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廚房忙活的楊紫曦、林夏兩女,對王言來說除了技術熟練度以及身材手感這那的以外,沒什麼太大的不同,反正都是小家雀。

他走到今天,精力的女人沒一千也有八百,別的不說,就無間道、新世界這倆,基本上就沒怎麼空過床,哪兒還有功夫整那些情呀愛呀的沒有用的。

以前他還會回憶一下子劉思惠、宮二還有他的那些孩子什麼的,想一想什麼美好經歷啥的。

現在嘛……就如夢幻泡影,就都是精力,都是靈與肉的交融,說一聲鐵石心腸也不怎麼為過。

過了一會兒,楊紫曦把一道菜端上飯桌:“親愛的,都做好了,快洗洗手吃飯吧.”

王言應了一聲,起身洗過手坐在了飯桌旁,二女也陸續的把做好的菜端了上來,滿滿一大桌子。

楊紫曦找來一瓶乾紅,和林夏兩人坐在王言的左右兩邊,倒著酒說道:“我可是又練了好久,快嚐嚐做的怎麼樣?”

林夏沒說話,但也眨巴著眼睛看著王言。

在二女的注視下,王言拿起筷子挨個的嚐了一口:“還可以,比上次有進步,行了,吃飯吧.”

楊紫曦水平確實是有長進,但也就那麼回事兒,比上次強的也有限。

林夏做的菜,比楊紫曦強不少,畢竟她自己生活,賺的也一般,自己做飯是會少一部分開支的。

癟了癟嘴,楊紫曦想問問看哪個是她做的,哪個是林夏做的,不過到底非常明智的閉上了嘴。

林夏那裡也是有些小失望的,畢竟忙活半天整出來的菜,沒有收穫到想象中的效果。

不過看楊紫曦沒說話,她也沒說話。

又不是傻子,她是瞭解楊紫曦的,而且現在這情況怎麼說那也是前輩,人家都跟王言過了半年了,這男人什麼操行不比她瞭解?這點心思王某人怎麼會不瞭解,就是來個欲揚先抑效果最大化嘛,當即拿筷子指著菜:“這個………是你做的,確實是比之前要好不少,鹽口正好,調味、火候雖然還差一些,但也很不錯了。

這個………林夏做的,她的水平要比你高不少,還得繼續努力.”

果然,聽到這話,儘管是被林夏這個小騷蹄子比了下去,但是王言能知道她的心意就很開心:,笑眯眯的跟王言碰了個杯:“那你多吃點兒.”

林夏在一邊也是笑著給王言夾了點兒她做的拿手菜,跟著喝了一口酒。

王言笑呵呵的引導著話題,調節著氣氛,林夏第一次以小蜜蜂的身份參加家庭晚宴,身份轉變太快,幫著她適應適應。

日常淡淡的溫馨是幫住她融入這個小家庭最高效的兩個方式,一者為孤獨的無處棲身的靈魂提供一個歸宿,給予一份歸屬。

一者為冰冷將息、行屍走肉般的麻木皮囊帶去冬天裡的炙熱溫暖,迎接希望的、生髮的春天。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不知不覺的,只是微笑看著王言的林夏話多了起來。

她本就是一個話多的活潑選手,只是心裡的那一份小別扭,以及她對自己的一絲絲的小小失望壓抑了天性。

在王某人高超的撩閒功力之下,陌生的隔閡正在一點點的悄然消退。

以前沒有深入接觸的時候,林夏越是瞭解,就越是覺得王言很迷人,很神秘,讓她忍不住的去探究。

如今探的清楚明白,除了直觀的活好有力度之外,一絲迷戀的感覺正在心底蔓延開來。

王言不知道林夏什麼感想,如果知道的話,應該只有一句過時了多年的流行語才能形容,請不要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

真要說起來,楊紫曦這麼一個純圖錢的選手,現在都跟他倆玩上感情了,林夏這個感動自己的選手就更不用說了,時間問題而已。

一頓飯在說說笑笑中過去,儘管這倆娘們的水平只能說一般,但王言還是基本上都給吃了,尤其是楊紫曦做的十全大補湯……吃幹抹淨,王言坐在沙發上消食,楊紫曦非常懂事兒的泡了一壺他留在這裡的茶端了上來,這才過去跟林夏兩人刷盤子、洗碗。

等了一會兒兩人收拾利索,一左一右的坐在王言旁邊。

王言大手一攬,將二女摟在懷裡,楊紫曦是順勢就自己貼了上來,林夏稍稍僵硬抵抗了一下子無果之後也靠在了王言的懷裡。

“你想要什麼?”

他問的非常直接,這玩意兒也沒什麼好掩飾的,畢竟他始終對自己有逼數,對林夏也有了解。

林夏是跟程鋒倆沒指望之下,被楊紫曦帶著感受了一下子人間美好,過程中又接觸到了他這個越瞭解越令人沉迷的男人,這才有了一些想法並且她自己也沒有去抵抗。

當然有他本身致命吸引力的關係在其中,但人間美好也是不可忽視的重要因素。

知道這是問自己,林夏趴在王言的懷裡搖頭不語。

這是一個很為難的問題,她說自己不要吧,別說楊紫曦和王言,她自己都不信。

說要吧,關鍵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她求的是什麼。

見她不說話,王言也沒說什麼,收回手起身在後邊兩人對眼色中,走到門口的衣架旁拿下外套,翻出錢包,找出一張卡。

將卡放在林夏面前的茶几上,王言重新坐會中間,摟著二人摩挲著:“我也不厚此薄彼,卡里是三百多萬。

你喜歡什麼車?過幾天給你安排一輛.”

看著面錢的那張薄薄的銀行卡,林夏一時接受不能,因為那卡中的數字是她以前聽過但從未想過會切實的砸在自己身上的。

她的感覺很複雜,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冒了出來,不禁的有些失神。

沒聽見回答,知道是被砸著了,王言也不管她怎麼想,手上使勁捏了一把小山包:“說話啊?”

“啊?啊……什麼?”

楊紫曦看她那個鄉巴佬的樣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問你喜歡什麼車啊?”

她心裡還是有些吃味的,林夏剛一宿就能有這麼多,心裡難免不平衡。

要知道,她為了今天這一切,那他媽的上了多少活?車是,店是,裝修是,其他的林林總總的……不公平,太不公平……楊紫曦眼睛滴溜溜的來回轉悠,尋思著怎麼讓林夏上活,她好看看那是一副什麼樣子。

以前還數落她這個那個指指點點的,現在呢還不是一樣,有你個小騷蹄子受的。

“啊,我都……”林夏張口就要來個隨便,可是感受到身上作怪的手,不禁舒服的發出了靡靡之音。

王言貼在她的耳邊輕語:“喜歡什麼?”

“喜歡……喜歡越野……”“有駕駛證嗎?”

林夏說話有些顫抖:“啊……有……去年……去年考的.”

王言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一手一個在那撩撥,直到把兩人撩撥的差不多了………與此同時,遠在酒吧釋放激情、麻痺自我的程鋒認識了一個大方、玩的開、非常四海的新朋友……翌日,早上才九點多的時候王言才起來。

等他洗漱好,收拾利索,二女這才睜開惺忪的眼看著他。

“我上班去了,你們兩個好好休息.”

說完,王言轉身就走,到門口的時候想起來還有個事兒,又反回臥室,一邊擺弄著手機微信發地址,一邊道:“我給你們一個地址,以後在那邊住。

等休息好了你們兩個過去看看,覺著缺啥東西自己出去逛一逛買齊了,走了.”

交代完這件事,王言這才出門下樓,開上車去公司上班。

其實他給的就是那套宅子的地址,昨天感受了一把,床有點兒小了,多少有些施展不開。

不像他那宅子,正房裡邊是打的大炕或者說是榻榻米,上邊鋪的是定製的軟硬適中的大床墊子,嗯……旋轉跳躍還閉著眼的那種。

之前沒把楊紫曦領過去,也只是因為這娘們兒對自己沒有逼數,容易沒事兒瞎幾把作妖,現在拿捏死了,自然沒什麼問題。

而林夏,不說多有數吧,至少比楊紫曦強,所以也省著換床就直接過去了,住的還能舒服點兒。

如此三天時間過去,週六下午,王言如約開車帶著二女去了石小猛家。

之前說好的嘛,今天正好休息也沒什麼事兒就這麼定了。

本來他是沒想著帶楊紫曦、林夏她們兩個的,只是石小猛知道楊紫曦的事兒,說是讓他把楊紫曦也帶著。

石小猛這麼說,他當然沒有問題,不僅帶楊紫曦,他還帶上了林夏。

算是給石小猛一個小驚喜,讓他看看狗日的有錢人是怎麼腐敗的……至於其中對石小猛的影響,是否還能如初的堅守,那就不該他事兒了。

還是那句話,他只保證沈冰不先離開,至於石小猛怎麼樣,那都是他自己的選擇,這跟他王某人的做爹任務一點兒不矛盾。

“咚……咚……咚”“來了,來了.”

敲了幾下有些老舊的房門,裡面馬上的傳來了回應。

未幾,門被推開,石小猛咧著嘴打著招呼:“來啦,哥,哎呀,您怎麼又拿東西呀,紫曦,林夏……嗯?林夏?”

見到林夏的時候,石小猛一下子有點兒懵住了,他也沒叫林夏過來啊,怎麼事兒?看著對他點頭的林夏稍顯不自然的臉色,石小猛想到了什麼,僵硬的轉頭,驚疑的看著他人生的燈塔,前路的嚮導,最最敬愛的王哥……只見王言淡淡的看著他,含笑點頭。

“啊……哈哈……”石小猛臉色僵了一下,笑容繼續掛在臉上:“看我這,哎呀,咱們別在門口站著了,來,進屋,進屋.”

說著話,石小猛側身讓開門口讓幾人進去。

“沈冰.”

林夏進去在廚房看到沈冰,非常開心的過去打招呼。

“你怎麼來了?”

“我幫你……”“不用,不用,你們去坐著吧,一會兒就好.”

“沒事兒,一起也快點兒.”

見林夏跟這幫忙,楊紫曦也留在了廚房,要不自己也沒啥意思。

石小猛帶著王言來到小客廳,給上了一杯茶水後坐在王言旁邊問道:“哥,什麼情況啊?”

“就是你以為的情況.”

剛才王言就點頭認證了,石小猛也只是不敢相信,習慣性的再確定一下子而已。

石小猛回了回神,豎起兩根手指:“倆?”

“嗯.”

想了一下,雖然不好,但石小猛還是沒憋住:“一起?”

“當然.”

石小猛也不道說啥了,只能是豎起大拇指:“牛比,您是這個.”

那眼神,那表情,無不說明了這是一語雙關。

一是能拿下兩個,還都互相知道,看著還挺親密的。

再一個是還他媽的能一起,這是屬於男人都懂的佩服。

又喝了一會兒茶,石小猛接受了這個有些衝擊力的情況:“不是,我說哥哥哎,合著您是跟我身邊的這些人較上勁了是怎麼著?”

王言搖了搖,頭笑呵呵的把情況跟他倆大致的說了一遍:“都是緣分,這不是之前她對程鋒失望了嘛,就…………”與此同時,廚房中忙活的幾人也說著話。

沈冰奇怪的問道:“哎,林夏,我記得沒叫你啊?你是正好的過來,跟王哥還有紫曦他們碰上的?”

林夏有些不好意思:“啊,沒……”一旁的楊紫曦可不慣病,幫著解釋了一下:“就是一起過來的.”

“一起來的?林夏去找你玩兒了?”

“什麼呀,我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小猛沒跟你說過?”

沈冰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背後議論人不好,被楊紫曦說出來還是有些尷尬的。

楊紫曦不在乎那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林夏:“她,跟我一樣.”

“一樣?什麼一……”說到一半,沈冰反應過來,吃驚的看著林夏:“你也……”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楊紫曦,林夏苦笑著說道:“沒想到吧.”

之前王言說的時候,她就不想來,畢竟她覺著這種事兒不好意思聲張,在世俗的眼中她們這樣的就叫不知廉恥。

不過誰叫她有個好姐妹呢,不要臉的楊紫曦叭叭的一頓勸,把那些道理又擺出來跟她倆灌輸了一遍。

以前或許是不屑一顧,但她也親身體會幾天了,稍稍的接受了那麼一丟丟。

再說她本來也不是很在意她人的眼光,畢竟之前死守著程鋒的時候,別人怎麼說的,有多難聽她又不是不知道。

那她都挺過來了,現在這些又有什麼呢?“真的想不到啊.”

定了定神,沈冰搖頭:“所以你被那些花花綠綠的物質生活偷襲洗腦了?你放鬆了警惕,繳械投降了?被現實俘虜,向理想低頭了?不勞而獲了?”

什麼跟什麼呀這是?林夏沒明白什麼意思,皺眉想了想反應過來,這是沈冰剛來的時候她帶沈冰出去逛街看京城風光時說的話。

“哪兒還有什麼理想了,早就蹉跎沒了,現在這樣挺好的.”

林夏笑呵呵的說道:“再說了,我也是有工作的,每個月社保、工資全都有的好不好。

真正不勞而獲的,是那個.”

人是會適應環境,隨著而改變的。

最近這幾天她也體會到了,咂摸出滋味了也。

說實話,除了不能結婚,這一切還都挺好的,前提是王言不拋棄她們。

但以她對王言淺薄的瞭解看來,只要她不惹麻煩,就正常的生活,這種可能不大。

而之所以對石小猛、沈冰兩個苦笑,也是因為她放不開,不好意思而已。

要說其他的什麼想法,那是絕對沒有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她們兩個只要懂事兒,真就能一起過道王某人離開此界,若不然也不會讓他媽兩個到宅子裡住下。

見林夏標自己,楊紫曦壓根就不在意,她要是怕那個,就沒有今天的楊紫曦。

不光不在意,她還得意洋洋的說:“就你那仨瓜倆棗的還好意思提?”

“那也比你那沒有的強.”

林夏白了她一眼,轉頭對著沈冰說道:“咱們說咱們倆的,別搭理她.”

林夏跟沈冰兩人說說笑笑,楊紫曦基本不怎麼搭話,就聽她們兩個說話,在水槽邊自己在那玩水,也挺自得的。

她和沈冰本來也不是很熟,搭不搭理的她也不需要那個。

一會兒,一道道菜擺上了飯桌,幾人落座圍在桌邊。

作為男主人,石小猛舉杯:“我提一杯,今天王哥還有紫曦、林夏您幾位能來,非常感謝.”

王言也沒說什麼,端起杯子笑呵呵的跟著喝了一杯。

這邊剛放下,沒等吃菜呢,沈冰提起了酒杯。

王言打趣道:“怎麼,你們兩口子是要灌我?”

“哪能啊,誰不知道王哥您是海量?”

沒用石小猛說話,沈冰捧了一句說道:“王哥,這杯酒啊,是我敬您的,感謝您這麼提攜我們小猛,要不然我們可沒有現在這麼舒心的好生活。

您不用喝,我幹了.”

剛才石小猛提杯,她就抿了一口。

現在是真幹了,二兩半的杯,一口全下去了。

看她這樣,王言也不能差事兒,仰頭也是喝光了杯中酒。

喝過酒,沈冰強忍著不適:“王哥,紫曦,林夏,你們快吃菜,嚐嚐我的手藝.”

心疼的看了眼沈冰,石小猛應道:“對對對,快吃菜,哥,我跟你說,沈冰的手藝比半年前可強多了.”

“那我可得好好嚐嚐了……”王言這邊跟石小猛閒聊,一邊三個女的在那聊閒,不時的一起嘻嘻哈哈……吃的開心,喝的舒心,酒足飯飽後,告別了石小猛、沈冰,王言找了個代駕開回了他的大宅子。

這頓飯,他也觀察到了沈冰的一些變化。

最直觀的就是剛來京城時的那一絲土氣沒了,已經適應或者說是融入了京城的環境。

對石小猛的感情,從她和石小猛不時的眼神交流中,那份不經意流露出的知心,也確定了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

再多的,他就不管了,跟他倆不發生關係。

回到宅子裡,看到因為喝了酒,臉色紅潤顯得格外嬌豔的兩個小家雀……今日小酌,性致正好,不如大被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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