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蘇大強不回來,蘇明成租住的是一個單人公寓。

但蘇大強來了就難搞了,畢竟合同簽了,錢都花了,無奈之下,只能是在房間中加了個小床自己睡,讓親爹睡大床。

不過作息畢竟不同,他睡的晚,蘇大強起的早,又上廁所又喝水的,那叫個鬧心。

距上班出發時間還有好一會兒,蘇明成煩躁的把頭蒙在被子裡,迷迷糊糊的睡懶覺。

這時,枕頭下的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起來,蘇明成長出一口氣,掃了眼跟大床上扒拉手機的親爹,這才掏出枕頭下的手機費勁的睜眼看了來電顯示,隨即接了起來:“喂?怎麼了?”

“明成,不好了,出事兒了.”

蘇明成還迷糊著呢,有些不以為然:“出什麼事兒了?”

“咱們投資的那個廠有問題,可能被騙了.”

電話那邊說的話,讓他一下瞪大了沒睡醒的眼,直接做了起來:“什麼?”

“哎呀,你快過來看看吧,掛了啊.”

聽見電話中傳來的忙音,蘇明成翻身下床,飛速的穿衣服。

一邊的蘇大強見他這樣子,道:“火急火燎的怎麼了?”

“有點急事兒爸,今天的飯錢我路上發給你,走了啊.”

蘇明成三兩下套好衣服,臉不洗牙不刷的,蹬上鞋趕緊著走人,身家性命相關的大事,可不敢耽擱。

現在他的腦子裡是一團亂麻,這個訊息太過勁爆,衝擊太大,他還沒有接受過來。

就好像面對打擊,人們一時的只是呆愣愣,是超過了承受上限。

他為此付出的代價太大,不光是他所有的錢,還為此離婚淨身出戶,是真的一無所有,他真的頂不住。

下樓打車,一路直奔工廠,看到周經理以及其他的幾個入股的合夥人圍在一起,幾個警察在一邊維持秩序,蘇明成麻了。

他知道,他完蛋了。

王言想的不錯,他之所以同意離婚,就是因為認定這個投資百分百能成,他能站起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

他有自信重新拿下朱麗,復婚。

現在被騙了,廠長跑路了,那麼他以前想的那許多都是夢幻泡影,全部碎裂。

他的夢想、希望,他的一切,全沒了。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如原劇一般,在警察那裡瞭解到經過,知道了那個沈老闆是行騙多次的慣犯老手之後,蘇明成同周經理以及其他幾個垂頭喪氣的受害者一起,在一家飯店中就這一次的事情抱團,後悔、罵沈老闆。

賠最少的蘇明成都是四十萬,其他人最少五十萬,自然是沒有心思吃飯的。

蘇明成確實是個沒腦子的,確實如朱麗所說,是個遇事就推卸責任,不找自己問題的選手,當然要說受挫太大失去理智也可以。

反正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認定了周經理是合夥行騙。

這個想法要說其他人沒有,不可能。

畢竟不能說是人就利己,但大部分人總是沒錯的。

自身遭了損失,懷疑一切是肯定的,不過其他人或許底子厚,或許其他的什麼原因,能夠沉住氣而已。

蘇明成挑出了這個話,當了這個出頭鳥,最關鍵的,他還是周經理手下的小兵。

最後周經理一番動情解釋,透露自己賠了一百五十萬,算是過了這個事情。

大家一起等警察那邊的結果,散夥。

蘇明成沒去上班,都這個逼樣了,他哪還有心思去工作,還是在讓他賠錢,讓他一無所有的人手下工作。

他需要安慰,需要溫暖,需要人陪。

但善解人意的老婆,離了。

給他包容、慈愛的媽媽,死了。

最後他提著一些酒,回到了老宅,回到了他的家。

這裡有他已故母親的影子,有媽媽的氣息,是他溫暖的避風港,讓他舔舐傷口,慰藉心靈。

蘇明成熟練的蹲下身,拿開門口的地磚,取出鑰匙,開了大門,隨即將鑰匙放回、磚塊塞回,這才提著酒走進院子裡。

這老宅因為塊兩個月沒有住人,已經荒了,傢俱上都是厚厚的灰塵。

要是他媽在的話,這家裡必不可能這個樣子,蘇明成如此想。

看著熟悉一磚一瓦,一草一木,破落窗臺,老舊傢俱,想著最親愛的媽媽在時的音容笑貌,蘇明成不管灰塵髒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放聲大哭,他委屈。

他雄心壯志,滿懷希冀的期待美好未來,如今以一場騙局收場。

美好想象與現實結果的落差,巨大的希望過後,是翻了無數倍的巨大失望,他無能為力,只有在母親的懷抱中哭泣……這一天蘇明成沒有回去,他不想回去見他親爹,發了個訊息告訴了一聲之後,他喝多了就在老宅裡翻出了發黴的被子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他感冒了,也沒去上班,在外面吃了早飯後,買了一些感冒藥回到了新租住的公寓。

蘇大強也是剛起來沒多久,最近這幾天他也挺疲憊,因為沒有地方住了,他一直在跟中介看房子。

但煩躁的是,按照中介小夥子的說法,他著急賣,老宅能賣到一百六十萬都頂天了。

那麼如此按照三分之一的首付比例來看,他就只能買不到五百萬的房子。

這個價位區間,只夠買一個好一些的兩室。

而他看好的那些房子,想著什麼陽臺喝茶,書房看書寫字,大客廳,大臥室等等,是足有百萬只差。

這讓他怎麼下的去手,他不想那麼講究,老了老了就得享福,得舒坦。

正琢磨著是等兩個多月看看投資的分紅,還是研究研究跟蘇明哲那弄點兒刀樂,還是同步操作。

不過讓他為難的是,他之前都已經跟蘇明哲說過了,現在張嘴要錢臉打的太響,他的老臉受不住。

聽見開門聲,暗自琢磨的蘇大強眼見蘇明成虛弱的走進來,問道:“感冒了這是?”

“嗯,有點兒.”

蘇明成應了一聲,拖了鞋直接躺到了自己的小床上,難受。

想到房子,蘇大強忍不住問:“哎,明成,這都過去好幾天了,咱們那投資怎麼樣了?”

閉眼朦朧,獨自享受感冒折磨的蘇明成睜開眼,沉默半晌,道:“賠了.”

他是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訴蘇大強真相,但想到早說晚說都得說,也就不再糾結,直接說出了實情。

“你說什麼?賠了?”

蘇大強坐起身,瞪圓了眼:“怎麼能賠了呢?這才幾天啊?到底怎麼回事兒?”

蘇明成懶洋洋的回應:“那個工廠的老闆是個騙子,已經騙了不少次了,是個慣犯。

包括周經理在內,其他入股的全都有去無回.”

這個刺激太大,蘇大強一時接受不了,摸著胸口,喃喃:“怎麼就賠了呢?怎麼就賠了呢?”

半晌,緩了一下之後,問道:“那我的錢怎麼辦?”

“不是說好了嗎?我連本帶利的還你.”

蘇明成難受著呢,很不耐煩。

“還我?”

蘇大強感覺頭昏腦脹,血壓急升:“你怎麼還?我死之前算上之前的四十萬,還能不能看到你還清的那一天?”

這個問題他之前不可能沒想過,只不過是那會兒‘錢生錢’衝了腦子,這點兒小事就忽略了。

現在真賠了,那可就靈醒了,知道蘇明成還不上,知道這錢打水漂。

要是算上這些錢,距離他想要的房子不是又近了一步。

“我就是不吃不喝,也肯定把這錢還給你,爸.”

蘇明成不耐的趴在那裡:“我感冒了,我現在很難受,你能不能讓我安靜的休息休息.”

沒聽到回應,身邊很安靜,蘇明成抬頭看了一下,突的雙眼瞪大:“爸!”

說罷,力貫全身,翻身跳下床趕緊的跑到大床邊上,手忙腳亂的看著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蘇大強,轉而拿起手機撥打一二零呼叫救護車……醫院中,經過一番急診搶救,蘇大強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疲憊的蘇明成看著親爹:“爸,你放心,欠你的錢我肯定儘快還上,你可別再嚇我了.”

蘇大強有氣無力的說道:“那是我買房子的錢,本來距離看好的房子就差幾十萬,現在好了,差更多了.”

“爸,你想買什麼房子啊?賣老宅的錢,首付買個兩室的足夠了.”

“我不要兩室,要買大的,買三室的。

我不指望你出錢,你別給我賠錢啊……早晚有一天你得氣死我,哎……”蘇大強哎呦著:“給你大哥打電話,讓他知道我住院了.”

“爸,大哥在那邊就挺不容易了,咱就別麻煩他了好不好.”

蘇明成咬牙道:“這樣,等老宅賣了,你要買房子的時候,我去借錢先還你一部分,先買了你看好的房子行不行?”

他是真怕這親爹不順心,什麼時候再來個急火攻心,血壓上頭,直接伸腿了。

那他這輩子可真過不去,本來投資失敗就夠慘了,照顧親爹還把親爹送走了,那可真他媽的……“這可是你說的.”

蘇明成無奈點頭:“我說的.”

“扶我起來,換個姿勢,這麼躺著不舒服.”

蘇大強瞬間有了精神,靠在床頭坐著,看的蘇明成目瞪口呆。

“爸,你剛才是裝的啊?”

“我有病啊?”

蘇大強白了二兒子一眼,聲音還是挺虛弱的,只是比方才好了不知多少:“這不是你要還錢,心氣順了嘛,感覺好了不少。

行了,你就別操心我了,還是想想怎麼借錢吧.”

蘇明成不忿,剛要說話,結果蘇大強剛拿到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蘇大強接通:“喂?小李啊?”

“什麼?有人看好了房子,想要買?出多少錢?”

“一百五啊,你覺得這個價怎麼樣?”

“嗯,我知道了,這就讓我兒子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蘇大強說道:“明成啊,你也聽見了,這說什麼來什麼,有人要買老宅,你過去看看吧。

一百五十萬,我認為這個價格能接受,但是你要儘量往多了談談.”

“那我走了,你自己在這沒事嗎?”

“這不是還有護士呢嘛,你快去吧.”

蘇大強催促,要是耽誤了賣房,他真的就想死了。

蘇明成也不輕鬆,畢竟他這剛感上冒,也是難受的緊。

但沒有辦法,誰叫他是做兒子的呢,只能是硬挺著去了中介跟人談判。

最後磨嘰半天,你來我往,以一百五十六萬成交,拉人到醫院有病榻上的蘇大強簽了合同。

具體的走流程,變更房產資訊等等,差不多也得一個星期左右。

而蘇大強這一次住院觀察,也要差不多一週的時間,正好出院就看房。

蘇大強開始沒命的折騰蘇明成,讓他快點搞錢,好趕緊的買房安心。

這搞的蘇明成煩不勝煩,畢竟他之前投資都借了一個遍,結果分逼沒借來,還搭出去好幾頓飯。

現在讓他借,和之前又有什麼不同,是一籌莫展。

至於蘇大強這一次為什麼沒有打電話給蘇明玉,當然是因為之前蘇明玉質疑他故意弄死趙美蘭了,不想搭理她……轉眼到了週六,蘇明玉出差,王老師帶娃。

上午,龍騰總部,‘陽中陰’的頂樓,三百六十度環繞的巨大落地窗前,看著遠處薄霧剛散的太湖煙波,王言在搖椅上躺著晃悠。

王琳自己在鋪了毯子的地上翻著跟頭,這個說法或許不雅,準確的說是在進行舞蹈的早課。

配合著空中的音樂,在那認真的練習。

良久,小丫頭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難得淑女的將汗溼的頭髮攏至耳後,對著空氣叫了一聲:“龍龍!”

她剛說完,就傳來一個聲音洪亮,字正腔圓的男聲回覆:“怎麼了,琳琳小朋友?”

仔細分辨,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天花板的音響處。

小丫頭聽到很不高興,掐著小腰:“我是琳琳,不是琳琳小朋友.”

“好的琳琳小朋友.”

空中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是龍,不是龍龍.”

“你就是龍龍.”

“你就是琳琳小朋友.”

這話響起的時候,空中還降下了一副幕布,對面的投影開啟,一條威武霸氣的五爪大金龍瞪著大眼珠子看著小丫頭。

“我生氣了!”

“我還生氣呢!”

那五爪金龍給自己配上了特效,雲雨海,雷霆萬鈞,同時雷鳴電閃的聲音也在上方的音響中傳來。

王琳癟著嘴跑到王言懷裡:“爸爸,你看它,它欺負我.”

聽到這話,王言面前的落地窗外面收起的太陽能緩緩落下,而後上方同樣降下白色的幕布,後方的投影自動旋轉,金龍閃現其上,龍眼中斗大的淚珠落成兩條瀑布:“老闆,我可什麼都沒說.”

王言淡淡的聲音響起:“退下.”

“聽到沒有?叫你退下.”

在親爹的懷中,小丫頭略略略的對著監控做鬼臉,她知道那裡才能看到。

五爪金龍很生氣,吐了一口水,滿幕布都是,還有一滴滴的落下,細節拿捏的很不錯。

雖然被吐了,王言還是很滿意的。

這是最新成果的人工智慧,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對話已經不是二傻子了,還會自己玩特效。

單就表現而言,已經達到了強人工智慧,也就是真的代替人類做事的程度。

但嚴格說起來,這還是個弱人工智慧。

雖然看著挺靈通,但王言知道,其背後支撐的仍然是龐大的資料而來的學習能力。

沒有自主想象、創造的能力,仍然離不開人,需要人的智慧。

究其根本,還是一行行的程式碼堆疊而來,並不能自我迭代升級。

當然話說回來,這人工智慧真要可以自我迭代升級了,那麼要說掌控它也就是笑話了。

畢竟它都可以自己改自己了,預先設計留存的保險程式碼為什麼就不能改。

說不得那些科幻電影中的種種,真的有可能上演,來一場人與機器的戰爭。

歸根結底,還是要不斷的探索。

人工智慧的意義是為了代替人做重複性工作、高風險工作,不是真的弄個智慧生命出來搞事的。

關於人工智慧可不可以掌控,有無數的說法,但王言從來沒想弄一個出來看看到底能不能掌控。

萬一真捅咕出來,那可真廢了。

畢竟他連繫統活爹都有,肯定是不能冒這個險。

要是隻能對話,那王言砸那麼多錢也沒有意義。

除了以上對話、玩特效之外,在其他的資料採集、分析乃至預測,視覺等等方面都照比之前二進位制的技術要先進的多,最關鍵的是,這個人工智慧雖然不能自己改自己,但可以根據操作人員的要求工作寫程式碼,這是飛躍的進步。

在研究了三十多年之後,王言如願的突破了二進位制的樊籠。

只是很多工作礙於計算機本質的不同,沒有辦法大規模落地而已。

若不然讓他發展發展,把硬體再搞一搞,各種配套建設,真正的初級智慧城市是完全能夠達到的。

當然事看兩面,硬體的提高以及各種公共設施的建設,投入的資源是海量的,一個小小的龍騰肯定是玩不轉的,畢竟所涉及的技術太多了。

他要在現實世界中,將三進位制的計算機、手機弄出來成品,再推廣普及開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即使推廣開來,那六七百萬之多的程式設計師又該怎麼辦?畢竟‘混沌’的系統是基於華夏傳統文化而來的,那麼要理解這些東西,勢必要有功底,門檻相當高。

要搬磚當然可以,入門難度並不大,畢竟流於表面的東西。

但到了那一步,他現在的人工智慧做的都夠用,除了燒點兒電費,硬體損耗外沒有別的成本,更不要說他以後還要對人工智慧進行深入研究,迭代升級,那不比養人要划算麼。

所以他成功推廣‘混沌’之後的計算機軟體相關,除了真的高階人才,最需要的是創造。

但這個能力,說簡單卻也最難。

而且隨著以上推廣的成功,人工智慧所必然的機器人應用在各行各業,以前想的那上千萬的物流、外賣從業人員以及兩三億的從事各種苦活、累活的農民工又往哪安排?所以要是不能弄出一個新的,需要大量用人的產業出來,能夠解決那麼多人的用工問題,即使他能夠推而廣之的普及應用開來,他也不敢動,這真是影響國運的大事,不是開玩笑的。

當然這些說的太遠,歸根結底是他的水平即使到了,真的在現實世界復現、應用的時間要很久的。

但卻也不能排除,什麼時候他幹到科幻世界裡邊,弄了超現實的技術出來。

搖了搖頭,王言不再多想,看著懷中的小丫頭:“你不是小朋友嘛?”

“不是。

我會自己穿衣服,洗漱,吃飯,走路,讀書,學習…………”王琳碎碎念著,每說一個自己能做的事就豎起一根手指頭,說了太多以致自己的手不夠用,還扒著親爹的手指計數:“幼兒園裡的那些小朋友都不會這麼多,只有我能做到這麼多,我只是不能賺錢,別的我都會,所以我不是小朋友,我是大人了.”

“好好好,你是大人了.”

王言不理解小丫頭的奇奇怪怪,但他很包容:“那你再說一遍,剛才自己能做的那些事.”

“我會自己穿衣服,洗漱,吃飯……會嗯……”王琳苦惱的撓頭,兩條疏淡的眉毛擰在一起,小臉皺成一團,嗯了半天:“我忘了……”王言笑道:“那就不想了,去找姐姐玩吧,爸爸要去工作了,等下午讓姐姐陪你去唱歌跳舞好不好?”

小丫頭點了點頭,懂事的跑開,出去找親爹的女助理玩耍。

這個世界還是挺閒的,除了蘇明玉,他跟別的劇情人物基本不交叉,只要沒事兒自己搞研究,偶爾關注一下其他人就好。

不過說到其他人,之前王言帶著小丫頭跟蘇明玉影片,聽說下週吳非還會帶孩子過來玩。

自從上一次接觸之後,吳非和蘇明玉的關係要更好了一些。

而小咪也謹記王琳的指點,哭就完了,搞的吳非很是無奈,也只能約著下週過來,畢竟總來也招人煩不是。

其實這個可以理解,畢竟王某人給姑娘的條件在那的,小咪又是個孩子,別的不知道,但王琳那裡好玩還是很懂的。

而且在滬市那邊,小咪也是剛上幼兒園,雖然小孩子互相接受起來很容易,但一開始也很難,她又是在國外混的,一時融入不了很正常。

那麼想要到玩的很好,給她印象最深的王琳那裡去玩,就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至於吳非有沒有順其自然的意思,那都不用想,必然的嘛。

畢竟她要是不說,誰也不知道,抱大腿的想法是顯而易見的。

蘇明玉當然知道,但她也不在乎,畢竟她深受王言影響,講個隨心,一起相處的自然,不反感,那麼就無妨。

蘇明玉的工作基本上跟原劇沒差什麼,之前蒙志遠讓她處理媳婦的孃家人,到底還是當了槍,拿捏住了蒙志遠媳婦放縱弟弟謀私利的事,幫著蒙志遠無傷離婚,踢那些人出局。

這個事放到古代的皇權社會中,跟大臣把皇后及其族系給辦了沒什麼差別。

不過蘇明玉的地位很超然,畢竟她的男人在後邊站臺呢,辦了也就辦了,反正不管怎麼說,蒙志遠都不可能踢開她。

而且這一次休假一個月,沒有參與到蒙志遠裝病踢人的活動中,沒有如原劇中那般組建什麼中層聯盟,也省了猜忌。

總體來說,她的工作是挺順心的。

不過踢走了蒙志遠的媳婦及其孃家人之後,蒙志遠還是如同原劇中那般,將兒子塞給蘇明玉調教。

這是在週二,蘇明玉又發現了一家味道不錯的飯店,又讓王某人帶著小丫頭過去等她下班一起吃飯的時候發現的。

小丫頭還是揹著她的那個黃色小鴨子書包,跟著親爹大手拉小手,一起跟在蘇明玉的那個叫小新的助理身後,去辦公室,蘇明玉又在開會。

要說這前臺換的是勤,他上次來才過了多久啊,就又換人了……開了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一個年輕人在多出來的一張桌子面前打遊戲,小新趕緊的介紹:“王總,這是蒙總的兒子,讓明總帶著學習呢.”

王言點了點頭,指著蘇明玉寬大的辦公桌:“去寫作業吧,早寫完咱們也早點玩.”

王琳是有進步的,雖然對於寫作業仍然不情願,但已經不會哭唧唧了,就是一邊寫一邊玩的毛病改不了。

王言也不糾正,小孩子都靈動,剋制不住很正常,磨磨唧唧的寫完就行。

全情投入到遊戲中的小蒙也注意到了進來的幾人,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王言:“你是蘇明玉的丈夫?那是你們的孩子?”

王言倒是很奇怪,多嘴問了一句:“你不認識我?或者,你爸沒說過?”

小蒙有些不屑:“聽說過,蘇明玉的有錢老公嘛.”

“行了,你玩遊戲吧,聲音小一些,不要影響我姑娘寫作業.”

王言懶的搭理他,隨意的擺了擺手,找了一本雜誌坐在了沙發上。

眼看王言不搭理自己,小蒙故意將音樂開的很大聲,一臉你能奈我何的看著王言。

小丫頭受不了噪音,跟一邊求助的看著親爹。

王言不願意搭理小孩子,沒什麼意思。

放下雜誌,走到電腦那裡直接關了機,而後一把捏住他的後脖頸,用力:“能不能老老實實的安靜?”

“啊,疼疼疼,你放開.”

“我問你能不能.”

“能能能,疼啊……”畢竟他又不是這小蒙的爹,還給他講什麼道理,物理攻擊是收拾不懂事孩子的最有效手段。

聽到回答,王言提了小雞子似的,薅著後脖領子給他放到窗邊:“老實站著,我不讓你動,你就不要動,明白嗎?”

“明……明白.”

小蒙顫顫巍巍的回答,現在還想著剛剛感受到的恐怖眼神,以及短暫的雙腳離地呢,惹不起。

王言轉身示意拍手叫好的小丫頭趕緊的寫作業,這才坐回到沙發上繼續翻看雜誌。

欺負小孩,跟小孩面前裝比實在沒意思,他這也是順手為之。

一方面讓小丫頭樂呵樂呵,感受親爹的安全感,一方面捎帶手的幫蘇明玉立立權威,也省的她以後跟原劇中似的,還講什麼道理,趣味教學,無聊的哄小孩……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掛的我令神明迎接終焉

十二月的春風

從鐵襠功開始天下無敵

仲夏老柳

元始神尊

大丈夫的貓

未曰一遊

執筆墨仙

一人飛昇,不如一起飛昇

千尺舟

我,劫修!殺人放火,天生純良

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