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了皇太極,吞了朝鮮,唯一對王言有影響的也就是地盤太大,管理不暢,對地方的掌控力下降。

有整事兒的人的不能第一時間弄死,多少的影響了社會安定。

其他的什麼人口新增百萬這那的,基本上問題不大。

苦役奴隸趁著天暖能幹活,分三段正在抓緊時間修那條從瀋陽一路直達外興安嶺、東西伯利亞的路。

官配的女人孩子啥的一開始可能不適應,但只要過上一段時間的踏實日子,很少有人想回到之前的樣子。

當然也會回憶,但更多的是為思甜。

現階段最大的問題就是由於這些女人孩子什麼的都是外族蠻夷,儘管一直在強調,但王言手下的平民男性老光棍對於這些女人孩子仍然不是那麼十分友好,動輒呼喝打罵,屢禁不止。

現在警衛司在普法之餘,乾的是打男人的活。

誰不好好跟官配的女人孩子過日子,家庭暴力的,一次狠揍,二次直接勞役三年……土地什麼的整個東北算上外興安嶺、東西伯利亞地區,他手下的一千多萬人根本就種不過來……當然,即使土地再多,王言也不會實行私有。

他是知道危害的,就是土地再多,也架不住人心的貪婪。

所以他的地盤上,所有的土地都是他王某人的,農民拓荒的土地免稅三年,三年之後十稅一。

如果農民死了,其名下的土地由其子女交一部分地稅繼承,基本上就是世代相傳了。

未來他甚至要考慮米賤傷農,天災減產等事宜,不過這些東西后來都有成熟的可行操作,他照著來就行。

米賤,他就年年釐定標準價,財政收購再進行市場供應,常平倉儲備糧、釀酒等事宜。

天災,他就直接財政補貼,務必保證不讓農民破家賣地。

地是他王某人的,可以租賃、承包,但絕對沒有買賣一說。

誰敢打土地的主意,他就讓誰全家勞役幹到死,最後埋土裡做肥豐養這壯美山河。

也是在王言消化人口的時候,關內乾的愈發狠了,各路農民軍帶頭大哥紛紛稱王。

多路農民軍聯合,跟近些年上位的洪承疇、盧象升、孫傳庭等人乾的你死我活。

由於農民軍也幹了十多年了,加上收降的正規軍什麼的,戰鬥力並不差。

而正規軍因為沒糧餉,厭戰等因素,戰鬥力反而下滑不少,一時還有點兒幹不過這幫流竄作案的農民軍。

不說全線潰敗,但乾的也挺艱難。

同時還有王言在後邊攛掇,他在那邊的手下引導著的多路叛軍幹到了陝西、山西、河南、山東一帶,整體的態勢就是把北直隸包圍了。

儘管正規軍頑強抵抗,但也阻擋不住各路農民軍的高歌猛進,向京城進兵。

終於,崇禎十四年,十月,各路人馬集結在京城周邊地帶,要徹底終結這個延續了兩百多年的帝國。

這一場京城攻防戰整整打了半個月,最後的結局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意外,朱由檢殺了自己的妻女,讓心腹護著皇子出逃南下。

早在之前,很多大明宗室、忠臣家屬什麼的就已經跑南方去了。

儘管時間提前了兩年多,但朱由檢仍如歷史中那樣,以發覆面,自縊煤山。

老太監王承恩這麼一個衷僕,也跟著一起陪葬了。

同樣的,隨著京城被攻破,仍是有不少的人隨著朱由檢去了……而與歷史上不同的是,原本是李自成自己打的京城,並約束了一段時間部下,讓他們不要擾民劫掠。

但現在是一票這個王那個王的一起合力幹過來的,所以京城官員百姓第一時間就被劫了一波,這個責任是王言的……也是因為各路人馬一起打的京城,現在大明皇帝都死了,大明自然也就結束了,那麼這邊大地上到底誰是大哥,就是現階段最重要的問題。

都是造反出來的,現在分享勝利果實了,沒有人甘願拱手讓人。

由是這些人開始內部的爭權奪利、明爭暗鬥,誰也不想給他人稱臣。

上層問題滲透影響下層,一幫子燒殺搶掠的大頭兵也是互相看不順眼,就是再傻也知道,只有自家大哥上位了,對自己才是最有力的。

所以不時的就會大打出手,死人都是平常事。

就在這些人的矛盾愈積愈深,仿若一顆炸彈,只待小火星一點就炸的時候,北方傳來訊息,轉移了他們注意。

都知道王言是一個強力的對手,手握數十萬軍隊。

以後說以後的,現在肯定是要合力幹倒王言,不能他們辛辛苦苦一番,最後讓王言摘了果子。

王言收到朱由檢自縊煤山的時候,已經是十月下了。

為了這一天,王言已經等了十五年……儘管他的心境早就不為外物所擾,儘管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這把確實破防了。

一想到入主中原,稱孤道寡,威壓四海,王言那是相當激動的……也是這樣,王言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連下數道軍令,政令,他自己則是交代了一下讓自己的女人們收拾收拾準備搬家之後,直接帶著一千親衛,快馬拿下前屯。

在統一關外的北方大地之後,王言逐步的沿著長城把兵馬囤積在接壤的地盤。

長城外,多是草原,再不就是戈壁。

而不管是草原,還是戈壁,都姓王。

他最西端的觸角,已經幹到西域了,也就是今天的新疆自治區。

他的佈置分兵五路,一路戰兵三萬,越過長城直達山西、河套平原、寧夏衛等地,算上他親掌的駐紮於前屯獨一路的五萬兵馬,共二十萬戰兵,全線南下,第一時間控制北方四省之地。

海軍他沒動,因為他已經抽調了一部分戰兵回來了。

若是調動戰船沿海登陸強襲,雖說確實是快一些,但對於他海外利益損害相對來說是比較大的,多少有些得不償失。

陸上他無敵,慢慢往南打就好了。

他收到訊息是在十月二十二日,當天王言至前屯。

二十三日,休整好的兵馬直接兵至山海關,並毫無阻礙的進入關內到了孫承宗經略的永平府。

山海衛,即後來的秦皇島城中,孫承宗正為大明亡國悲痛著呢,看到推門進來的王言毫不驚訝,甚至瞪了王言一眼。

王言道:“老孫吶,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承認,大明亡國有我的原因。

但即使沒有我,大明就不亡了嗎?更何況我拿這天下,總比外族好的多吧?”

孫承宗當然知道大明救不了,但真沒了,他還是忍不住的難受:“恭喜了,也不枉你經營十多年,終是得償所願了.”

王言笑道:“你怎麼想的?是跟我在幹幾年,還是就這麼養老了?”

“我就算了吧……”孫承宗搖頭嘆息:“這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我這一把老骨頭都快入土了,我呀,就好好養著,爭取多活幾年,看著你這個頭號反賊到底有多大的能為.”

王言懶的跟這快死的老頭子一般見識,道:“那你是跟著我這個反賊一起去京城呢,還是留在這裡?”

“先帝信任,讓老夫駐守此地,就是為了防你南下。

如今你無聲無息的到了老夫的書房中,老夫還有何顏面進京啊?”

“得,隨你。

此一別,你若是不去京城,咱們應該是見不到了……好好活著吧,看看我這個武夫、反賊是怎麼治世的.”

說完,王言頭也不回的轉身擺了擺手:“走了……”他這有時間順道過來看看孫承宗的狀態夠不錯了,他的五萬戰兵可是停都沒停,幫著鎮壓了永平府不懂事兒的人之後,直接向進城進兵。

孫承宗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面的明媚的天空,久久無言……而在王言這裡出了永平府之後,其他長城沿線的部隊也紛紛得到了訊息,越過長城南下。

有被他們腐蝕的,就順利一些。

沒被腐蝕的,堅守城門不放行的,那就直接架炮轟。

都這會兒了,大明都沒了,還死命抵抗不服的,很明顯就是有想法要割據一方的危險分子,直接弄死了事。

這過程中死難的普通人,王言就只能說聲抱歉了。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更何況這是逐鹿中原,問鼎天下的時候。

所有擋在面前的,都得死。

當然,王言的殺性肯定是沒有那麼大的。

除第一波立威弄死的人之外,其餘人等都被下了武器,找個地方集中關押,以後充作幹活的苦役。

留下千八百人的穩定城中秩序之後,大部隊直接按照既定的路線前進。

等訊息傳到京城中沒過幾天好日子,正窩裡斗的一幫農民軍那裡的時候,王言帶著的隊伍距離京城已經不足五百里了。

大敵當前,內部糾紛先放下,幹倒王言才是首要。

於是各路農民軍共計二十多萬人,沒有選擇守城,而是到了城外五十里的通州附近,要跟王言帶來的五萬戰兵打野戰……十一月三日,順利程度遠超王言預料,之前他覺得怎麼也要半個月的時間,但事實上連打仗拔城,帶休息趕路,到通州的時候,也不過才十一天而已。

路上遇到的城也沒廢多大勁,基本上都是直接投降。

王言可以保證,他雖然往這邊也有滲透,但絕對沒有收買這些文武官員,都是他們直接投降的。

其實想想也正常,現在整個關內,從南到北,從東到西,要說最能打的軍隊也就是永平府孫承宗的手下了。

儘管之前為了鎮壓農民軍,但還是有不少人駐紮在那裡的,為的就是防備王言南下。

現在王言帶著人打到了城下,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不是孫承宗戰死,就是孫承宗投降,那麼他們這些人抵抗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而且國不可一日無君,相比起那些農民軍來說,王言上位似乎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基本上有心人都知道王言那裡是個什麼發展水平,畢竟王言是不禁指他人打探的,隨便看。

所以武將知道,王言手下的軍官戰兵大都是什麼待遇,以及他對手下人怎麼樣。

文官知道,王言手下奇缺治理人才,那麼就是需要他們的。

雖然王言地盤上教授的學問,以及那些進學的女童,多少的有些不尊聖人,不尊禮法。

不過沒關係,等以後他們會教給這姓王的,教書育人、治理天下他們是最拿手的。

這天下會是姓王的,也會是我們的,但終究是我們的……到了通州,看到對面嚴陣以待無邊無際的一大票人群,王言是真想採訪採訪他們,一直這麼勇的嗎?為了避免這些人輸不起,屠城搞破壞什麼的,王言讓人射了一封信過去,大意就是警告他們,不準放火燒紫禁城什麼的,一旦有這樣的動作,撥皮抽筋……隨後就是一面倒的戰鬥了,基本上就是屠殺。

放幾輪炮,近距離放幾輪強,一萬騎兵衝幾個來回,結束戰鬥……紫禁城當然是讓人放火了,或許也是王言的話起了反作用,他不說這些人還沒想起來呢,一說才想起來不能給王言留著……事實上就是王言不說,以這些人的操行肯定也得放把火,他之所以提醒一下子就是想著有個萬一啥的。

其實他去信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逆反心理是挺操行的,但問題不大,重新蓋就完了,有的是錢……當然王言也是說到做到的,調查明白是哪一路的人之後,一萬騎兵別人不管,硬是把那個帶頭的以及其他高層全抓了回來,在紫禁城的皇極門活活剮了三天兩夜……至於那些農民軍,王言除了留守京城一萬戰兵以維護秩序外,其他四萬人兵分熟路,攆的一幫農民軍雞飛狗跳。

王言的指令是把這些人攆到淮河以北的南方地區,儘管他的硬實力完全能夠一戰定乾坤,但是他治理不了,打下來也沒用。

就是淮河以北地區,他想要消化完全,正經也得一段時間。

再說南方士紳、地主什麼的那麼牛比,王言務必得讓農民軍禍害一遍。

因此遭受戰亂而死的平民們,那王言就管不了了,總也是要經這一遭的。

要是真讓他親自動手,說不得死的人更多。

畢竟這些大字不識的平民最好煽動,一旦被有心人利用,王言也是一個殺,還會殺的更狠。

雖然王言短時間內不收拾那些農民軍,但最後他們也是跑不掉的。

這幫人撐死也就是跑到的南邊的占城等地,也就是今天的東亞五人組,那邊沿海地帶基本都是王言的……所以最後他們的財富,除了吃到肚子裡的,其他的東西什麼都拿不走,而且那幾十萬的人還要做苦役幹到死以贖其罪。

活不下去造反沒毛病,反正都是一個死。

但是他們手裡或多或少的都有平民的命,給一幫子百姓禍害夠嗆就不對了。

王言是比較雙標的,他殺行,有藉口,而且他也沒禍害百姓,別人殺那就是事兒,總歸是他拳頭大,他說了算……初步拿下整個淮河以北地區,並實現大部地區穩定,就用了王言半年的時間。

想要恢復生產建設,那需要的時間就更長了。

壓制住了手下聒噪的上位稱帝的聲音,王言轉而開始經營地盤。

治理肯定是要文官的,對於投降配合的,如同當初的遼東一樣,王言欣然的讓其仍任原職。

要想算賬,得等到以後他小娃娃們長大成人才好了。

現在才過了十二年,他第一代的小娃娃都沒出頭,還是得等一等。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說一句衍聖公。

當時不是沒有農民軍進兵山東,但就是那樣,王言的手下想要屠了孔家,都被人家死命的攔住了,就說這孔家多牛比吧。

而且不同於當初皇太極入關,現在他王言上位了,孔家的姿態拿捏的那叫一個足,真尼瑪的活膩了……對於災民的救助,王言的準備是相當充分的。

別的不說,就活命的糧食,那是一車一車的老長一個隊伍往關內運。

他囤積了供三千萬人,一天三頓,頓頓吃乾飯,吃到飽,吃一年的糧食。

雖然沒有統計人口,但向來也就是個四五六千萬的人。

這些糧食對於北方地區來說,在沒事兒吃兩頓稀的情況下,完全足夠養活一年所用。

而有這一年的時間,王言在北方地區恢復生產的糧食,他關外地盤產的糧食,加上南邊那些佔領的地方所產的糧食,還有他已經派兵攻打莫臥兒帝國,那時候弄來的糧食,這麼多糧食劃拉劃拉,除了囤糧以待一統南方之外,最後整不好他還得釀酒、餵豬。

至於其他的什麼水泥、磚瓦、鋼鐵、金銀、布匹衣物這個那個的,囤的海了去了。

同時王言再一次的組織人手修城、修紫禁城、修路。

這一次他要從京城一直修到山海關,同前屯那裡的主幹道相連。

以及其他的,聯通各省的主幹道,全部標配的雙向八車道。

至於什麼清查土地就跟不用說了,只不過因為還是沿用的原來的那些文官的緣故,和本地計程車紳沆瀣一氣,加上又是剛乾完仗,爛賬太多,比較磨嘰罷了,抓幾批貶了苦役幹到死也就好了。

一時間,整個淮河以北處處是工地,哪哪都是活。

王言同樣沒有忘了那些賺他銀子的商人們,因為地域的關係,相比起來,還是北方的商人跟他做的買賣多一些。

而說到北方的商人,就不得不提一下子王言心心念唸的晉商八家。

王言不會管有什麼人,有什麼勢力,直接派兵把這八家給抄了。

男的、快成年的貶為苦役,女的直接帶著孩子官配遼東,扎刺直接送去勞軍。

有自覺牛比的文官大佬還想跟他倆求情,王言不管那個,直接抄他的家。

不涉及到什麼道統,也不涉及到治國之本什麼的,就是單純的貪汙罪。

儘管很多文官有微詞,但一時的剛到王言手下幹活,還沒摸清楚脈,再一個也是王言手下兵強馬壯,那是真殺。

所以除了一些小風波,又添了幾條命,抄了幾個家之後也就完事兒了。

不過同文官的鬥爭也快了,因為他勢必是要推行教育的,若是跟關外那般,什麼結果可以想見,必定是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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