?”

“不明白,範秘,什麼個人感情?”

朱鎖鎖眨著大眼睛,一臉的無邪。

“謝宏祖.”

範金剛不高興的說:“我早上才來,辦公桌上就被各式各樣的鮮花包圍,還以為是誰給我送的呢……”看他那樣,朱鎖鎖笑道:“喜歡啊?”

“沒有……”“都送你了!”

“我跟你說,你這樣不對,以後注意一點。

今天早上葉總都看到了,你說這多不好啊……”朱鎖鎖笑呵呵的,想著未來的美好生活,跟著絮絮叨叨的範金剛開始了新工作……房地產交易中心門口,王言叼著煙吞雲吐霧,看著蔣鵬飛一身輕鬆的走遠,上了一輛路邊的計程車,直到不見。

對於蔣鵬飛的感情生活,王言並沒有什麼想法。

其實以現在的情況來說,就是跟戴茵離婚了也無所謂。

過後為了身心健康,他完全可以給蔣鵬飛找點兒年輕的。

畢竟以蔣鵬飛現在的年齡段來說,二多到四五十,都沒問題。

一年百萬生活費,也足夠開銷,且舒服著呢。

當然也就是那麼一說,其實離婚的機率並不很大。

因為生活總是有慣性的,蔣鵬飛只是敗個家而已,又沒有家暴什麼的,現在改邪歸正,勤快著呢。

老太太雖然以前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但那也是以前,現在也沒心思說這說那的,就想著舒舒服服的過幾年安生日子等死呢。

雖然原劇中,蔣南孫跟蔣鵬飛吵架,搬到章安仁隔壁租房住,戴茵在家裡的飯桌上說什麼她也要走,要離婚。

但其實也是表達一下不滿罷了。

畢竟之後傾家蕩產,蔣鵬飛沒死的時候,還是勉強做了兩天賢妻良母的。

沒有第一時間離婚,不管怎麼說,也還過的去。

儘管之後蔣鵬飛死了,跑到了國外沒過多久,便跟一個給戴茜做花匠的什麼教授搞到了一起,當然說明戴茵跟蔣鵬飛沒什麼感情。

但說到底,蔣鵬飛終究死了,現在也不講節烈,更毋需立牌坊。

肯定是有毛病,但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畢竟還有著蔣南孫跟戴茜說的什麼要為自己活,要活出自己。

更有戴茜在那現身說法,她自己都跟原本的丈夫離婚了,找了個差十多歲的外國人搞物件,不管是處感情也好,還是身體需要也罷,總也是給戴茵打了為自己活的那麼一個樣。

綜合下來,就是戴茵或許猶豫,戴茜鼓動,那個什麼教授在追求,一來二去的也就成了。

現在蔣鵬飛沒死,肯定是沒有那麼個情節。

相比起原劇,戴茵的處境要更加的好,呆的更加舒服自在。

再說一起過了二十多年,也早都習慣了,現在蔣鵬飛的改變是喜人的,她當然也會自我安慰,基本不會離。

即便有戴茜的鼓動,按蔣鵬飛的說法,這小姨子就沒看上過他。

都鼓動這麼多年了,要離早離了……正在王言亂七八糟瞎想的時候,兜裡的手機叮咚一聲響起了新訊息通知。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蔣南孫發來的,問他有沒有辦完手續。

這當然是廢話,在此前,蔣南孫一定是已經跟蔣鵬飛問過了,而後才過來問他的。

距離之前的摸摸索索才相隔一天,蔣南孫一共給他發了四條訊息。

確實摸摸索索的發生了一些什麼,蔣南孫理所當然的以為應該是建立了一定的關係,所以她如又一次戀愛般,想要跟他有來有往的調情,享受那種甜蜜。

但他的不回覆,又讓蔣南孫忐忑,以為是不是玩玩就算了,想要打電話,又會顯得太主動,不是很好,所以就拿捏著時間,尋找著理由跟他聯絡,以期回覆。

王言當然很清楚蔣南孫的狀態,他當然是故意不予回覆,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手先抑後揚。

有些衝動,總要積蓄一下才好爆發。

有些決心,總要經歷些苦痛掙扎,才好真的下定。

那會是奔放的,熱烈的,甚至狂野的。

隨手將手機揣回到兜裡,抽完了煙,王言上車出發,既然傢伙什都帶了,好像不去釣個魚說不過去……浦東國際機場,一襲白色連衣裙,踩著白色的布鞋,扣著一頂遮陽草帽的蔣南孫,站在接機的人群中。

她雙手拿著手機,眼睛盯著其上的微信訊息介面,雙手拇指交疊著向下滑動,重新整理著訊息列表,希望看到被她置頂的那個頭像中能有個未讀訊息的數字顯示。

但她終究失望,終究沒有等來回復。

她沮喪的一聲輕嘆,將手機放進斜挎著的棕色小包中,耷拉著臉,抬頭盯著出了通道的人們。

過了一會兒,她揮手招呼:“小姨,這裡!”

上身白襯衫,下身九分的黑色休閒褲,踩著樂福鞋,一身幹練氣的短髮中年女人拖著行李箱對她揮手回應。

繞過了阻隔的欄杆,蔣南孫上前抱住戴茜:“小姨!”

戴茜輕輕拍打著蔣南孫的後背:“好了好了,也才一個多月不見嘛.”

“可是這一個多月給我的感覺,比一年還要長的多.”

抱了一會兒,蔣南孫幫忙拖著行李向外走去:“小姨,你這次回來呆多久啊?”

“不一定,主要就是看看你們現在生活的怎麼樣,勸你媽跟你爸離婚,幾十年如一日的好像活在舊社會一樣。

這次你爸更是敗光了家產,好好的房子就那麼賠了,真是……”“小姨,我爸現在改變特別大,每天早早起來跟保姆一起去菜市場買新鮮的菜,回來跟著保姆一起學習做飯。

吃過了早飯,就開始收拾家務。

收拾了家務,又到了午飯時候,再跟著保姆學習做飯。

下午出去鍛鍊身體,天氣不熱了,帶著奶奶出去遛彎兒,晚上回來再跟保姆學做飯,過的特別充實.”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知道你爸是不是腦子一熱?我看吶,他堅持不了多久的.”

戴茜搖了搖頭:“你媽呢?她這一天都在幹什麼?”

“我媽最近沒有出去打牌、跳舞,偶爾也幫我爸忙活忙活,晚上吃過了飯,跟我爸還有奶奶一起出去遛彎兒,好像最近在跟人家學習廣場舞。

反正我媽還是那麼閒,而且經歷了這一次的事,奶奶好像也看開了,不再說什麼男孩女孩的話,婆媳關係一下好了很多。

我看我媽現在比之前開心,估計她不想離婚.”

戴茜為姐姐的現狀搖頭,她轉移話題道:“看你的狀態不錯啊,一點都沒有被家中的變故影響.”

“我還好吧,其實也有一點難過的。

畢竟老房子是我從小住到大的地方,之前跟我爸吵架搬出去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之前收拾東西,徹底從老房子搬出來的時候,還是挺不舒服的。

其他的都還好,畢竟我爸還不算太差,之前在王言那裡投了五百萬,生活其實沒有太大的變化.”

“說起章安仁,我之前聽你媽說,你跟他分手了?”

“嗯,就是感覺不合適吧,在一起越來越彆扭……”蔣南孫笑道:“所以也就分了,我現在感覺還挺不錯的.”

見她輕鬆無礙的微笑,戴茜搖頭道:“王永正拜託我看看你現在的狀態如何,跟他反饋一下,他喜歡你,對你念念不忘.”

“我謝謝他.”

“他不錯的,你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知道你跟章安仁分手,高興的多喝了好幾杯。

說你早該跟章安仁分手了,他非常不喜歡章安仁.”

“巧了,章安仁也非常不喜歡他.”

蔣南孫現在可沒有心思去想王永正的什麼瀟灑自由。

戴茜搖頭一笑:“王言呢?據我所知,之前你爸安排你們想過親。

這次又那麼不計回報的幫助你們,又是年輕的成功人士,聽你媽跟我說的那些情況,我覺得他應該是個非常有魅力的人,王永正那種有些孩子氣的人是比不了的,你應該有些感覺吧?”

“我現在還不想談感情,自己一個人挺好的.”

這當然口是心非,蔣南孫又忍不住的拿出手機看了一下,還是沒回復……戴茜向來把握重點,外甥女說的是不想談,而沒有回覆沒感覺。

不待她繼續問,蔣南孫收好手機,轉而問道:“小姨,你住哪兒啊?要不要到我跟鎖鎖那裡住?三室一廳的房子,就我們兩個人,特別寬敞。

到時候讓我媽也過來住,你們倆也好說話.”

“不用,我有地方住,是葉謹言知道我回來給我安排的一套房子,就在陸家嘴,一會兒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之前我說提前跟王言約一下時間,我想請他吃飯表示一下感謝,跟他說了麼?”

“今天上午辦手續的時候,我爸跟他說好了,說是隨時都可以.”

“行,我知道了,等我看看時間定個飯店,就這兩天吧.”

蔣南孫不知道王言是真忙,還是因為她不同意一起睡而不滿,總之是沒回復她的訊息,總是她內心很忐忑。

她特別希望,吃飯的時間就在今天晚上。

她當然不能表露出來,她期待著……戴茜也是個有效率的人,到了葉謹言提供的房子裡,也沒有睡覺什麼的,盤算了一下近兩天的日程後,直接定下了週三下午在慧公館請王言吃飯。

想要讓蔣南孫給王言打電話通知一下,結果蔣南孫告訴了蔣鵬飛,讓蔣鵬飛通知……有效率的不止是戴茜,楊柯也同樣的非常有效率。

合同的問題之前諮詢過,而上班的這兩天,以為手下的未來著想,為方便新來的銷售經理工作為由,跟一些他比較看好、器重的人都談了一遍。

當然,絲毫沒有說什麼要走的話,只是試探一下,看看這手下對他的忠心。

葉謹言跟範金剛也沒懷疑,畢竟楊柯慣會收買人心,他高升了,給以前的手下幫幫忙也是應該。

而且他掌握的那麼多客戶,也要分一分麼。

當然,不懷疑是不懷疑的,範金剛也還是問了一些人,楊柯找他們都談了什麼,結果當然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不外乎就是一些套話,配合新領導工作什麼的。

葉謹言勝券在握,以為楊柯是待宰的羔羊。

但楊柯已經變成大灰狼了……“明天就攤牌?準備充分了?”

週二晚飯時間,王言正在跟大波浪相對著吃飯,接到了楊柯打來的電話。

楊柯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準備怎麼會有充分的時候,我現在差不多確定了哪些人願意跟我走,下家也聯絡好了,這就夠了。

時間一長,我怕葉謹言將他們都收買了,到時候萬事皆休。

既是毀了我,也是毀了他們。

他們都是我帶出來的,我知道他們要什麼,跟著我最合適.”

他的話很自信,確實也沒毛病。

他給錢很直接,團隊氛圍也好。

即便葉謹言給高價,其實也不一定有跟著楊柯賺的多。

這點比葉謹言好,葉謹言作為上市公司一把手,當然不是心慈手軟之輩,狼性文化也是十足的,若不然不可能做大到現在的地步。

不過作為有頭有臉的人,還自詡有文化的人,他虛偽,不如楊柯來的直接。

“明天開市狙擊精言的都有哪些人?”

“我的下家,大地恆新是一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葉謹言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了,畢竟商界也就那麼大,滬市的商界就更小了。

只要大地恆新打響了第一槍,接下來自然會有人上來踩兩腳.”

楊柯抑不住的痛快笑意,他說:“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提前告訴你一下,免的錯過了最佳時機,畢竟你們搞金融的,上一秒跟下一秒差的就是海量的錢。

投桃報李,要不是你之前的提醒,我還矇在鼓裡被人耍著玩呢,要是被人踢出局了,我也賣不上價.”

還是那麼直接,不吝於將自己比做貨物,這是狼到底的,壓根兒沒把自己當人。

王言笑呵呵的問道:“你這個主角要是沒賺到錢那就太可惜了,要不要把錢放我這裡,幫你賺一些?”

“多謝了,不過我的錢之前已經轉給了我的下家,他們是財主。

再說我那點兒錢也上不了檯面,就賺個零花錢吧.”

精言集團能活著,還活的那麼好,真的靠劇情……王言笑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等到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再慶祝.”

“哈哈,就這麼定了.”

電話是公放的,此刻見王言按了結束通話的按鈕,大波浪有些興奮的問道:“聽這意思,是能給精言集團幹破產了?”

“有一定的機率,主要還是看誰錢多。

而且有股市有股市的規則,想要那麼大的一家上市公司破產,難度不小。

也就是明天打個出其不意,搶點兒錢罷了.”

王言搖頭道:“你那麼興奮幹什麼?”

“看熱鬧嘛,葉謹言、範金剛,平時多牛氣啊,也不知道明天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哎,言哥,這次你能賺多少啊?”

“我的錢不多,起不了什麼決定作用,也就是開始的時候從那些大戶嘴裡搶點兒肉,操作的好,兩三個億,操作的一般,一兩個億。

不一定,肯定是能賺.”

對於賺錢,其實王言並不熱心。

畢竟他這一次又不做實業,沒搞研發,時間又短,夠花就行。

所以他就純是秉持著撿錢的想法,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反正白來的。

至於說整垮精言集團,幹倒葉謹言,他們又沒什麼矛盾,甚至都沒有見過,所以他是沒有那個想法的。

只是現在趕上了這麼個事兒,他就隨口提醒了楊柯一下而已,後邊的跟他可沒什麼關係。

是死是活,看實力。

他搖了搖頭:“行了,你就別想了,吃魚,我這手藝還湊合.”

這是他釣回來的魚,外面玩了兩天,才回來的。

心血來潮,開始掄大勺……翌日,九點,楊柯掐著時間來到了葉謹言辦公室的外面的外面。

那裡是朱鎖鎖現在做的地方,方便跟範金剛溝通。

朱鎖鎖的穿著,當然還是那麼的清涼風騷:“哎,老楊,這一大早的,有事兒找葉總啊?”

楊柯點了點頭,拿著手上的信封扇著風:“我是來辭職的,你是我招進來的,我走得問你一聲,你跟我一起走嗎?”

“什麼?你要辭職?不是才升副總沒兩天嘛?怎麼突然就要走了啊?”

“那你就別管了,你自己考慮吧。

來,我這隨時都歡迎,不來,那也沒有關係,以後還是朋友.”

楊柯擺了擺手,沒有多說話的興趣,轉身昂首闊步直接走了進去。

範金剛正跟那無聊的觀賞著謝宏祖早上新送來的花,見楊柯進來,屁股都沒抬:“楊副總啊,找葉總有事兒?”

跟著小跑進來的朱鎖鎖說道:“範秘,老楊要辭職……”“什麼?辭職?”

範金剛猛的站起身,皺眉看著楊柯:“老楊,之前咱們不是都談好了麼?”

“我反悔了,不行麼?跟你說不著,我跟老葉說去.”

楊柯跟本不搭理範金剛,推門就走進了葉謹言寬大的辦公室。

範金剛也要快步跟著進去,結果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又轉回身猛的接起了電話:“喂?”

朱鎖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幹些什麼,索性心一橫,直接跟著楊柯進了辦公室。

在葉謹言不解的目光中,楊柯大踏步的,氣勢洶洶的到了辦公桌前,將辭職信甩到了桌子上:“辭職!”

這一刻,楊柯已經等了三天。

他看著葉瑾言猛的收縮的眼神,只覺揚眉吐氣,渾身舒坦,三萬六千毛孔舒張著壓在心頭的鬱氣,就一個字,爽……葉瑾言整體還算鎮定,他推了推眼鏡,後仰靠在老闆椅上:“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我看透了你的算計,看透了你拿我當猴耍。

現在看看,誰耍誰?”

見楊柯信誓旦旦的樣子,葉謹言已經知道不好,但他還想爭取:“楊柯,不要那麼激動,我想我們之間有些誤會。

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朱鎖鎖,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不等慌張的朱鎖鎖反應,楊柯擺了擺手:“老葉,沒必要了,已經晚了.”

“什麼意思?”

“葉總!”

正在他不解的時候,範金剛抖著臉上的肉,快速的跑到他的身邊:“剛才新來的銷售經理給我打電話,銷售部有一半的員工遞交了辭職信。

浙省、川省、京城等城市的城市總,也給我打來了電話,有一些中層銷售遞交了辭職信.”

葉謹言猛的站起了身,瞪著眼睛看向面前忍不住笑意的楊柯……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掛的我令神明迎接終焉

十二月的春風

從鐵襠功開始天下無敵

仲夏老柳

元始神尊

大丈夫的貓

未曰一遊

執筆墨仙

一人飛昇,不如一起飛昇

千尺舟

我,劫修!殺人放火,天生純良

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