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祇,守秘,資訊多重隱藏。

神降過程是神秘的,即使是被預言神降,也是同時降臨多個“氣運者”來混淆判斷,例如在萬倫大陸上,為了防止“起源者”判斷,金屬淬鍊之神,就已經玩了一個狡兔三窟。

但是在更高的維度俯視下,這一切伎倆都是可笑的。

萬倫星上,鳳凰座的熾星,正在鎖定一切。

…主世界,有孔融讓梨,而在多元位面上,有兩人爭義…6月4號,鐵星對盎格魯的遮蔽計劃正式展開。

在鐵星的遼闊號龍衛兵母艦上,蘇逆正在和拯念進行本次遮蔽計劃的討論。

遮蔽計劃中,此時對衛鏗來說,已經有幾分抽卡的性質。

因為,神也在玩狡兔三窟的,存在不止一個降臨點。

5月26日,凡爾和盎格魯邊境沙丘地帶“奇蹟之地”是蘇逆和拯念同時突襲的。

但是在擊毀核心後,並沒有找到“奇蹟”降臨的點,算是第一次抽卡失敗。

於是乎,衛鏗和拯念同時開始鎖定其他兩處“遺蹟”降臨點。

衛鏗由於有自己分體探索情報體系。

例如獵魔人文三,在盎格魯海軍掌握的最大商貿城,牛津港中找到了,以太界資訊塌陷點。

也就是海軍發動大型召喚儀式召喚卡魯斯的地方。

(諸神為了湊齊,紛爭,戰爭,瘟疫,飢餓,設定的反派降臨點)衛鏗並不知道盎格魯海軍召喚了啥,但是這裡以太界塌陷程度是最大,信心滿滿的確定這裡的機率大了一點。

在指揮部中,蘇逆看著電子海圖上平面,開始安排任務。

在安排了本組人員後,蘇逆和拯念進行特別對話,非常用心囑咐拯念這邊要在自己行動後“再出發”旁白:衛老爺是預防拯念先打完了那邊後的,然後以支援名義,搶自己這邊行動。

蘇逆用上了‘再三強調’:5號晚上20:00,自己突擊牛津港口,然後四個小時後,你在這裡突襲盎格魯陪都艾丁城。

拯念歪了歪腦袋,看了看蘇逆。

幾秒後點了點頭。

相對於衛鏗分體在盎格魯實際調查以太界的情況,拯念則是根據奧西瑪發射的以太界衛星,根據數學運算,有別的結論。

拯念腦海中正在思考以太界中關於神降可能性最新演算法:根據數學公式,其實另一個點,雖然規模不大,但也許~在最後選擇中,拯念也沒有將牛津港和艾丁城最新降臨機率驗算結果給蘇逆,反正這個突擊任務,兩人先後兩波聲東擊西的突擊,都能完成任務。

…蘇逆對拯唸的聽話,很高興。

自己終於有了作為大哥為弟弟做主的成就感。

…5號20時,鐵星遮蔽行動第二階段開始,蘇逆帶著龍衛兵部隊直接撲向了牛津港口,從海上發射導彈,砸掉盎格魯的所有雷達。

然後鐵星的武庫級飛艇開始進入該空域,為龍衛兵對地攻擊提供空域預警支援五百公里外,另一個盎格魯重要港口,盎格魯陪都,城市周圍居民已經可以聽到海面上大量的火炮聲音。

城市內的防務也都嚴格起來,大量機甲士兵在街道中巡查,這一雙雙純黑電子攝像眼對過往車輛嚴格執行宵禁管理,而城市港灣中一艘艘幾千噸的戰艦橫在河道中披上了石塊色布匹隱藏。

如此盎格魯防禦體系,除非大軍進攻,正常進攻體系也拿不下來。

盎格魯軍方已經集中了一切能夠集中的兵力,大約是三四個衛戍師團的兵力,當然,如果不是南北戰線被全面影響,他們原本是打算集中十個衛戍師的。

隨著6月份以來行賜降臨後,這裡的人類居住區在聖光洗禮後,這一路走來多個街道上都是充滿著和諧友愛,如此純淨的畫面,讓人一時間不自覺的去想,這樣也挺好,不需要打破這一切。

所以儘管是在嚴格的戰爭管制下,陪都的居民們情緒穩定,不可能出現,盎格魯舊都金融利益心思渙散,以及凡爾現在南部工業城市壓榨戾氣橫升的畫面,但如此美好的神聖之都,在這裡附和“謳歌”氛圍的刁民認為,如果讓自己在這裡做一個言聽計從,維繫美好的基礎,那麼這美好不要也罷。

——刁民:老子生來,就是踹狗,攆雞的。

因此隨著神降臨,城市中隱藏著的衛鏗分體也逐漸被暴露,這個?現如今幾乎所有凡人的靈魂都被影響,但由衛鏗所代表的分體,雖然平常,且在各個時空中身份不一樣,在眼下神降的關鍵時刻中,大街小巷所有人都開始虔誠,而衛鏗這個分體就在隔壁工廠中打工,精神上仍然是在考慮明天在吃啥,沒有被神祇影響,所以是暴露了…視角來到牛津港這邊,在突襲前24小時,蘇逆確定神將在此的內幕訊息之一。

…四號上午在第三號工廠中,老海綿(衛鏗分體)正在上班。

一隊憲兵趕來了。

而為首的工廠主在看到憲兵隊闖入工廠中,為了降低影響,還在安慰老海綿只是普通調查。

一個小時後,為首的憲兵將老海綿帶入了城市中心。

老海綿作為卑微的工人“不明所以”的來到了一個秘密的祭壇中,大祭司對著工人進行了溝通。

祭祀:“孩子,神在看著你!”

如此神棍,對衛鏗自然沒有什麼效果,至於語言中的心靈蠱惑也沒擋住衛鏗思考“這個神他媽的是誰”。

在發現這個老工人毫無反應後,祭祀臉上的笑容,失去了熱情,開啟了卷軸,開始儀式化動作,手指在胸口規則的點來點去,彷彿是在驅魔。

他不知道神為什麼要見這麼一個無信仰的傢伙。

本以為這是神的試煉,讓自己選中這個無信者進行感化,但是現在在確定這個猥瑣的傢伙,對神性一竅不通時,他很惱火。

就在這位祭祀胡思亂想時候,突然神壇中央升騰出光輝。

沐浴在‘老海綿’身上,這讓剛剛還在鄙夷老海綿祭祀,沒時間驚訝,馬上、立刻跪下來虔誠禱告。

井中的資訊束開始和衛鏗溝通。

衛鏗:“哦,你怎麼確定這個(身份)是我?”

金屬淬鍊之神:“的確很難確定,但是在多重位面時空上,唯有你的分體可以在神降領域波瀾不驚,而這連神眷者都無法做到.”

金屬淬鍊之神所說的神眷者,是波馬,波馬替身分體也無法在概念場中的穩定,因為這些替身中是沒有靈魂的。

老海綿樂呵呵的笑道:“現在,你叫我來,是宣戰,我想這個時候沒什麼必要談,打就是了.”

金屬淬鍊之神:“那麼做個交易可否?我可以為你提供整個星海的座標.”

他開啟了宇宙此時的星圖。

至於金屬淬鍊之神的後半句,沒有說完,但衛鏗也知道,那就是將進入星海探索時代,儲存一個宗教。

一個信仰金屬淬鍊,專門負責機械加工技術的宗教。

神祇此時給自己找存續理由:不是所有人類都有維持自我人格的能力,人類正常成長出來的缺陷,需要外來信仰注入來支撐,去活下去。

此時衛鏗隨身的那個偽系統(茜茜天使)也適時的進行建議:“放逐執行,用來懲戒罪人的星球,亦或是殖民開拓,這份資料很重要,建議獲取.”

到目前為止,衛鏗在不同星球在多個時間線上都沒有獲取星空資料,而一些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藏於星雲中,又無法定位。

這是諸神們放在最後的籌碼。

當然,這條籌碼在無數條時間線上,拿出來給衛鏗看了,但凡只要一條時間線衛鏗,在利益下鬆動了,那就是一條不同的時間線。

這次老海綿的目光抬了抬,給出了回答:“星海的路需要自己走.”

(這個回答在其他位麵人神對話中,衛鏗一直是復讀機。

)金屬之神:“你在這裡堅持打造無信者的國度,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是在那裡可以.”

衛鏗搖了搖頭:“文明走向星海,不應該是在哄騙和壓榨下,而應當是擺脫利益心後的嚮往.”

衛鏗對第四階段星際時代開啟後的社會是相當詬病,那時候已經被“神化”的人類統治者、帝王。

將尚在人類基座時期(六十歲以下)的人類塞到星海遠征。

對話陷入了停止。

淬鍊之神:“這個世界上除我之外,還會有其他神祇,除了我之外,其他神祇的神壇的位置也給你,還有,你的隊伍中其實還是有神祇信仰者的.”

這位神第二目的就是利用衛鏗削一波自己老對頭。

當然此時也更是在提示,消除信仰是永遠達成不了的事情。

當金屬淬鍊之神諷刺:“工業”信仰最終也會造就神,衛鏗這一切執著都無用。

衛鏗盯著這位神祇。

什麼都沒說,因為自己一開始“不造就自己為偶像”的努力,以及方方面面,他們沒聽,也不願意聽。

現在自己走到了今天,他們無法忽視自己的缺陷,結果現在和自己抱怨,他們做不到?…衛鏗:做不到,就別做了唄…這些神祇都是第三次位面大戰後崛起的,也就是主世界二十八世紀生的人。

衛鏗總結:由於比自己晚生了一個時代,所以他們一直是把舊時代的自己看成是古董,但實際上由於長時間沒有返回主世界——現如今,衛鏗覺得他們才是古董。

誰特麼說,星海探索就仍然需要奴隸?頑固的壓榨奴隸,然後指責奴隸矇昧無知,搞的奴隸們必然需要一個偽神信仰?衛鏗在幽暗位面已經確定了自己“星海文明”模式。

在以“可能性”為文明目標的情況下,星海文明,無需“愚昧主義”控制人。

讓人在無知下對星海探索。

星海探索主力應該是“自然人”時期成長髮育完成了的人。

大凡是一百歲以下,人類自然人時期,都屬於學習者的狀態!只有在一百歲,結束了人類基座,生命意識脫離傳統碳基形態,在太空中構建新的軀體形態參與生產活動,才算是成年公民。

衛刁民:這幫二十八世紀古董們,習慣了“童工”,沒有為後繼之人負責,讓教育與時俱進的信念。

開始和老子討論,如何用成癮糖果控制住童工生產,維持文明必要性,簡直是荒謬。

…衛鏗越來越暴跳如雷,最後一點和這些神祇們同來主世界的共同感消失了…衛鏗:“我自27世紀後,雖然寥寥幾次回主世界,也知道,教育是從大學,到專業研究生,再到全套應用技術博士,教育是越來越長。

隨著醫療技術進步,成年標準也是從二十歲,提升到了六十歲,未來一百歲全碳基生命階段,都在學習也都是正常的。

信仰是在利益勾連的社會中由矇蔽產生的,而在教育階段完全可以杜絕信仰。

過去生產力不足以支援教育,但是現在你們是不願意給未來新芽們教育。

將本該是教育階段的碳基人類們,塞到星際移民船中,送去殖民地壓榨。

然而在確定碳基人類脫離“星球搖籃環境”,出現生理上大腦思想問題後,用美其名曰“心理輔導”的名義,讓宗教發揮作用。

呵呵.”

衛鏗是中人,一直強調自己是“中人”,但這個“中”是不變,如同一切變動中那個軸。

只有與衛鏗想陪甚久的監察者才知曉的:衛鏗為了維持中人,在穿越結束後,為什麼執著於回主世界“度假”,然後翻閱幾百年來地球教科書。

衛鏗一直是想要進入自己所在環境,時代主流,而不是爬上權威,杜絕人思考。

衛鏗對文明中個體的理解是,無論多麼強大,總是要換代,要承認舊的老去,新的會接棒。

所以在潘多拉任務中,衛鏗一開始就沒想到造神!而是追求物種可能性,給慧人設定了壽命極限。

讓慧人可以代代突破,而非創造一個可以活了百萬年的碳基屎山個體。

現在多元位面的神就是這樣的“屎山”。

他們沒耐心等待新生代健康成長週期,他們的自私也不願意給新生代培養,在永生中對新生個體,只想著利用。

現在,衛鏗和這多元宇宙中“神祇”是兩個時代的人。

這個叫老海綿的衛鏗個體,從神光中結束這次會談上,望著這個宗教神祇,橫眉道:“就在這裡,馬上,你們必須得結束!”

然而很快這種狂妄行為,就被周圍宗教信徒們按在了地上,鋥亮的皮靴踩在了身著工廠工作服的背上,老海綿送入了水牢,進行驅魔儀式。

…為人走的門緊閉著,讓狗爬的洞敞開著…視角來到另一邊,蘇逆手指點在地圖上,現在認準了神將降點就應該在牛津港口十幾個小時後,在艾丁城(5日22:12)和牛津港口(23:11),兩個城市的球場上展開了巨大發射器,龐大資訊能量開始對準了外太空,指引天外不明“資訊群”降臨萬倫大陸。

在遼闊號上,作為第二波起飛預備對艾丁城神降點發起打擊的拯念,看著天邊,自己打擊目標上迸射的強大光芒,吐了一口氣:“哦,神?是嗎?”

隨後語氣轉皮:“就是你,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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