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什麼了嗎?”

波波作為一隻見過韋德的猩猩,他的噁心閾值明顯有著提高,比起小超人在得知可以ai修圖後放飛自我的行為來說,他更在意執行這些行為後的效果如何。

隨著‘啵’的一聲,小超人把手從無頭屍體的胸腔中拔了出來,捏著一顆豆子大小的東西回答道:

“有發現,機器頭有膽結石。”

說著,他還展示那塊小石頭給大家看,同時挑挑眉毛,像是在期待自己這個笑話的反饋。

烏雲的縫隙正在漸漸癒合,從那天空的裂口處投下了最後一縷陽光,小超人的大白牙也因此閃閃發亮,同時反光的還有那掌心中染血旳石頭。

“呵.....”猩猩偵探露出尷尬又不是禮貌的笑容。

因為這種笑話風格太黑暗了,大概只有喪鐘能夠欣賞吧,對於其他人來講是不是過了點?

“咯咯咯......你真幽默。”可誰知阿爾貝拉也笑了,她拿著酒瓶都不忘給小超人比個大拇指,顯然也很喜歡這種冷笑話。

畢竟經常去地獄玩嘛,在那邊,什麼開膛破肚,挖眼掏心之類的,都是小把戲,她對於血腥場面早就免疫了,甚至能從中取樂。

“看來肚皮裡是沒有情報殘留了。”喪鐘看了一眼天空,又看著漸漸再次被黑暗籠罩的雨林,他來到傑西身邊,幫她拍拍後背:“別吐了,來漱漱口,調節一下情緒。”

“呼!呼!”

接過喪鐘遞來的礦泉水,女孩努力地深呼吸著,雖然理解超人是為了尋找線索才進行分屍的,可她沒料到場面如此刺激。

不過自己是超級英雄,應該要堅強:

“我沒事,只是......不行,還是有事,嘔......”

一旁看著女孩如此痛苦的波波點了根菸,他跳回喪鐘肩頭:“沒事,她已經想通了,只是身體本能讓她有點下意識的反胃,等習慣就好了。”

“那就行,原本我還想叫哈莉過來給她來套心理輔導呢。”喪鐘示意阿爾貝拉過來接手照顧傑西,自己則轉身走向機器頭的屍體。

在被小超人‘搜身’之後,這無頭屍就像是被哈士奇撕扯過的破布娃娃那樣,零零碎碎散落一地。

熟練地澆上汽油,點上火,看著新神族的皮肉在烈焰中也沒有任何變化之後,他又用宇宙能量全部把它們打成了分子狀態,隨後對身邊的小超人說:

“克拉克,想看煙花嗎?”

小超人丟掉了手裡的結石,他扯著自己的紅斗篷擦手:

“我是不需要,不過你的那個小姑娘也許需要調節一下心情,既然準備了煙花,那就放出來看看唄。”

“副官,拿這些奧撞機器人執行‘全家桶’計劃。”蘇明瞄了一眼被女巫攙扶著的極速者,她不愧是擁有神速力的人,就連嘔吐也特別快,現在已經吐完了,正在擦嘴呢。

正好,這些垃圾機器人自己留著也沒什麼用,也就新版的歐米伽發射器值得副官研究,那麼留下一個機器人腦袋就行,其他的就當煙花放了吧。

之前蘇明已經從黑暗塔世界獲得了‘機械造神’的技術,只是機械神的成本相對來說也比較高,目前只造了兩臺試驗機型,在賽普爾克里面放著呢。

總之副官立刻執行了警長的命令,原本落在地上一動不動待命的機器人們紛紛點火升空,它們按照分配好的順序,以不同的肢體姿勢和飛行角度快速爬升,然後在不一樣的高度處自爆。

在漆黑的雲層之下,就像是一朵朵紅花綻放,伴隨著爆炸的聲音,團團烈焰化作一瞬間的美好。

光是看這一幕,誰會想到在幾分鐘前它們還都是殺人兵器呢?

果然,年輕的女孩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觀賞過煙花,此時的傑西就被這些美景吸引了注意力,似乎都忘了嘔吐。

有的機器人炸成一隻飛鳥,有的機器人炸成一隻蝴蝶,副官對這些機器人內部零件引爆的順序十分有講究,焰火圖案都不帶重樣的。

“好美啊......”

不知不覺間,傑西剛才擦乾淨的嘴角彎起個弧度,這些就是戰鬥之後,於廢墟上盛開的花麼?

她懂了,或者說自以為懂了喪鐘的用意。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送花給自己,而且是在剛剛結束戰鬥,滿是血與火的戰場上,那個男人是在暗示她要抬起頭看向天空,而不是低著頭去關注腳邊的汙穢泥土。

對,就是這樣。

作為一個極速者,如果想要跑的快,就必須永遠看向地平線的遠方,而不是自己的雙腳!

他真是個溫柔又善良的人。

想到這裡,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那就是殺外星人沒有錯,因為隊伍裡的大家都這麼說,肯定是對的!

一旁暗中觀察女孩的波波隱蔽地朝喪鐘比了個大拇指,他把傑西的微表情全部看在眼裡,現在看到她精神面貌都瞬間改變的情況,猩猩表示非常佩服。

根本不需要哈莉過來治療,喪鐘用騙術都能達成治療效果。

焰火表演持續了大概三分鐘,哪怕有幾千臺奧撞機器人,也經不住副官的花式表演,所以哪怕人偶妹子在結束後還有點意猶未盡,可也不可能再傳送自家的機器人過來繼續這麼玩了。

“很好,我上一次看煙花的時候,還是地球31的核彈爆炸。”小超人也很高興,他覺得自己之前的戰鬥值了,看到了這些焰火,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未來被粉絲們歡迎時一樣。

“那都是什麼老黃曆了,克拉克,你說這個就是暴露年齡了啊。”蘇明笑著拍拍超人的後背,遞給他一瓶冰啤酒:“你那次看完煙花沒多久就被粘到起源牆上去了,可以說直接把多元宇宙的n52階段都睡過去了。”

“那可不是睡覺,斯萊德,我的意識一直都是清醒的,那是...被困。”

原本打算說那是坐牢,但忽然覺得坐牢這個詞放在紀錄片裡不好聽,所以他換了個自己是受害者的說法:

“不說之前的事情了,你說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吧,如果達克賽德正在建立經營一個和我們時間線平行的多元宇宙,我們該怎麼找到他,然後弄死他?總之告訴我要去哪裡打誰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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