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物地圖無法對死亡之種起效,蘇明之前就有對應的心理準備。
說到底,地圖雖然不錯,但畢竟也只是一件第七蒼穹的宇宙奇物,和誕生於第一蒼穹時代的死亡之種相比,肯定存在一些差距。
寶物這些東西就像是生薑一樣,還是老的辣啊。
不過這條路行不通,沒關係,蘇明還有備用計劃,那就是去找死亡。
死亡誕生於第二蒼穹,經歷過許多次輪迴,但要說她和死亡之種一點關係都沒有,喪鐘是不相信的。
滅霸懂什麼他不過是一條舔狗罷了,怎麼會懂女神的事情。
但現在滅霸似乎挺有用的,畢竟作為昔日最大的宇宙匪幫頭子,他的面子很好用。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蘇明拍著那紫薯的粗壯胳膊,語重心長地幫他分析:
蘇明開始利用滅霸的弱點,也就是他對死亡的異樣愛戀。
死亡對於他來說,是朋友,是老師,是母親,也是愛人,他對死亡的愛異常狂熱,也異常畸形,變態。
從過去的故事來看,可以發現,死亡虐他千百遍,他待死亡如初戀,現在說斷就斷了
不信。
在他的內心深處,肯定存在某種期望,而期望就是慾望,有慾望的生物就可以利用。
把草帽扣回光頭上,紫薯的目光越過人群的頭頂,看向遠方的星空,還有那些飛來飛去的採礦飛船。
蘇明拍了他的後背一下,語氣變得恨鐵不成鋼,摘下嘴裡叼著的菸頭:
卡蘿爾抱著橘貓不斷看向身後,她擔心自己被收藏家尾行,所以回答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
蘇明又扭頭問另一邊,攙著自己胳膊的鄰家大姐。
一直安靜吃瓜的海拉捂著嘴笑了,她這次跟著喪鐘出來,覺得又漲了些見識,比如發現滅霸實際上是個精神病。
還有,作為一個半死者,她永遠都不需要睡覺,自然也沒有做夢的資格,但既然喪鐘需要她的配合,那當然是順著說嘍。
蘇明兩手一攤,掐了菸頭收好,朝著滅霸翻了個白眼:
滅霸的眼睛眯起來了,腳下的步幅變小不少,似乎已經在考慮喪鐘的話了。
見到這種情況,蘇明是說到做到,隨手就把一個身邊經過的路人攔住了,光劍彈出掌心,穩穩地架在對方脖子上。
被攔住的是個外星礦工,本來就是苦哈哈的外來務工者,被吞吐著金光的寶劍逼在脖子上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遇到搶劫,嚇得連內褲都願意交出來了。
而在聽到‘劫匪的要求後,他頓時更緊張了,因為他懷疑問這種問題的生物,大機率是瘋子。
他說著標準的倫敦英語,頭上長著一對蝸牛似的眼柄,此時兩顆眼球下面噴出了淚水,就像是草坪上的灑水器。
蘇明收回了武器,把外星人丟到一邊,不過還是丟給對方一個漢堡作為補償:
外星人如蒙大赦,在帝梵的店門外就敢掏武器出來當街行兇的人,連收藏家不出面干涉的人,那肯定是他一個苦哈哈惹不起的狠人。
在宇宙裡混,你可以不強,但一定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
所以外星人抱著漢堡,千恩萬謝地跑了,還完全按照強者的命令‘滾蛋,,也就是一邊跑一邊撒尿。
接下來,喪鐘如法炮製,一邊跟著滅霸往碼頭區域走,一邊隨機在街上抓捕幸運兒。
抓住了就提出相同的問題,而在壓力之下,各式各樣的外星物種都給出了統一的答案,也就是----不會。
沒有任何生物會把夢到的事情當真,那太瘋狂了。
滅霸在至尊法師要抓第三十人時打斷了他,嚴肅地搖了搖頭:
他的內心再度燃起了希望。
對了,這就對了,一隻舔狗,舔了那麼多年,當然會有不捨啊。
蘇明笑著收回了武器,摸出酒瓶來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緩解一下說話太多導致的喉嚨乾澀:
滅霸顯然也有些迫不及待,他也懶得計較喪鐘到底是要幹什麼了,只想快點見到死亡:
說著說著,滅霸的信心越越來越強,他佝僂的後背再度挺起,滿是裂口的下巴也抬了起來。
此時,宇宙暴君的氣勢又回來了,和之前的老農氣勢完全不同,滅霸恢復正常後,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座隨時會爆發的火山。
大步前進,急不可耐,來到他那小小的飛船旁邊時,他連開啟貨倉的動作都顯得非常粗暴。
可是蘇明卻不急著上船,這飛船原本就很小,就是一個駕駛艙直連貨倉的那種垃圾飛船,他指指貨倉的一角:
-p.-到進行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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