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門口有個小噴泉,蘇明盯著它看了好一會,也不知道是在意它的造型,還是在意那叮叮咚咚的水聲。

今天的陽光不錯,天空中也沒有什麼雲,可以直接看到淺藍的底色,甚至以喪鐘的感官來看,甚至能看到陽光傳播的痕跡。

暴風城銀行裡面的東西很多,赫敏翻找玩具估計還需要一點時間,只能聽到她不時發出的笑聲,因為銀行裡儲存著很多玩具,比如玩具小火車,玩具紙飛艇,玩具機器人什麼的。

似乎人們總是把自己童年的東西放在銀行裡收藏,哪怕平時看不到,用不到,可每次來銀行辦事時無意中翻到,總歸是個念想。

女巫的聲音從金庫中傳來,顯得十分輕快,顯然她對於那小寵物也很喜歡。

機械松鼠是艾澤拉斯工程學的造物,用一堆齒輪和一個能量核心就能實現永動,並且除了不吃東西之外,各種表現就像是活物松鼠一樣,十分奇妙。

正在想事情的喪鐘靠在銀行大門外的柱子上抽著煙,故意說著霸道總裁般的臺詞,就是那種油膩笑容他始終模仿不來,畢竟沒有託尼那樣的天賦啊。

說起來小女巫還是第一次幹零元購這種事情,似乎是還有點不好意思,想要拿走什麼東西,還要和教授說一聲,像是這樣才會安心一樣。

不過她也沒有拿別人的黃金珠寶,更是沒有拿武器裝備,無非是想要一些玩具和小寵物,這都算不上什麼。如果能夠把人們救回來,那別說是這點東西了,就算是把暴風城玩具店搬空,恐怕他們都樂意得很。

一邊時不時地和學生對話,蘇明一邊透過絞殺在無聲地和副官交流,一心多用。

銀髮少女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不過光聽語速,就能感覺到她正在忙活:

抽了一口煙,蘇明目光轉向了遠處大樹上的小鳥,他朝那隻鳥吹了聲口哨,引得它轉動腦袋看過來:

副官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麼無聲地聊著,喪鐘都忍不住笑了,因為樹上的那隻鳥看起來是隻小小的貓頭鷹,而眾所周知,貓頭鷹也叫夜梟或者夜鴞,它們白天是不活動的。

副官也隔空鎖定了那隻貓頭鷹,並且把它的放大影象投影到了警長

腦海裡,儘管不是很明顯,卻可以看到小鳥的額頭上面有著一個淡淡乳白色的月神徽記:

暗夜精靈很多,出現在哪裡都不奇怪,但德魯伊的數量卻沒有那麼多,這個職業的特性決定了他們更喜歡躲在樹洞裡睡覺,去翡翠夢境神遊。

說到那位精靈,雖然她看著年輕又漂亮,可要知道她活了一萬多年,從上古之戰就在對抗燃燒軍團入侵,沒點手腕能從一個月神殿的小小見習祭司成為陣營領袖?傻白甜是玩不了政治的。

名義上她是瑪法里奧的妻子,可後者作為精靈德魯伊派系的領袖,常年都在樹洞中變成熊睡大覺,一睡就是三千年起步的那種,就像植物熊一樣,讓泰蘭德守活寡。結婚萬年,結果卻連個孩子都沒有,還得去收養義女,估計她早就對當初選擇了哥哥,沒有選擇弟弟而後悔了吧?

月神祭司勢力是泰蘭德的基本盤,代表著神權,她想要領導精靈一族,手裡也得有軍權才行。萬年前恰好怒風兩兄弟都在追求她,哥哥瑪法里奧代表著德魯伊們,弟弟伊利丹的背後則是法師團‘月之守衛,,都是不錯的結婚物件。

可誰叫伊利丹在戰場上硬鋼惡魔,還發明瞭抽別人生命來對抗魔法的惡魔獵手之道,把自己的法師們都打光了呢?

人家德魯伊們一直在睡覺,根本不參與打惡的事情,最後反而收穫了勝利果實。

伊利丹成了孤家寡人,自然就沒有了價值,隨後更是被放逐了一萬年,眼看著愛人被哥哥娶走,這人生簡直悲慘。

其實蘇明更喜歡他,暗夜精靈全族殺的惡魔加起來也許都不如他一個人殺的多,算得上是純爺們。

所以上次來這裡才操作了一番,讓他能夠從哥哥那裡繼承寡嫂啊

伊利丹現在手下是沒有法師了,可是卻而代之的是一大群惡魔獵手和投降惡魔、破碎者混編的‘伊利達雷,議會,勢力非常龐大。

現在他又變得有價值了,泰蘭德很喜歡,所以有情人終成眷屬。

話說殺掉人家的哥哥,讓他娶了滿肚子心眼的嫂子,不知情的他還感謝喪鐘呢,這事多少是有點黑暗,不過結果好就行,不會有人真的要求僱傭兵有什麼嚴格道德觀吧?

追求的無非是利益最大化以及好玩就是了。

這麼一邊想著,蘇明一邊滿面笑容地朝樹上的鳥兒招手,開口用聯盟通用語喊道:

自己過去行事低調,在暴風城也只和那幾個陣營領袖打交道,不一定所有人都認識自己,但卡德加和瓦里安的名頭應該管用。

貓頭鷹頓時陷入了慌亂,它一個踉蹌,趕緊拍打著翅膀防止自己從樹上掉下去,兩隻眼睛睜得老大,似乎是想不通自己是怎麼被發現的。

這麼看來,這個德魯伊還有點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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