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三郎說道:“根據情報課那邊收集到的情報,此次襲擊皇軍據點的確實只有八路軍,中央軍和晉綏軍都沒有參與其中.”

聽到這話,筱冢義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其中如果有中央軍和晉綏軍的影子還不足為懼,如果沒有他們的影子,那豈不是說八路軍已經在悄無聲息之間,發展到了足以威脅第1軍的規模。

這老鬼子有些難以置通道:“300多個營,100多個團,八路軍竟然發展了這麼多兵力?”

吉田三郎頓首:“嗨依!是這樣的。

不過,據情報顯示,這些八路軍的裝備非常簡陋,幾乎沒有什麼重火力攻堅武器。

並且,他們手裡的武器裝備也是參差不僅,不僅有皇軍的裝備,還有中央軍,晉綏軍的武器裝備,甚至還有一些歐洲武器,以及北伐時期淘汰下來的,乃至火銃。

其中有不少人更是連槍支都沒有,手裡拿的還是長矛和大刀.”

“所以,總的來說,八路軍的兵力雖然多,但卻並沒有太強的戰鬥力……”“夠了!”

筱冢義男斷然打斷道:“八路軍已經攻陷了皇軍300多據點,你居然還在瞧不起對方,你有什麼資格?”

“大意輕敵,只會讓我們失敗的更加徹底!”

“嗨依!卑職知錯了.”

吉田三郎嚇得一哆嗦,急忙頓首認錯。

筱冢義男則是將目光落回到了沙盤上,盯著那些插著小藍旗,也就是被八路軍所攻陷的據點,極其周邊區域看了良久,旋即沉聲道:“戰場資訊遮斷?這是歐洲才新提出的戰術課題,甚至我大日本皇軍都還沒有納入學習,這八路軍竟然已經學會了,真是太令我意外了.”

山本一木在德國的慕尼黑軍事學院留過洋,學習了不少歐洲先進的戰術課題。

其中尤其重點鑽研特種作戰,而戰場資訊遮斷便是特戰作戰中的一門課題。

因此,山本一木對於戰場資訊遮斷是比較瞭解的,甚至筱冢義男也是從他這裡瞭解到這門戰術課題的。

這時,山本一木開口道:“司令官閣下,這應該只是巧合罷了.”

“八路軍的戰術極為落後,他們只會游擊戰、麻雀戰,連正面陣地戰的精髓都不懂,又怎麼懂得戰場資訊遮斷這門剛提出來不久的高深戰術課題?所以這一定是巧合.”

“只不過是他們的兵力超出了皇軍的預料,以至於正太鐵路線、同蒲鐵路線,以及平漢鐵路線兩側都是他們的人.”

“所以,皇軍從沿線各據點派遣出去的偵察分隊,才會無一例外被伏擊,與他們發生遭遇.”

頓了下,山本一木話鋒一轉,語氣極為堅定的說道:“所以,我敢斷言,這絕不是八路軍有意為之,八路軍也絕對沒有對這三條鐵路沿線實施戰場資訊遮斷的意識!”

這一點,山本一木倒是說對了,不管是八路軍總部的那些首長,亦或者說王承柱,都不知道戰場資訊遮斷這門作戰課題。

當然了,也不能說是不懂,最起碼作為現代穿越者,且熟知歷史的王承柱便懂得一些。

簡單來說,就是資訊戰,誰掌握了資訊,誰就掌握了戰場的主動權。

就以二戰時期兩個十分著名的戰例為例子。

日軍偷襲珍珠港,便是因為打了美軍一個措手不及,從而大獲成功,而後幾乎掌握了整個太平洋的主動權。

但後來的偷襲中途島,由於美軍提前截獲並破譯了日軍的電報,然後提前做好了防範,所以打了日軍一個措手不及,令日軍損失慘重,繼而重新奪回了太平洋的主動權。

所以,王承柱或許不知道‘戰場資訊遮斷’這個名詞,但卻絕對知道這門作戰課題。

筱冢義男聽完山本一木的分析,非但沒有高興,反而是一臉陰沉的擺了擺手:“你說的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無論八路軍有沒有實施戰場資訊遮斷的意識,但事實上他們已經達到了這個效果.”

“迄今為止,我們都不知道八路軍各參戰部隊的番號,八路軍的具體兵力,以及下一步的作戰意圖.”

“所謂的300多個營,100多個團的兵力,也不過是我們的猜測罷了.”

“皇軍雖然佔據著制空權,但航空偵察也只能在白天實施空中偵察,效果極為有限.”

頓了下,筱冢義男臉色越發難看道:“最無奈的是,直到現在我們都還不清楚八路軍的戰略意圖,他們究竟只是想拔除外圍的據點,還是又更大的野心!”

“如果有,他們的目標又是什麼?”

“只有弄清楚這些,我們才能判斷出八路軍主力會出現在哪裡,然後獨立混成第1旅團、第9旅團、獨立混成第4旅團以及第27師團的機動部隊,和獨立混成第2旅團、獨立混成第8旅團主力才能發起針對性的攻擊,給與八路軍主力致命一擊!”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參謀長宮野俊突然說道:“司令官閣下,或許八路軍並沒有其他更大的野心和目標也不一定.”

“畢竟,一直以來,支那土八路都只敢伏擊騷擾皇軍的輜重部隊,或者偷襲幾個小型據點,從來不敢跟皇軍正面交鋒.”

“這次無非就是偷襲小型據點的數量多一點,只要我們想,隨時都可以奪回這些小型據點,或者重新建立一些.”

筱冢義男嘆息道:“我們要奪回這些小型據點自然不難,甚至八路軍攻陷這些據點後,都只是進行了破壞,而並沒有佔領。

白天有航空兵提供戰術指導,我們只要隨便派遣一些小分隊出去,便可以將這些失去的據點奪回來.”

說到這,筱冢義男突然話鋒一轉,問道:“但是然後呢?”

“這……”宮野俊一下子被問住了。

筱冢義男則是自問自答道:“到了晚上,那些支那土八路必定如聞到血腥味的餓狼一般,再次前來偷襲.”

“我們縱使知道,眼下也沒有任何應對的辦法.”

“除了又損失一部分皇軍之外,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支那土八路甚至巴不得我們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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