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個穿著黑衣,黑布包頭的和尚的身體劃過一道拋物線,翻過了兩米多高的院牆,重重的摔在了外面的街道上。

在他的身邊,還橫七豎八的倒著五六個同樣打扮的人。

“看在佛祖的面子上,今日某就放你們一馬.”

宅院的大門敞開,摩利的身影從黑夜中浮現,突兀的出現在了門前的燈籠下方,一張黑色的臉在昏黃色的燈光之下,好像鬼魅一樣。

“下次你們再敢進入某的地盤,就不要怪某手下無情了!”

說著,摩利信手一揮,把最後一個身材魁梧的帶頭大哥也好像垃圾一樣丟到了大街上。

“滾吧!”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的帶頭大哥揉著自己的肩膀,本來還想要放幾句狠話,但是在看到對面的那張好像完全不是人一樣的黑色面孔,還是把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話又咽了回去。

“咱們走……”接著,這幫本來興致勃勃的出來打算發財的黑衣和尚們就這麼樣彼此互相攙扶著,灰溜溜的離開了。

崑崙奴摩利站在自己的門前,兩隻眼睛一片漠然的看著這些離去的武僧。

在看到這些武僧順著坊牆角落裡的暗門離開了歸義坊之後,他才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把大門重重的關了起來。

“師兄……”從歸義坊牆壁的暗門鑽出來之後,一個捂著自己的腰,臉色灰敗的黑衣大漢看著那個身材魁梧的帶頭大哥。

“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嗎?”

“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帶頭大哥掃了周圍這一圈互相攙扶著的殘兵敗將,狠狠的說道。

“老子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這個場子我一定要找回來.”

“那你打算怎麼做,師兄?”

又一個鼻青臉腫的黑衣大漢湊近了過來。

“要我們把師兄弟都動員起來,去找那個崑崙奴算賬嗎?那個老傢伙能打贏我們幾個人,我就不信他能打贏幾十個人……”“先不要動那個崑崙奴.”

帶頭大哥的臉上帶著陰狠的神色擺了擺手。

“那個崑崙奴很厲害,我估計莊嚴寺裡可以穩贏那個老東西的只有軼凡師叔一個人而已.”

“那我們就去找軼凡師叔……”另一個捱了打的黑衣僧人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你是蠢材嗎?”

帶頭大哥恨恨的瞪了這個黑衣僧人一眼。

“難道你要我們去跟軼凡師叔說,我們打算去這個崑崙奴的家裡搶劫,然後被人家打出來了,你覺得軼凡師叔會怎麼做?”

被罵的這個黑衣和尚縮了縮腦袋,不吭氣了。

“師兄,那難道我們今天的這個罪就白受了嗎?”

又一個一瘸一拐的黑衣和尚憤憤不平的說道。

“當然不會……”帶頭大哥的語氣放緩。

“崑崙奴的事情先不著急,我們慢慢的想辦法,不過這次法正師叔交給我們的任務不是這個老傢伙……”“師兄,你不是說我們要去這個崑崙奴的家裡找錢的嗎?”

旁邊的幾個黑衣和尚同時奇怪的說道。

“怎麼現在任務變了?”

“咳咳!”

帶頭大哥咳嗽了兩聲,用很不好意思的口氣說道。

“實際上法正師叔給我的任務是讓我帶著兄弟們尋一個敢在咱們莊嚴寺門前擺卦攤的小白臉道士的晦氣,把他抓起來的。

只不過這個小白臉道士實在是賺的太多了,所以某就起意想要帶著兄弟們弄點零花錢。

淨明師弟又發現這個小道士把他從咱們莊嚴寺這裡賺的錢都存到了那個崑崙奴的家裡,所以我們才會找到這個崑崙奴的頭上……”大概的解釋了一下之後,這個帶頭大哥懊惱的用手敲了敲自己包著黑布的頭。

“這件事是某疏忽了,某早該想到那個小白臉道士既然敢放心的把錢存在這個崑崙奴這裡,就說明這個崑崙奴肯定不簡單的.”

說到這裡,帶頭大哥狠狠的一揮手。

“不過無所謂了,這個崑崙奴的事情我會報告給法正師叔,讓他來決斷,而我們只要抓住那個從我們莊嚴寺這裡一天就搶了幾十貫的小道士就好.”

“幾十貫?”

聽到這個數字之後,剩餘的幾個捱了打的和尚們也忘記了那個崑崙奴的仇恨,跟著叫囂了起來。

“聽師兄的,我們一定要狠狠的收拾那個小白臉道士……噝,好疼!”

就在這幫莊嚴寺的武僧們正在計劃著如何收拾某個小白臉道士的時候,他們提到的這個小白臉道士也已經薅完了自己地圖上的所有的羊毛,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清都觀。

雖然今天晚上很辛苦,兩個時辰內孔清就趕了十幾個場子,但是收穫也是讓他非常滿意的。

八個黃色的韭菜每個人都給了他一點到兩點不等的功德值!沒辦法,這幫就是犯了小錯的傢伙能薅到這麼多的羊毛就不錯了,畢竟有拐可以拄,還要啥腳踏車啊!與這幫黃色的韭菜不同,那兩個粉紅色的韭菜就給了孔清接近十點的功德值,而深紅色的韭菜,也就是王二狗子不但前前後後悔過的功德值就給了孔清十來點,在孔清處死他之後,又一次性的給了孔清六十點功德值……這才是加質加量不加價!也就是說今天一晚上的行動,孔清差不多可以入賬接近一百點功德值。

又夠了一次十連抽!心情很好的孔清悄無聲息的從開啟的窗戶裡飛進了清都觀自己的房間裡,看著系統面板上的一百多點功德值,頓時按捺不住了自己想要抽獎的心。

說不定這一下就能抽出九轉玄功,到時候自己長生可期,未來以力證道!但是就在孔清的意識快要碰到抽獎面板的時候,他的身體猛然抖動了一下,然後硬生生的剋制了自己。

不行,還有準備工作沒有做完!雖然說玄不改非,氪不改命,但是在這種關乎自己一生未來的大事面前,該謹慎的時候還是要謹慎的。

於是,孔清乾脆利索的跑到了清都觀的廚房,給自己燒了一鍋熱水,然後把自己定做的大號澡盆拖了出來,再拿出了毛巾,沐浴露,香皂,洗髮水之類的東西……舒舒服服的先泡了一個澡!沒錯,上面那些毛巾,沐浴露,香皂,洗髮水都是孔清抽獎的副產品。

孔清甚至還抽到過蠶絲被,蕎麥皮枕頭,羅萊床上用品四件套等等……抽獎系統·真·包羅永珍!等到孔清沐浴完畢,又重新換上了自己纖塵不染的古塵套裝,對著鏡子看了看,確認自己全身上下一個黑點都沒有,臉頰更是白裡透紅,與眾不同之後……他又到了清都觀的大殿,非常虔誠的給裡面供奉的老君上了三炷香!沒錯,清都觀的大殿供奉的並不是三清,而是太上老君一個人。

這個並不是清都觀塑像塑錯了,而是現在道門根本沒有三清的說法。

事實上不管是張道陵最初所創立的天師道,還是後來創立的太平道都是將老子,也就是太上老君做為道教的最高神明。

直到南北朝的時候,上清派(也可以叫茅山派)的高道陶弘景結合了儒門與釋家的理論,才自己硬生生的生造了一個道教至高神出來,也就是元始天王,但這也只是上清派的一家之言。

在初唐,就算是造出了元始天尊的上清派他們都不供奉三清,孔清所在的清都觀就更不用說了。

沐浴更衣,淨手焚香之後,孔清搓著自己的小手手,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下來。

“系統,抽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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