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繼續拿

夜東京的熱鬧已經褪去,葛老師等人全都醉了。

雖然是想著不再提之前的矛盾,但是喝了些酒以後總要表表真心,而表過了真心以後,又難免的要再喝更多酒。如此沒完沒了,全都醉了。

反而是玲子比較清醒,雖然難免迷糊,卻是沒有喝多。

將陶陶塞進了計程車,王言扶著葛老師,玲子扶著菱紅,送他們回去。

安頓好了葛老師和菱紅兩人,玲子擦了額頭上的細密汗珠,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去我那喝杯水歇歇再走吧。”

說完話,她也沒有等王言同意或拒絕,徑直踏著樓梯往她住的房間走去。

王言笑了笑,默默的跟在了她的身後,一起到了房裡,坐在了桌邊。

玲子忙活著給倒了杯水放到王言的面前,自己也坐在了旁邊,說道:“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好好收拾,有些亂了。”

“我來過一次的,知道你是個乾淨人。”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王言當然要更進一步的試探試探。

“過去的幾個月我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人是要靠自己的,別人都靠不住。什麼愛情啊,男人啊,都靠不住,只有錢最牢靠,只有事業最牢靠。”玲子一手弄著杯子,一手撐著下巴,聲音低沉,但是她的話語很堅定。

“我還說了,沒時間管理這麼一家小飯店。你本來做的就不錯,現在又有了不錯的規劃,你做好了我也賺錢的嘛。甚至就算你不回來,夜東京的收入也足夠維持運營,給小和尚他們開工資,大家一起吃吃喝喝都是沒問題的。寶總把店轉給我也沒收錢,都是免費的,我是一分沒掏的,以前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不深入的接觸一番,沒辦法深刻的感受到這個人究竟什麼樣。

“在男女問題上,確實是這樣,但是人渣有人渣的好嘛,你得細品。”

“呸。到處沾花惹草,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也不知道在外面養了多少孩子,跟你一樣哪裡好了?”玲子抽出了手,使勁的拍了一下王言。

他笑問道:“怎麼去了一趟日本,就想要好好經營夜東京了?”

“覺得他要是跟我一樣就好了?”

“沒辦法,我這人比較實在,話也說的實在。而實話,往往少了很多的修飾,很淺白。”王言笑呵呵的伸出雙手,抓住玲子的手玩弄著,“這是兩廂情願的事,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否則的話那不是成了違法犯罪嗎?”

“現在就不影響了?”

看著玲子直勾勾的眼神,王言聳了聳肩,“好吧,我承認如果你想跟我友好交流一下,我是很願意辛苦一下的。男人女人都是人,都有生理需求嘛。看你現在的樣子,估計也是被寶總傷透了,不想再找什麼男人一起好好的過日子,而是要專心事業,專心搞錢。這種男女之事,也算是生活中的調劑嘛。….

“九一年三十兒晚上,當時你們都喝多了,我給你送回來扔到床上的。當時你還抓著我的手不讓走,嘴裡唸叨著‘你怎麼總是逃呢’。”

“我的人品就這麼不牢靠?”

空虛多年的玲子,情到深處的表現,確實讓人耳目一新。

所以他在說話的時候,便動手將玲子抱到了懷中,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脖頸,一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摩挲著。

“你真是個人渣……”

這些話是玲子想聽的,所以王言也是實在的說。

她或許是想要抗拒,但推在王言胸口的手卻沒有絲毫的力量。

“還是有好處的,比如我是一個負責的人,還很大方,而且身體也很好。具體有多好,可能需要你自己切身的感受感受。人的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能夠健健康康的,精力充沛的時候,也就是前半輩子。

“人品很牢靠,但是在男女方面不牢靠,恰好是男人,我是女人。”玲子挑著眉。

玲子或許是被王言說服了,也或許是因為王言接手了夜東京,並且又支援她的舉動受到了觸動,讓她重新思考了對王言的感覺,再或許是因為阿寶的原因,讓她想開了,而王言又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物件,大家都沒有負擔。總是有些原因的,畢竟玲子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玲子的手確實有幾分顫抖,但卻沒有抽手而去。

不過玲子並不能狂放,到底是老房子了,隔音並不很好,她總壓抑著。也正是如此壓抑,新增了更多一些刺激……

她看著王言在她的手上摩挲著,感受著手上的些許癢意,說道:“你跟寶總是完全相反的。”

隨即,她又抬起頭同王言對視。

玲子拍了拍腦袋:“對對對,我都忘了,當時你沒告訴我這句話吧?”

肉眼可見的,玲子的臉開始變紅,並一直紅到了脖子,她的呼吸開始加重,幾年沒有男人撫慰的身心躁動起來,她不住的來回動著身體,不自覺的靠在了王言的頸間。

“在已經受影響的基礎上,繼續多上一點小影響,等於沒影響。”

“你不會那麼好心吧?”

寶總是男人,四十歲以後也是鼎盛的年紀。但你不一樣,你的面板已經不如以前有彈性,你的眼角也出現了皺紋,你的精神也開始一天不如一天,你不能再繼續猶豫,繼續朦朧。你要把握當下。”

你今年三十八,這個年紀基本上前半輩子都要過完了。做一件事最好的時候,是在以前,但是我們回不去從前,所以最好的永遠是當下,把握當下就是把握未來。一旦猶豫不決,就好像你跟寶總之間一樣,白白浪費了三年時間。

但是玲子聽完了以後,卻是啐了一口:“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這麼不要臉的話,你都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也是夠不要臉的。”….

同樣的,王言也重新認識了一下玲子。

我在香港的那個女人就是如此,比我大一歲,當時她是半島酒店的服務員……所以我們既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床上痴纏的伴侶。說起來,跟咱們現在的狀態很像。”

但不管原因如何,在這一夜,玲子都是重新認識了一下王言。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王言無奈的搖頭,“吃飯之前我就說了,接手夜東京是為了給大家留一地方,也是準備著你不回來,讓大家有一個懷念的地方,畢竟大家朋友一場嘛。我還能對你有什麼圖謀嗎?”

“你說的對,寶總嘛已經是過去了。”玲子搖頭笑道,“至於菱紅他們,我當然生氣的呀,不過後來想想嘛也就算了。我昨天還跟菱紅說呢,她就坑我一個人那麼多,也算是肯定跟我的關係了。她嘛心思簡單,看我從寶總那裡賺錢,覺得我賺錢簡單,那就劫我的富濟她的貧嘛。”

“什麼時候?”

王言沒有多說,人家自己想的挺好,哪裡要他來多話。

“真那麼好心?”

“沒有,影響心情嘛。”

玲子迷糊著起床的時候已經是快要中午,滿足又慵懶的舒展雙臂,伸了一個大懶腰。眼睛尚未睜開,伸懶腰的手臂順便在旁邊摸索了一番,空空蕩蕩的反饋,加上因為懶腰而大字張開雙腿由此帶來的些許疼痛,讓她不禁哼了一聲,精神起來。

也不知是因為身體的些許不適,還是因為該死的男人的離開而不滿,或是兩者兼而有之。

她終究睜開了眼,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突然有一種新生的感覺,她真的重新開始了。而這開始,她認為還是可以的。

昨天的稀裡糊塗,半推半就,成就了今天的疼痛中伴隨著的輕鬆,是一種去除包袱以後的巨大歡喜,或許都歸功於昨夜瘋狂歡愉被填滿的衝擊。

腦子裡念頭閃現,昨夜的瘋狂猶在眼前,真實的肌膚相親的觸感,讓她不禁的發出靈魂顫慄的悶哼,卻又帶起了疼痛,讓她又一次的清醒過來。

她沒有後悔,只有滿足。有那麼一刻,她懷疑起了過去三年之間同阿寶的糾纏,到底有什麼意義……

但過去的終究是過去,她再沒多想,就這般赤條條且溼漉漉的去到衛生間衝了個澡,新換了衣服,又化了淡妝,提著小包,踩著高跟,不疾不徐的下樓,往夜東京過去。

正是飯口時候,夜東京很忙碌。雖然玲子沒來,但是過往幾個月的慣性,繼續營業,葛老師還是在這裡收著款,菱紅也還是過來幫忙。

見玲子進來,櫃檯邊吃著飯的葛老師說道:“玲子來了?昨天也沒喝多少酒,怎麼比我們起的還晚的?這是小東北的助理,等你去工商辦手續的,上午就來了,等到現在。”….

葛老師招呼過了一身西裝革履,卻是露胳膊挽袖子幫著幹活的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

“老闆娘好,王總叫我來辦手續,不過現在都是中午了,工商部門也要午休,咱們下午再去吧,我反正也沒什麼事,就在這裡幫幫忙。”

玲子含笑點頭:“吃過飯了?”

“來之前吃的。”

“那你先吃一口,吃完再忙。”

“還是忙完再吃吧,我就不添亂了。”助理對著玲子友好的笑了笑,而後一推眼鏡,又去幫著忙活起來。

“小東北這個助理可好,來了就一直幫忙幹活了。”葛老師唸叨了一嘴,轉而說道,“玲子啊,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哦呦,是的呀,我也聽見了。”菱紅湊了過來,“迷迷糊糊的聽見聲音吵了半宿,也不知道什麼動靜。葛老師啊,你要找人來看看的呀。”

“行了,我就什麼都沒聽到。住了這麼多年都沒問題,突然就有問題了?別一驚一乍的好不啦?”玲子十分淡定,“陶陶沒來呀?”

“他一般都是晚上過來。”

菱紅回了一句,看著在那忙來忙去的助理,感慨道,“王老闆就是厲害,平常跟咱們嘻嘻哈哈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結果他派了個助理過來,哦呦,這助理一看就是大學生,有知識,有文化,對誰都客客氣氣的,幹活都是搶著乾的呀。這下算是體現出王老闆的厲害了。”

玲子撇了撇嘴,她當然更曉得王老闆的厲害。

只聽得葛老師接話道:“就是男女問題太亂來了,以前多好的人呀。”

“哎呀,行了行了,你老小子嘛就是沒有錢,不然你比王老闆不差哪裡去。”

“不可能,我對老太婆可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你快閉嘴吧,當我沒看到呢?店裡來的、店外路過的漂亮女人,你和陶陶恨不得眼睛長到人家身上的。”

菱紅不聽葛老師的辯解,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湊到了玲子身邊,“玲子啊,我說話難聽你別介意啊。現在既然你跟王老闆一起做生意了,那麼不如藉著這個機會,乾脆跟王老闆在一起嘛算了。

就那個小江西,我後來打聽了一下,以前就是一個服務員,長的也不如你漂亮,就佔了一個不要臉,王老闆都願意給她花錢的呀。你嘛跟王老闆那麼熟,也算是親上加親,難道還不如一個小江西了?

再說了,你年紀真不小了呀,一般男人嘛你看不上,寶總都不好比的,怎麼好比王老闆?要是比的上他們倆的,我估計他們比王老闆還要花心的呀。而且那些人的年紀肯定都不小了,比王老闆還年輕的有幾個?真的,你好好考慮考慮。”

玲子的臉已經有些熱了,她去拿了罐去火的冰鎮涼茶,喝了一口這才說話:“既然你這麼看好王老闆,乾脆你去勾引他就好了嘛。”….

“哦呦,王老闆看不上我的呀,要是他看的上,你當我不願意啊?只要床上一躺,就當被豬拱了,就能有花不完的錢。誰還要膽戰心驚的坑你的錢?你讓我坑我都不坑。”

白了她一眼,玲子沒有理會,動身去到廚房找吃的,她可是真餓了……

在辦完了手續,在營業執照上加了名字以後,夜東京就停業了。並在王言派過去的裝修人員的輔助下,做好了新的裝修方案,而後便開始了施工。

這天上午,王言出現在了夜東京門口。

“哦呦,王老闆怎麼上午過來了?”看到王言下車過來,陶陶笑問著。

“夜東京要拆了嘛,過來看看。”

“正好,我帶了相機,要給大家照照相,咱們一起合照一張吧?”

“來吧。”

王言跟玲子來回的交換眼神,卻是沒有很多的話。

玲子總歸還是不好意思的,畢竟王言在這方面名聲不太好,對玲子還是有些影響的。

大家合照了一張以後,便站成了一排,看著裝修的工人們進進出出的,開始往外搬著東西。

“雖然說大家在的地方才是夜東京,但是現在夜東京要拆了,心裡感覺還是很不舒服。”陶陶如此唸叨著。

葛老師也是一聲長嘆:“都習慣了,現在裝修又要不少時間,我現在都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我看你是單純的因為沒地方吃飯了吧。”

“哦呦,菱紅,我就是那樣的人啊?”

“行了啊,兩句話就要吵起來,有什麼吵的?”玲子不耐的擺著手,“等裝修好了再開張,用不上幾天大家也就都適應了。”

“玲子說的對,能習慣以前,就能習慣以後嘛。”王言笑著捧哏,得了玲子的一記白眼。

眾人如此站在這裡緬懷了一會兒,便就各自散去,因為到處都是灰,甚至裡面已經開始砸牆了,實在沒什麼看頭。

葛老師找地方溜達,陶陶去找人打麻將,菱紅回到了她的小店裡無聊的待著,只剩了王言和玲子。

“我以為你都忘了夜東京呢。”

“我怎麼聽出了一股怨婦的味呢?是不是感受到人渣的好了?又不是沒有我的電話,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嘛。”

玲子有些臉紅,沒好氣的給了王言一巴掌。

“葛老師跟菱紅他們倆喝多了的都聽見動靜了,這兩天史老師他們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都是你害的。”

“你又不是沒有快樂,不能都怪我一個人嘛。”

玲子又拍了一下,說道:“裝修還有之後的置辦新東西,都交給你了啊。另外我的錢都花完了,你先給我拿一些花著。”

“不是說要靠自己麼?”

“好啊你,不認賬是不是?老孃白讓你睡了?”

玲子本就是奔四十的女人,尋常時候開玩笑的尺度都不小。如今真的睡到了一起,她又是潑辣的性子,反而還算是解放了天性。….

他笑道:“所以說人還是得保持一定的距離,現在原形畢露了?老孃都上來了?”

“你知道之前菱紅怎麼跟我說的?她說……”玲子複述了一遍,“那麼我就想明白了嘛,憑什麼都是讓你睡,小江西就有大酒店,汪小姐就做高階服裝品牌,我就讓你白睡了?”

“又說靠自己,又說不能白睡,話都讓你說完了,好像睡了你只有我一個人高興一樣。”

“那我可不管,反正就賴上你了。”

“上車。”

如此說一句,王言就往停在街邊的車走去,玲子一邊問著去哪,一邊跟了上來,坐到了副駕駛。

坐在舒適的座椅上,玲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一股香水味,也不知道整天都跟誰在鬼混。”

王言偏過頭來,對她挑了挑眉:“今天是跟你鬼混。”

翻了王言一眼,玲子又問:“去哪兒啊?”

“到地方就知道了。”

如此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王言一路開車到了愚園路,還是停在了一棟老洋房之前。

兩人下了車,玲子在外面看著小花園,也看著兩層半的小洋樓,不禁問道:“給我買的?”

“房產證就在裡面的茶几上,上面是你的名字。”

“可是你都沒問我要身份證,也沒讓我簽字。”

“有些時候需要,有些時候不需要。”王言拍了拍她的屁股,“去看看吧。”

相比起汪小姐來講,玲子的驚喜還要更大一些。客觀來講,王言現在帶給她的衝擊,是要比當年阿寶給她開夜東京更加的大,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但人是感性的,對於玲子來講,還是阿寶帶給她的回憶更加的刻骨銘心,否則她也不必要苦苦糾纏三年。只不過現在體現出來的王言的大方,也讓玲子很激動。

以前就知道王言大方,但是沒花到自己的身上,無非就是那麼一些酒而已,沒太感覺出來,現在當然不一樣。

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看了半晌,玲子拿著房產證坐到了沙發上,脫了鞋倚靠在王言的身邊。

她晃著房產證,問道:“這房子不是才買的吧?”

“前年買的,才買哪裡來的及裝修。你要是不喜歡,回頭拆了再裝。”

“蠻好,跟你鉅鹿路的那個差不多一個風格,我挺喜歡的。這房子當時花了多少錢?”

“大概六七十萬。”

“現在得一百多萬了吧?”

“差不多。”王言將她手中的房產證拿走扔到茶几上,手伸進了她的領口,“在這裡就不用怕吵到別人了吧?”

玲子很敏感,她說話都有著顫音:“那也不能來這邊住,我解釋不清的呀,你情我願的事,搞的好像偷情一樣。”

“我是無所謂的,就看你嘛。”

“我還要點兒臉。”

玲子無力的打了王言一下,喃喃道,“我把我的運氣給你吧,保佑你發大財。”

“小日本的神近不了我的身,更別說保佑了。”王言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想要不勞而獲可不好,你現在勞動一下。”

“別在這,沙發弄髒了不好處理的呀,去房間裡。”

王言沒有反對,抱著已經意亂情迷的玲子上了樓。

玲子肯定是有毛病的,而且還不少,她並不如何討喜。不過這些對王言來講是無所謂的,非必要情況下,什麼毛病對他來說都是小問題,畢竟很多問題都是錢可以解決的,其他的性格問題也是全部可以壓制住的,總之只要他舒服了就行。至今為止,他也不過只是弄死了一個汪曼春而已……

三十八歲的玲子,也很潤……39314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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