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猩猩這麼識趣,蝙蝠俠轉身向著一旁的公用電話走去,連話筒都沒有拿下來,就伸手在鍵盤上按了一長串的數字,同時用沙啞的聲音回答著同伴的問題。

在那之後,他靜靜地站在路邊等待著,黑色的斗篷讓其看起來像是一座沒有手腳的錐形雕塑。

這讓波波忍不住就想起了喪鐘曾經在閒聊時說過的笑話,說蝙蝠俠和晴天娃娃的共同點,就是都會弔在人家的屋簷下。

想到這裡,猩猩又偷偷笑了一下,同時還想念起喪鐘來,因為和那個男人一起出門做事的時候,時時刻刻都有歡聲笑語,還有菸酒管夠。

和蝙蝠俠一起行動,卻像是坐牢一樣,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地球和朋友們,波波是肯定不會主動站出來的。

他們都有心裡想著事情,嘴上卻說其他事的本事,甚至波波作為馬戲團出身的動物,他甚至還能同時玩拋球和鑽火圈,只不過現在沒必要,他只是說:

蝙蝠俠平靜地點點頭,面無表情。

他似乎早有預料,但心裡想的事情並沒有都說出來,儘管臉上沒有表情,猩猩也能看出他還在懷疑,這大範圍的失蹤一事,被認為有可能是喪鐘做的也說不定。

連超人都可能黑化,更何況本來就黑暗的異世界喪鐘?蝙蝠俠必須考慮到這種可能性,並做出防範。

習慣了,黑暗騎士會懷疑每一個人,習慣就好。

抽了一口煙,猩猩眯著眼睛吐出濃霧,他抓著自己頭上的綠色獵鹿帽,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雖然這麼說可能對於蝙蝠俠有點不尊重,但波波的言外之意,是在處理有些事的時候,能殺人也愛殺人的喪鐘才是更好選擇。

黑暗騎士沒有迴避這個問題,少有地給出了相對正面的回答。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點沉默了,波波相信喪鐘,而蝙蝠俠不相信,這就是分歧。

直到街道的另一頭傳來了引擎的咆哮聲,才讓猩猩有了話題,因為一輛十分炫酷,裝飾了大量彩色燈帶的‘鬼火,版蝙蝠車正在高速駛來。

猩猩有點好奇,要知道這裡可是地球16啊,不知道蝙蝠的手是什麼時候伸到這邊來的,居然在異世界同位體的車上都做了手腳?車輛在一人一猴面前敞開了駕駛室,男人淡定地跳了進去,有點艱難地歪歪腦袋,示意猩猩也進去。

他總有計劃。

在死侍回到賽普爾克的指揮大廳時,副官的本體卻不在這裡,各種儀器裝置在異盒組網中依舊正常地進行著運算,不過那銀髮的少女卻像是出門了。

語氣賤兮兮的韋德這時才把手從褲子裡掏出來,他的語氣中還帶著一些成就感,因為剛才他從自己的屁股上摳下來一大塊完整的死皮。

有時候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比如說掏耳朵的時候,掏出一塊特別完整特別大的,也會感覺很爽,人類對於完美的追求總是會不經意地體現在各種地方。

不存在的觀眾們似乎說了什麼。

翻白眼的韋德擺擺手,他從褲兜裡掏出半截吃剩下的墨西哥捲餅來,撩起面罩慢慢吃著閒逛:

先不說副官有沒有能力跑到一個連座標都不知道的宇宙裡去,就說喪鐘給她的任務,那是永遠坐鎮賽普爾克。

沒有命令的話,她是不會離開這裡的,過去就算是想要看看哪裡,她也會進行投影或者控制無人機和仿生人,因為沒必要本體出動,那也太危險了。

儘管她接受了很多的強化和改造,但不得不說,副官依舊不是什麼強大的戰鬥型角色,她專攻管理和資訊領域,更像是表哥的電子管家。

不會有人指望哆啦a夢能打敗持有所有無限寶石的滅霸,這是一個道理,因為那臺號稱藍色惡魔的機體沒有手指頭,他戴不上無限手套啊。

還有,這兩者根本就不搭著,世界所在的體系都不一樣。但那些都不重要,死侍從褲兜裡掏出一顆紅白藍三色的大皮球來,有點像是花式籃球,隨後就原地秀起了胯下運球。

他似乎覺得自己有某方面特長,所以當皮球鑽襠的時候,為了避免撞到,他還故意踮起腳來,發出類似雞叫般的驚訝聲音來吸引觀眾打賞。

既然副官現在已經是人類了,那必然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人嘛,總是逃不過吃喝拉撒,拍著皮球的表弟這麼想。

這時指揮室的大門無聲無息地滑動開啟,門外走來了兩個女人的身影,其中一個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把指揮室搞得臭烘烘的***,嘴裡說著對死侍來講十分恐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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