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奧對了……我在老爺子的臥室裡好像確實看到一個空著的杯子的,那杯子也好像有裝過牛奶的樣子.”

“你那麼說也對,其他的暫時沒什麼特別的,死亡時間和死因你也知道的.”

“那我就不多說了,你先忙吧……”元舒喬說完,先掛了電話。

徐應之將拿著手機的手放了下來,又看向邊澍。

“可以走了……安女士要一起嗎?”

“我……”“不用了,我媽不會殺人的,你們自己去看吧.”

安陸說著,將安美如的手從老夫人的手中抽離了開來,拉著安美如坐了下來。

老夫人看著安美如,眼神毒辣。

邊令雲看著自己的母親,頓時有些害怕了。

邊澍和徐應之離開,往二樓去了。

等到他們離開,老夫人忽然問了起來:“要殺的是我對吧?你和你妹妹在密謀什麼?”

她那說,大家都驚呆了,看來,老夫人是認定了,安美如就是兇手。

“您誤會了,我們什麼都沒做.”

安美如聽見老夫人這麼不友好的話,顯然語氣裡有些生氣。

“哼……安眠藥是我一直在吃的,牛奶也應該是我喝的,就連那些餐點也是你妹妹親自拿來給我的,還不是要殺我?”

“該死的,你這個白眼狼,你不得好死……”“你搞得邊家雞犬不寧.”

老夫人忽然破口大罵了起來。

“媽,別動氣,等他們查吧。

應之不是說快了嗎.”

邊令奇伸手拉住了老夫人,示意她冷靜點,身體要緊。

旁邊房間的陳醫生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安美如看,越看越覺得奇怪了……樓上——電梯門開啟,徐應之和邊澍走了出來,相比較起邊澍的焦急,徐應之顯得有些慢悠悠的。

“你怎麼好像不著急?難道心裡有答案了?”

邊澍看著身後的徐應之,問了起來。

“著急沒用,有些時候,你越是顯得漫不經心,兇手才會慌了手腳。

但相反的是,你著急忙慌的,兇手就看你演戲.”

“說實話,我現在手上沒什麼證據,只能靠攻心了.”

“真是對不起,好好地宴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邊澍抱歉了起來,徐應之卻伸手指了指那扇門。

“開啟吧……”邊澍點頭,伸手開啟了安美如的房門,徐應之走了進去,邊澍見他戴上了白手套,便站在門口。

“我不進去,以免破壞了什麼.”

“嗯……房間很乾淨,也很簡單,傭人每天都來打掃嗎?”

徐應之站在一處看著四周。

這個臥室很大,還有獨立的衛生間和衣帽間。

和一般人家的不一樣。

“對,其實我們家對他們母子真的不差,你看她的房間就知道了,給她用的也都是最好的,平時什麼都不需要她做,她就看看書,養養花……”“這麼說的話,她的面板應該很光滑細嫩才是.”

徐應之想起了薛臨齊的話。

邊澍有些不明白徐應之的意思,只是他的話又好像在自言自語一樣。

所以邊澍並沒有回答。

他看著徐應之,拿起了旁邊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相框,裡面的是安美如和一個小男孩兒的合影。

照片上的安美如很年輕,男孩子看上去也不大,估計也就五六歲的樣子。

想來,那孩子應該是安陸了。

徐應之仔細的看著這張照片,很清楚地可以看到,安美如的脖子裡戴著一條項鍊,而安陸的雙手上還有黃金的手鐲。

他又將照片湊近了去看,照片屬於老照片了,但那串珍珠項鍊卻很清晰的印在自己的眼前。

“受害人戴的項鍊上有指紋,但不是屬於她自己的.”

薛臨齊的話又在耳邊盤旋,徐應之馬上意識到了什麼。

死去的是妹妹安美蓉,為何脖子裡戴著安美如的項鍊?徐應之將照片放了下來,看向了門口的邊澍。

“你覺得,誰是兇手?”

“你問我?呵……都是我們家的人,我會包庇的.”

“可死的是你爺爺,自己家裡的人害死了你的爺爺,你要包庇誰?”

徐應之反問道,邊澍無話可說了。

他的臉色立刻就不好看了。

“那你覺得,安美如和你認識裡的那個人,有沒有什麼異樣?還有你二叔……”“還有你爸媽,你覺得是誰?”

“我爸媽我真的沒有想過,說實話,我爸媽根本沒有殺人動機,邊家以後是誰的?又不是誰的?”

邊澍的意思是,那個得不到好處的人,才會是兇手。

“呵……還好你不是警察,你真的會包庇,還沒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

徐應之往門口去了,想要離開這裡。

“不看了?就這麼結束了?”

邊澍跟著徐應之往電梯口去。

“其實吧,我也好些日子沒見到安美如了,但是我印象裡的那個女人,比較的清瘦,但是又或許這段時間沒出門,養好了吧.”

邊澍的言外之意就是,樓下的那個安美如比之前看到的要胖一點。

“那你覺得,她和你們認識裡的安護士有什麼不同?”

進入電梯,徐應之又問了起來“徐警官,你這些問題很奇怪,你不是應該問你的下屬,我又不是警察,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觀察能力.”

邊澍聳了聳肩。

“沒錯,你就觀察女人的本事好,呵……”徐應之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冷笑還是什麼。

“你這是在笑話我對吧,你放心,我對你家那位絕對沒有任何的想法,你可千萬不要把我當敵人.”

“你也放心,我家那位是你們高攀不起的.”

徐應之得意的說了起來。

邊澍很想給徐應之一腳,但是又不敢。

只好用眼神來殺他。

“我高攀不起的那位回來之後,看上去怪怪的,你也一樣,不正常的樣子.”

邊澍小心的嘀咕著,徐應之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大法醫怎麼說嗎?”

“她怎麼說?”

邊澍立刻追問,迫切的樣子讓徐應之很想笑。

“她說……懷疑安護士給你爺爺下毒,然後爺爺把安護士推下樓,再然後,自己毒發身亡.”

“什麼?”

邊澍驚呼了起來,他站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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