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休息了一下午,除了傷口有點兒疼,恢復的也差不多了。

沒去大食堂,在醫務室吃了頓晚餐就回牢房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仨也回來。

本來也是,王言也沒下重手,身體再差養了兩天也差不多了。

王言就坐在床上看著他們仨。

在獄警的罵聲中,三人才不情不願,磨磨蹭蹭的走進來。

這都一下午了,王言幹了啥事兒三人不用打聽,聽他們在那叫罵就明白了。

這回三人是知道他們挑逗王言是有多無腦了。

猶豫了很久,硬著頭皮在王言的目光中走上前陪笑道:“這位大哥怎麼稱呼?之前是我們仨不懂事兒,能不能給個機會?”

“來來來,都過來站一排”王言沒搭理他,對著剩下的二人招呼著。

二人也認清現實了,磨蹭到王言面前站定。

“自我介紹,說說咋進來的,判多長時間.”

帶頭的說道:“我叫張標.”

隨後指著被王言一拳撂倒的說:“這是趙方.”

又指著被王言一腳踹飛的:“他叫陳志業.”

介紹一圈,隨後張標又說道:“我們仨是路上搶劫傷人,沒跑了被抓住判了一年.”

王言聽到就判一年都楞了,不過仔細一想也正常。

港島沒有幾年就回歸了,洋鬼子巴不得港島亂起來呢。

“行了,我知道了。

我叫王言,以後這裡我說了算,有沒有問題?”

三人齊齊搖頭。

看三人搖頭,王言道:“任何事都有代價,我就不揍你們了.”

沒等三人鬆口氣呢,王言接著說:“去,到牆邊面壁去,一直站到睡覺前.”

三人當即一幅苦瓜臉,到睡覺還有兩個小時呢,不情願的挪到牆邊面壁。

看三人站的東倒西歪的,王言一嗓子過去:“站直了,用我教教你們嗎?”

害怕王言發飆揍他們,聽到王言的話,三人頓時一激靈,身子一挺,站的筆直。

沒再管三人,王言躺在床上,開啟面板看著屬性欄王言屬性:力量13敏捷12體質14精神13未分配點數4看到分別漲了一點的體質與力量,王言很欣慰:“果然實戰才是提高最快的辦法.”

王言本來的體質與力量就在臨界點了,這次一場戰鬥直接提了一點。

這麼一看他得多幹仗啊,這玩意兒效果太好了,王言對明天開始期待起來。

王言也不會打坐冥想啥的,也不能運動,得養足精神明天再戰,這麼幹坐著也沒啥意思。

想了想,王言張嘴想要問問張標有沒有錢。

念頭剛起就反應過來,就那仨人,也就那麼回事兒吧。

放棄了這個想法,王言閉目養神,腦中整理著學過的格鬥知識。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到睡覺時間了。

“行了,收拾收拾睡覺吧.”

王言對站的直得瑟的三人說道。

三人一聽,頓時身體一軟,一陣揉腿,也不敢哎喲哎吆的叫嚷。

還得裝作很開心的對王言說“謝謝言哥”。

哎,小人物的悲哀。

王言不去管他們,警告他們老實睡覺,就躺下睡了。

王言睡得很放心,透過簡單的接觸,王言知道他們三個沒有膽子趁他睡覺動手腳。

第二天,吃過早飯,休息了一下後,陸續開始了工作。

工作的時候還陸續的有各種社團過來招攬王言,都被王言拒絕了,他可不想給什麼人做小弟。

他要做大哥,當大佬。

他們也都沒說什麼,搖搖頭走開了。

沒有他們庇護,能不能活著出獄都成問題。

到了休息時間,一大幫人就把王言圍了起來。

這回獄警沒看戲,哪怕都是渣滓,要是不小心整死個人那是很麻煩的,直接一幫獄警上來驅散眾人。

王言看著那烏泱泱的一大票人,他也害怕啊。

好在獄警解圍,不然他是真廢了。

現在看著他們都散了,王言反而不幹了。

這要是沒個解決辦法,王言肯定,他們一定會想辦法趁機整死他。

王言昨晚的行為是對洪興權威的挑戰,如果不擺平王言,那他們的臉掉一地,讓其他敵對社團看笑話。

這對比臉面看的比什麼都重的社團來說,是不可容忍的。

想了想,王言衝對面的洪興仔喊了一聲:“哎,過來一個說話好使的.”

先不說對面什麼反應,附近看著的獄警不高興了。

昨天就是王言幹架,雖然不是他先挑事兒的也沒有處罰他,獄警對他感官也沒多好。

現在王言整這麼一嗓子,獄警一看“好啊,這是挑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啊.”

兩個獄警對視一眼,罵罵咧咧地直接走了過來。

二話不說,掄起警棍就是一頓揍。

警棍都是特殊材質,打在身上啊啊疼啊。

王言只能是抱頭硬挺,滿地打滾的避開要害。

等獄警打完洩氣了,王言這才狼狽的爬起來,湊上前去說話。

不是王言捱打之前不想說,主要是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二位長官,消氣兒了吧?”

王言湊上前道。

“你還敢湊上來?沒打疼你是吧?”

見他還敢湊上來說話,其中一個說話間就要上來繼續幹他。

王言急忙按住他的手:“長官不要動怒,聽我一言.”

那位獄警使勁抽了抽手,沒有抽動便放棄了。

見他放棄,王言繼續說道:“兩位長官賺的錢不多吧?就算有這裡邊的人孝敬,那又能有多少呢?做警察不也要養家餬口嗎?”

“你想說什麼?”

之前的那位獄警不耐煩道。

“那二位長官想不想再多一條財源?”

見二人不說話,王言繼續道:“這裡都是一些古惑仔,我呢,想跟洪興一起合夥開個擂臺,有擂臺當然要有賭局了。

這樣正好給這些精力旺盛的傢伙一個發洩渠道,省的成天惹事,方便長官們的管理,還能順帶著賺點外快。

一舉多得,多好的事啊。

不知道二位長官以為如何?”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

看他們猶豫,王言知道他們不掌事,非常貼心的對二人說道:“這樣,我先跟洪興那邊談一談。

相信過不了多久,社團中的大哥就會過來聯絡你們了.”

看他們離去,王言扭頭繼續招呼那邊看熱鬧的洪興眾人。

等了一會兒,過來一個三十來歲,身材粗壯的男人。

男人看王言跟獄警說了半天話,也是拿不準主意,走上對王言說道:“你什麼意思?打了我們洪興的臉可不是說算就能算的.”

王言解釋道:“兄弟,你看啊。

是你們的人過來給我講規矩,我才打了他們。

事情不是我挑起的,對吧?”

男人顯然很沒耐心:“別t跟我說沒有用的,你就說你想怎麼解決吧.”

對男人的反應,說實話,王言很無語。

我t你咋還給人當馬仔,不能出頭呢。

就這腦子長肌肉上的,王言無話可說。

王言無奈繼續道:“冤家宜解不宜結,大家出來混不都是為了錢嗎?”

“我呢,有一個想法。

就是我們合夥在這裡辦一個擂臺,開一個賭檔.”

“大家打打殺殺的不如坐下來一起發財啊.”

“當然了,你們洪興不可能獨自吃下的,我們還需要再找兩家一起合作.”

“我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吧?”

見男人點頭,王言道:“行了,就這些。

回去跟你老大聯絡一下,讓他們看著弄吧.”

幹這種事,他們是專業的。

這群古惑仔跟監獄的獄警關係那是嘎嘎硬,上下安排的明白的。

喊住要走的男人,王言說道:“哦,還有。

我不管你們怎麼安排,多了我不要,就要半成,就當我出主意的辛苦費了。

我的刑期只有一年,我就收一年,以後的都是你們的.”

“把我話帶給你大佬。

走吧.”

看著男人走遠,王言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問男人的名字,不是王言裝逼,就這種活不了三集的選手記他做什麼。

而男人這邊直接就去聯絡他大哥,獄警這邊他們安排的很明白,這點方便一點問題沒有。

他大哥聽說有這回事,也拿不了主意。

又轉了一手,直接到大哥的大哥,太子。

太子,尖沙咀扛把子,洪興的一方大佬。

這時期陳浩南還沒有上位,他也是目前洪興公認的最能打的人。

聽到這個訊息,太子也坐不住了。

開擂又開賭,坐牢的又是一群爛仔,那肯定賺錢啊。

太子作為一方大佬,自是有大佬的氣魄,二話不說就開始行動。

先是打了電話請示了洪興大哥蔣天生。

人家是家族企業,你在人家手底下混飯吃,遇到事情請示一下是應當應分的。

蔣天生作為洪興大哥那是什麼眼界,怎麼會看上這種買賣。

直接一句“太子勞苦功高,這個營生就交給你自己處理,算是大哥我對你的獎勵吧”。

人家那話說的多有水平啊,太子還得一頓“謝謝大哥”。

跟大哥回報完畢,接下來太子聯絡了東星、和聯勝,這兩家是王言所在監獄中實力不次於洪興的社團。

儘管洪興與其它兩家社團多有摩擦,互相仇視。

還是那句話,混江湖為了什麼?不還是錢嗎?不用王言說,太子也明白這玩意兒他一家搞不定。

不管錢多錢少,只要能賺錢,肯定就有眼熱的。

未免別人眼紅,他也只能是分潤出去一部分的利益。

東星過來的是笑面虎,和聯勝是大d。

三人一番唇槍舌戰,分配好利益後,各自發動關係聯絡聯絡監獄高層。

這三人合在一起,實力是相當強勁的。

再加上即將回歸,警察系統內很多人都怕被清算,人心惶惶。

所以很多人都是能撈就撈啊,撈夠本直接移民,哪管他洪水滔天。

很順利的就擺平了監獄中的獄警們。

至於王言要求的半成,他們也都沒說什麼。

這麼多年監獄中雖然也有賭博,但是像王言提出的這種事情是沒有人想到過的。

更何況王言很識趣,聽說還很能打,也算結個善緣。

三天,準確的說是兩天半。

利益分配明白,環節全部打通。

王言都沒有想到他們的行動如此迅速。

不得不說,混社團的還是有人才的。

畢竟王言就提了個主意,剩下的都是這三個社團中的英才相出來的。

各種比斗的規則,提供的服務,那真是全面的不能再全面了。

就這兩天,他們又陸續的弄進來不少能打的,還有放高利貸的。

醫務室也送進來幾個專業醫生,整的明明白白的。

王言都被他們的操作驚呆了,那是真t張。

由此也就可以看出,現在的社會環境到底是個什麼樣了。

隨著監獄內的擂臺發展,經過其中坐牢的人的口口相傳,名聲越來越大。

各個社團相繼把各自能打的送進來參與比鬥,而且還在監獄外面開盤,參與比鬥、賭博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與之相應的,就是讓人瘋狂的財富。

至少對於社團中人是如此,王言是看不上的。

發展越猛,聲勢越大,隨之而來的就是江湖中的各種利益爭奪、警隊高層的注意以及廉政公署對獄警們的各種調查。

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方法、花了多少錢,監獄中的獄警是有一些調動的。

總之過程是齷齪的,結果是皆大歡喜的。

而王言的半成收益當然也保不住了,洪興作保賣給了其他的一些人或勢力?王言拿到了在港島的第一筆錢,五十萬港幣。

伴隨著五十萬港幣的,是無數家庭的破產,妻離子散。

對於這種情況,王言時時用孟子說的“窮,則獨善其身”來安慰自己。

王言是在剛起勢的時候賣的,要是再拖幾個月還能賺更多。

當然錢不是那麼好拿的,王言肯定當時他要是不賣,不出三天他就得涼涼。

能做大哥,都不是傻的,剛看出點苗頭就威逼利誘齊上陣,逼迫王言出手了這半成。

並真誠的表示,以後王言在監獄中他們罩了。

要知道這時候一般的坐館大哥,一年的純收入也就是二十來萬,這都是好的,很多甚至都達不到這個數。

隨後一段時間,王言的生活規律起來。

得益於發起人的身份,獄警給了王言優待,他不用去做工。

王言手裡也有錢,每天就是打打擂臺,吃吃喝喝,鍛鍊身體。

其他時間就是看書,都是託相熟的獄警在外面給他買一些專業書籍。

有系統託底,王言打擂打的特別猛。

開始還是和各大社團中的打仔一對一單挑,這些人多是街鬥手法,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名家弟子,身手真的都很不錯。

因為系統的原因,王言的骨骼、肌肉密度遠超常人,耐力,抗擊打能力等都是遠超常人。

因此和那些打仔打了一個遍,從無敗績。

而王言也藉著大量的實戰經驗,格鬥能力晉升lv3專業級。

隨後王言開始有意識的練習殺傷力、掌控力。

一開始王言掌控的不是很好,那幾個對手可就慘了,最差的都得躺兩個月。

賭檔後來已經不開王言的盤了。

只要王言比賽,根本沒有人會買對手。

王言不配合他們打架拳,他們也不好逼迫,那還開什麼盤。

而王言格鬥能力,身體素質的突飛猛進,讓他開始不滿足於一對一單挑了。

他開始一對多的打擂,其中互有輸贏。

基本上每天王言都是鼻青臉腫的。

王言也是因此名聲大噪,監獄內外,港九江湖,王言也是揚了名了。

人送外號“閻王”。

一方面是根據他的名字,一方面是王言後來下手越來越狠,導致現在湊不齊三個能打的人,根本沒有人跟王言對擂。

也不是沒人趁機報復他,隨著對戰經驗的豐富,王言對於自身要害保護的也越來越好。

加之精神強大,身體抗造。

從來都沒有成功過不說,反而被王言打的更狠,沒個半年根本出不了院。

久而久之也就沒人再找王言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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