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的面罩下勾勒出一個誇張的笑容,想了想,他把雙刀背起一把,方便空出一隻手來扣扣屁股上的死皮,隨後就轉向了空無一人的方向,變魔術一樣從褲子裡掏出一副快板來,當場就打了起來:
粉色的圓球似乎也驚呆了,它停在了原地不再動彈,只是在黑暗中,通體散發著不詳的黯淡白光,就像是灰色的煙霧一樣。
實在是忍不了,蘇明一腳就把表弟朝著粉色圓球的方向踢了過去,他在這發癲也就罷了,但不做正事,居然還唱起蓮花落來要飯,這也太瘋了。
僱傭兵是靠自己的殺人手藝吃飯,和乞丐應該是有區別的。
***發出了一聲綿長的叫喚,倒聽不出什麼痛感來,但他的尾音拉得特別長,接著就是‘噗嘰,一聲。
那圓球狀的生物沒有任何反應,倒是像一顆裝滿水的氣球一般,被死侍在身下壓爆了,噴出了很多灰色的粘稠液體。
但即便如此,這些液體也沒有任何氣味,光是看著噁心,卻不會讓人全方位地產生不適。
至少比起死侍本人來說,給人的感覺是要乾淨得多。
死侍爬了起來,用手指在胸口的灰色黏漿中挖了一塊,反手就塞進自己嘴裡,像是漱口一般搗鼓了幾下後,乾脆就嚥下去了,說出後半句:
蘇明追問了大家關心的問題,女孩們此時也都盯著死侍在看,想必也好奇這一點。
韋德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尤其是褲襠部位,因為灰色黏液在往那裡流淌:
死侍為什麼喜歡吃墨西哥捲餅?主要是為了吃裡面的辣椒醬,因為癌症的緣故,他的舌頭也經常蛻皮,味覺細胞被破壞殆盡,而只有辣味才是他能享受的,因為那實際上是一種痛覺。
讓蘇明吃這灰色糊糊?還是算了吧,倒是絞殺能來一口。
一條細細的觸手伸向了地面上的黏液,像是吸管那樣嘬了一下,接著就有一些資訊進入了宿主的腦海。
這東西沒有什麼營養,也就是說不蘊含能量,而且它真的沒有味道,口感像芝麻糊,但喝起來味道像是純水。
蘇明低頭看了一下探水棒上的顯示屏,此時又出現了一個亮點,在朝著大家目前的位置高速靠近,他若有所思。
片刻之後,又是一個粉色圓球出現在視野中,這回死侍不用踢了,他自己就跑過去來了個跳劈。
新的圓球又炸開了,又是一大灘灰色黏液爆了出來。
喪鐘沒有說話,他只是默默地看著顯示屏,此時又是一個亮點出他這麼說著,看向依舊有些不解的大家:
韋德瞬間聯想到了這個,並且也有點無語了,因為他倒是知道那個
段子,可卻不想這輩子都在砍肉球中度過。
每次殺掉一個肉球,就會有新的出來,而且現在大家很可能已經無法離開這地下溶洞了,這似乎是個陷阱,整個立方體,也就是禁錮眾人的空間了。
也就是這個肉球不會說話,否則要是有說詞的話,還會更像。赫敏乾脆拍了拍斗篷,讓它降落到地面上,她拎著魔杖站到了老師身邊:
喪鐘從善如流,同時還看向身後的其他人:
安珀只覺得大開眼界,她現在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得好好繼續想想。
德魯伊女士也是一樣,儘管她不是太支援殺生,可這肉球怎麼看也不是生物的樣子,只可惜她沒有那種特別強力的殺手鐧,所以也不湊熱鬧了。
正說著話呢,又一顆肉球出現在通道口,女巫一點都不客氣,抬手就是阿瓦達索命。
綠光命中了對方,肉球當場炸開,看到這一幕,赫敏就暗自搖頭,因為她猜到大概是失敗了。
被死咒命中的目標應該直挺挺地倒下,以完整的遺容離世,這炸開的肉球只能說明自己還沒有走出對方營造的迴圈。
她詢問喪鐘,不想打了,那麼走總可以吧?
蘇明指了指滿是都是灰漿的表弟,摸出一根菸來點上,在黑暗中抽了起來:
死侍突然轉身面對深邃的地道,只給大家留下一個偉岸的背影,他側過臉來酷酷地說:
然而蘇明並不吃這一套,他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