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應之和周洪善將車停在了一個比較大的路口,為了不阻礙通行,還特地將車往草地上開了開。

接著他們準備去走訪這裡的村民。

徐應之剛下車,就看到了一大片的池塘。

他指了指不遠處,對周洪善說了起來:“那是誰家的池塘?周隊,要是時間還夠的話,你不如帶我去看看之前陳友德和李貴落水的地方吧……”

“就是那個……那就是陳友德家的池塘,自從他死了以後就空了下來,陳友德一兒一女,女兒還小,在縣城上學,兒子好像也不想留在這裡,想要去大城市發展.”

“陳友德的老婆,帶著小女兒在縣城呢,方便孩子上學,奧對了,現任的老婆是個小的,前妻是早就離婚了,大家都說,陳友德勾搭了自己超市的員工,才和老婆離婚的,所以大兒子才不想和他們繼續來往……”

說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周洪善小聲了起來,還四下裡看了看,神秘兮兮的樣子。

儼然一副八卦形象。

徐應之哦了一聲,隨即點頭。

他朝著池塘看了過去,發現池塘很大,深度還不清楚,但是能夠淹死人的肯定不淺。

池塘的四周有一些水草,岸邊上只泥路,看上去還挺寬的,其實只要不下雨,路不泥濘,正常行走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也不至於會滑到。

可事情就是那麼巧合,陳友德死的那個期間就是下了一場雨,不過那是在他落水之後才下雨的,他又是如何滑到的呢。

現場勘察不出一點痕跡,都被雨水給沖刷掉了。

“那池塘裡面之前都是養魚的,所以比較深,夏天還會有水蛇……”

周洪善見徐應之盯著池塘看,解釋了一下。

“嗯……既然陳友德家人都不在這邊了,也沒辦法瞭解到什麼,李貴更沒辦法了,李貴是陳友德小叔子……那是他前妻的弟弟?”

徐應之不知道陳友德現任妻子的年紀,但是李貴並不年輕,要是按照周洪善的說法,應該是前妻的弟弟才是。

“是啊……陳友德前妻離婚後就瘋瘋癲癲的,一直在醫院裡待著,那錢也是陳友德出的,他現在的老婆也同意的,也不鬧,李貴確實是陳友德前妻的弟弟,他們姐弟兩的父母早就死了,所以對於李貴來說,陳友德是他的依靠.”

“現在這兩人都死了,說實話,真的沒有什麼人可以問清楚生前的事情,尤其是李貴……”

“那張誠還有宋家兄弟的家人呢?還在華雨村嗎?”

徐應之問了起來,周洪善搖頭。

“張誠就一個兒子,在外地工作,偶爾回來,她老婆也在外地,跟兒子在一起,好像是兒子準備結婚,這當媽的要照顧照顧不是,張誠也是剛退休,暫時沒有離開華雨村.”

“他死後我們接到的報警電話就是他兒子打來的,當時的警方跟他兒子瞭解了一下情況,確定是自殺,就讓他走了,人家也要工作嘛……”

“這宋家兄弟,宋明偉是病發猝死的,他離了婚一個人住,所以沒有家人可以瞭解什麼,只有這個弟弟宋明哲表示,哥哥確實有心臟問題,法醫也檢驗過,就是心臟病突發的猝死.”

“不過後來的宋明哲就不一樣了,妥妥的謀殺,他也是離婚的,和前妻沒有孩子,前妻也早就改嫁了,所以不知道他的事情.”

“我們也就去找了宋家兄弟的老父親老母親,老兩口也實在問不出什麼,他們年紀大了,也是深居簡出的,對於兒子的事情實在不知道.”

“也就是說,現在除了韓書林的家人我們沒有見過面之外,其餘的幾個人我們都沒辦法從他們的家人嘴裡知道些什麼線索?”

徐應之總結了一下,周洪善點頭。

“是。

不過已經通知了家屬,會盡快趕過來,不過我懷疑案子不簡單的原因之前我也說過了,奧對了,夏警官那裡調查的如何?”

“還沒什麼進展,這不是一涵病了嘛,他跟著緊張,我已經讓他回去之後就繼續調查,我們先往裡面走走,問問村民關於那具骸骨的事情吧.”

“我總覺得這具骸骨和這幾起案子是有關聯的,那片林子到底有什麼秘密,能夠讓人那麼恐懼它……”

徐應之默默的說了一句,周洪善跟著沉默了。

他們沿著那條小路往前走,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什麼人,或許是年紀輕一點的都去工作了,老人家也沒那麼喜歡外出,偶見幾個散步的老人家,徐應之和周洪善便上前打探起了訊息。

“老人家,我們是警察,想要跟你們瞭解一些情況.”

周洪善是這裡的人,所以跟他們說起來會比較的方便。

“喲,你是老周家的兒子……現在當警察神氣了,你老爸前幾天還跟我說起你,說你回來辦案了,是不是宋家兄弟的事情?”

一個老爺爺問了起來。

他笑呵呵的,是認出了周洪善。

“倒也不是……是想問問爺爺,記不記得二十年前,村裡有沒有一個年輕的姑娘忽然失蹤,奧對了,她有個特點,就是長了很奇怪的智齒,我們牙齒豎著長,她橫著長.”

“二十年前?年輕的姑娘?多年輕?那誰會把自己牙齒的事情還到處說?你孩子問的什麼問題?”

邊上的老奶奶笑了起來。

“不是,是真的,我不是開玩笑,二十年前,一個姑娘大概是二十出頭,個子應該是一米六的樣子.”

周洪善又說了起來。

“一米六,二十出頭的姑娘,失蹤的?我們村的啊?”

老爺爺開始思考了起來,又看看身邊的幾個老奶奶。

“你們記得有不……”

“我不太記得了,我這個腦子前幾年的事兒都不記得了,更別說二十年前了.”

花白頭髮的老奶奶搖頭。

“玉文……你想想,你年輕,二十年前你也才三十,比你小几歲的姑娘,有誰啊?”

老爺爺看向邊上一個五十歲的阿姨。

那個叫做玉文的阿姨想了想,隨後搖頭,徐應之有些失望了。

周洪善還是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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