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不同的世界,人們對於陌生人的稱呼也總是不一樣啊。

有的地方稱呼是冒險者,有的地方是稱呼對方職業,像是艾澤拉斯,似乎更喜歡叫別人勇士,這麼回想一下,蘇明覺得以前人們總叫‘靚仔,的世界似乎已經闊別太久了。

之前雖然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但那屋子外面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麼自己真正的老家還有機會回去看一眼麼?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以前的生活也很簡單,除了那間出租屋之外,就是廠子裡的倉庫和保安室,同事之間的關係也就是很普通的熟人關係,說不上有多親密,可能也就剩下小時候容身的孤兒院還有點念想了。

有些回憶,也有些別的情緒,但真要說非得為它做什麼,也到不了那種程度,無非是萬一哪一天找到了對應的世界,暗中給它多捐點錢就是了。

豺狼人占卜師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就讓至尊法師想了那麼多,因為喪鐘頭腦裡的思考過程並不會反應在外部的時間上。

無視了賽格那可憐兮兮的狗狗眼神,蘇明在小帳篷裡愣是沒有找到第二把椅子,只能暫時先讓斗篷變成椅子自己坐上:

說罷,看到賽格還有點驚魂未定的樣子,他又隨手從桌面上推過去一盒巧克力蛙。

赫敏的目光放在豺狼人的身上,從面相上來看,她對於這個物種就沒有太多好感,因為即便是這個傢伙穿著一身法袍,可看起來依舊是太邋遢了。

髒亂無序的毛髮,像是羊羶味一樣的體味,說話時嘴角流出的多餘口水,還有那冒著綠光的小眼睛。

尤其是對方嘴裡那亂七八糟的牙齒,是她最忍不了的,作為兩位牙醫的女兒,她不喜歡口腔環境有問題的生物,何況這些尖牙利齒的牙縫之間,還嵌著被口水泡得發白的肉絲呢。

就是普通的小狗這樣,她都會想要把狗抓起來強制做牙齒矯正,更別說這還是一隻會說話的豺狼,更不順眼了。

沒錯,她就是貓黨來著。

不過賽格的注意力並不在她身上,聽到勇士要打聽細節,豺狼人立刻就來了精神,雖然平時總是神神叨叨地給人們預言,可他也是能好好說話的,他現在就想要暗月馬戲團的大家都安全回來。

至於詢問失蹤的過程,他原本就打算說的,畢竟自己想要拜託的事情就是個這個相關。

他沒有去拿巧克力,而是把一雙爪子搭上了桌面擺放的水晶球,不斷地摩挲著它光滑的表面,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感覺平靜和有安全感。

可即便如此,那犬科動物的臉上還是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其實他是有些戰鬥力,能釋放火球術和寒冰箭,可是那些敵人

光是看一眼就遍體生寒,根本升不起對抗的念頭,只能躲在桌下瑟瑟發抖。

蘇明摸摸自己的下巴,收回了桌面上的巧克力,塞給自己的學生:

是的,雖然嘴上說著相信了這隻豺狼人,可喪鐘並沒有隨便相信別人的習慣,他也許不像蝙蝠俠那麼多疑,但也不是超人那種見一個就信一個

的聖人。

目前根據絞殺的探查可以知道,整個暗月島上只有動物還存在,唯一留存下來的智慧生物,會不會有鬼呢?但心裡怎麼想先不說,喪鐘臉上還是帶著溫和的笑容,他給自己點上一根菸,緩緩地抽了一口,抬抬手,示意賽格繼續他的講述。

豺狼人點點頭,他繼續抱著自己的水晶球,目光則透過帳篷的小門,看向了大海的方向:

也許是覺得自己的說法有點匪夷所思,他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著急地想要透過發誓來增強自己的可信度,儘管豺狼人其實沒有神,他甚至可以跟著喪鐘去信個什麼東西。

有些期待的赫敏小聲湊到他耳邊這麼說著,帶著溫潤的呼吸,她表示細節可能不太對。

同樣的,蘇明沒有急著下判斷,豺狼人只說了是大手,但他描述的那些手掌大小不對,怪手們也應該不會對本土土著下手,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速度方面的差異。在不同的世界裡,自己和那些畸形的蒼白怪物交手過幾輪了,對方的速度在進攻時是光速起步,反應速度甚至更快,而剛才賽格說他‘看到,了天空裂開,有手出現綁架了所有人?

多疑的喪鐘可不覺得一隻豺狼人能夠有那種水平的動態視力。

要知道阿芙拉有著科技目鏡加持,喪鐘和怪手對戰的時候她還什麼都沒看到,對於她來說戰鬥只是發生在一瞬間。

難道賽格這個這個豺狼人法師,其實是超能力者,還是超級視力?或者神速力?

想想就行了,沒啥實際意義,雖然這豺狼人掛著‘暗月先知,的名頭,聽起來挺牛啤的,但這個稱號是馬戲團給他安上的啊

綜上所述,現在還剩下兩種可能性比較大。

其中一種,是有另外一夥勢力,在察覺了喪鐘和怪手主人們的爭鬥後,就派出自己的手下偽裝成怪手,來趁機挑撥離間或者渾水摸魚。

另一種可能,則是賽格的記憶被動了手腳,怪手們背後的人故意讓他以為自己‘看到了,那些,那麼如果喪鐘從這豺狼人這裡獲得情報,恐怕就會落入陷阱。

不管是哪一種,看來遊戲都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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