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大家一邊逛市場,一邊從地下向佐拉實驗室進發。

喪鐘藉著和卡蘿爾扯淡的功夫,在心中透過絞殺暗中聯絡賽普爾克里的副官,向各方面下達了新的任務。

首先,就是要調集戰鬥修女和異形審判庭的人進入40k地球,讓剛執行完滅絕令的艾菲拉爾回來,配合黛西她們,悄無聲息地把那些潛伏在人群中的斯克魯人清理掉。

這件事不能讓民眾們知道,必須讓一切發生在黑暗裡,要不然以美國人的作死性格,肯定有人想要和斯克魯人合影,或者主動貢獻出自己的身份來幫助‘外星友人’。

第二,則是聯絡希裡,讓她帶海拉去和她的另一個弟弟見面,那個被困在秘客的‘地獄邊緣’中,天天和長滿巨型觸手的蚯蚓搏鬥的——‘光之神’巴德爾。

大蛇只能和奧丁的兒子同歸於盡,這是諸神黃昏的預言,也是宇宙設定,屬於不可改變的命運和故事。

但細節處可以微調一下,本來死去的人該是‘過去的老二,如今的老大’托爾,但至尊法師決定讓‘大家以為他死了,實際上卻又復活了’的巴德爾去頂雷。

因為托爾有一大堆缺點,而巴德爾太完美了。

這個奧丁早年失去的長子簡直就像是聖騎士的模版,所有美德匯聚一身,更是有勇有謀,甚至靈魂掉進了海姆冥界都能自己復活並逃出去。

蘇明認為阿斯加德需要的是一個能和自己合作的神王,而不是什麼道德先鋒,秩序模範。

所以,還是讓神之長子徹底死翹翹最好。

這件事是他自己和海拉的小秘密,幾十年前就達成的合作協議,奧丁也許察覺到了一些什麼,但那老頭根本沒有證據和線索。

至於如何讓巴德爾去自願送死,火拼大蛇?

事情需要海拉進行一些操作,這也是她在這個時間來地球的真實目的,來履行當年和喪鐘的約定計劃。

不會有人覺得海拉是真的沉迷遊戲機了吧?她如果真想玩遊戲,留在金宮一樣玩,提爾和芬里爾還能和她組隊呢,至於縮到破產姐妹那破舊的出租屋裡麼?

也只有黛西那樣單純的姑娘才沒有察覺到海拉下凡的時間有點奇怪,就像是銜接著奧丁的計劃一樣,而聰明的小妹妹和大姐,比如旺達和鳳凰,她們在魔法通訊的時候都不吭聲,是大概有了些猜想吧?

第三,就是聯絡琴酒,讓她穩住宇宙各方勢力,免得再有人入局,讓事情複雜化。

尤其是克里人,哪裡有斯克魯哪裡就有他們。但蘇明現在不想和至高智慧全面開戰,沒那個必要。

因此,看似喪鐘正在和卡蘿爾對話,閒扯一些家長裡短的事情,但實際上他一心多用。

盔甲內部的絞殺小觸手正在瘋狂打字,向不同的人傳達宿主的意志,而身邊玩鬧的銀河護衛隊,甚至什麼都不知道。

假如奧丁未來哪一天詐屍起來了,追問巴德爾是怎麼死的,彼得他們還能提供喪鐘的‘無辜證明’,因為那個時間段的喪鐘,正忙著和他們一起營救美國隊長呢。

這也是為什麼蘇明知道了佐拉實驗室在哪裡,卻沒有帶著人直接飛過去就乾的原因,因為需要時間。

不光佐拉需要時間研究到手的美國隊長,喪鐘也需要,以便做一點幕後的工作......

“你們想吃東西嗎?”說到拖延時間,蘇明笑著問艾爾莎她們,在下水道里居然有一個攤位是賣拉麵的:“儘管白人賣日本拉麵是有點不對勁,但畢竟日本是二戰時期德國的盟友嘛。”

“重點是白人做日式拉麵嘛?”星爵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無奈地吐槽道:“重點是為什麼下水道里有人賣拉麵吧?他那從鍋裡撈出來的白色長線真的是面嗎?”

浣熊對於喪鐘的提議有點心動,他拍拍自己的小肚子,爪子在黃色連體衣上拂過:“也許是某種煮蛔蟲,但我沒問題。”

他還說自己不是浣熊,可食譜居然和浣熊一樣。

“我的消化系統絕對最叼。”

德拉克斯表示也沒問題,土都能吃,就算這些真是蟲子又怎樣?

同時卡魔拉也很心動,綠臉上露出個可愛的笑容,還說:

“我還記得我小時候也經常吃奇怪的東西,好懷念。”

“我是格魯特。”

樹人的意思不清楚,反正火箭解釋說格魯特不想吃麵,可他覺得喝碗麵湯也不錯,下水道里怪陰冷的。

卡蘿爾和艾爾莎更沒有什麼意見,一個是前克里戰士,什麼都吃過見過。而另一個是卡瑪泰姬的法師,絕對不會反對至尊。

星爵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難道整支隊伍裡只有自己是正常人嗎?

自己就算餓死,跳進這一旁的汙水裡淹死,也不可能吃這種路邊攤一口東西!尤其是這東西看上去真的是蛔蟲!

他眼珠一轉,原地來了一段踢踏舞激發靈感,頓時找到了個藉口,只見他深情地說:“朋友們,我們沒有這裡的貨幣,記得嗎?我們是太空掠奪者而不是強盜,我們不會去壓迫這些為生活所迫的底層平民。”

“我們不是嗎?”火箭表情疑惑地問卡魔拉。

綠皮女孩聳聳肩,歪了一下嘴:“我也一直以為我們就是太空海盜來的,原來不是嗎?”

“什麼?我們竟然不是強盜?!”德拉克斯一臉震驚。

“我是格魯特!?”就連樹人都睜大了眼睛。

星爵的表情頓時變成了‘你在逗我’的表情包,難道上船的時候自己沒有跟他們說清楚嗎?

自己是掠奪者!不是強盜!

哦,好像還真忘說了,大家從山達爾越獄後就一起行動,當時被新星軍團攆得像野狗一樣逃竄而沒顧上解釋,後來又忘記,光顧著大家在一起天天開心。

那就沒事了。

蘇明熟練地勾住了星爵的脖子,拖著他走向那個麵攤,一邊還從腰包裡掏出一件硬貨來:“我們是沒有錢,但我觀察過了,這裡能以物易物,那麼我早有準備。”

“這是一條生化武器的胳膊......為什麼你會在戰鬥中往包裡裝這種東西?”

星爵看著還在滴血的斷肢,整個人麻木地被拖著走。

“謀定後動,有備無患,我教過你的,小夥子。”喪鐘把他按在身邊的椅子上,隨後豪氣地把斷肢拍在櫃檯上,就像是在霓虹燈招牌下排出了五枚大錢那樣自信,隨後朝著麵攤老闆微微一笑:“這塊肉,給我們幾個人換幾碗面,成交?”

他的德語還是一如當年二戰時那麼標準,而金髮藍光電子眼的雅利安人店主卻說出了標準的英語:

“成交。”

熱氣繚繞中,蘇明的胳膊肘緩緩地搭上餐車檯面,閉上眼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樑。

英語對話就沒那味了,看來這裡真的是按外星球來算的,雅利安人都說倫敦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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