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在不知不覺中成了四處躲避的過街老鼠。

若不是他和顏煙身上都有不少保命符和靈丹妙藥,他大概早就死在了某個荒郊野地。

他開始哄騙顏煙和他去到妖族地界避避風頭。

最近的他,越發離不開顏煙了。

不僅僅是因為顏煙的靈力可以帶他逃跑,還因為他發現依靠顏煙的木靈氣帶著他雙修,遠比他自己從頭開始練氣要快得多!

所以為走捷徑,他幾乎是極盡溫柔地讓顏煙體會著他的好。兩人雖未成親,卻如那些夫妻一樣過生活。

而顏煙無處可去,也因為受牽連而四處被尋仇,於是便答應了任平的要求。

兩人一路躲躲藏藏,往妖族地界去了……

青雲宗那邊,倒是出乎陶然預料,年柏和流雲都分明對秘境任平之事有很多疑惑,卻沒有對她多問什麼。

陶然則把自己在秘境空間的遭遇跟年柏說了個一清二楚,年柏吹鬍子瞪眼又嘆氣。

“果然,沒法飛昇是天道給的懲罰,也是對這方大陸修仙者的警告!”

年柏這才道出了一些秘聞。

果然,陶然在秘境空間參與的那場大戰是真實發生過的。萬餘年前的先人們在打毀了一方天地後,不但沒有加以維護,還將之遺棄,放逐,直接割斷了與大陸的聯絡。那方天地斷了生機,直接下落了境界,成了不毛之地。

修仙者的冷酷和自私充分暴露。只知掠奪而不予以反哺,爭強好鬥還不知善後,一個個只想著得了資源飛昇,完全不顧身後千瘡百孔的世界。所以這群人所在的世界得了天地反噬,一點都不意外。

眼下那片天地得了萬餘年的休養生息,價值再現,人們又想起了它,它漸漸又成了修仙者們的秘地……

修仙者再次開始了對它的掠取……

此刻怎麼做,可不正如空間裡那些“戰士”對雲汐所提醒,需要慎重的“抉擇”?

想明白後,年柏召集了整個大陸大大小小的門派,帶頭表示在下次秘境開啟時,將舉辦大祭,悼念大戰中犧牲的先輩。青雲宗還將全力蘊養此秘境,助其恢復萬年前的生機……

那日原本雲層厚實的陰沉天,在各宗紛紛表態願追隨青雲宗後,竟是雲開霧散,碧空萬里,天空清淨得讓所有人為之一振。

似有表態的天道,讓修士們都激動了起來。飛昇之道重現希望,誰能不振奮?

賀雲汐又立一功。八大派都對她得的這個機緣感恩不已……

陶然很忙。

秘境回宗後的她,幾乎都待在了宗門藏寶閣的最高層。

她在將秘境空間裡,從前輩們那裡得到的招式傳承一份一份從記憶中復刻出來。

各宗掌門聞信前來,都希望能求一份自家老祖的功法傳承。

青雲宗沒藏私,年柏大方點頭,他只表示:

“雲汐說了,這些傳承本就是各宗前輩們的心血,就該在各宗繼續得以傳承併發揚光大。她願意無私交出。只求一件。

她希望各宗各派,今後儘量用和諧和團結的姿態相處。希望所有修士不論是否能夠飛昇,都能愛護腳下的故土和資源,可以多為後來人著想,可以多多反哺……”

這要求,一下將整個境界拔高了。

眾人佩服得很,哪有不應之理?

雲汐的名號直接就響徹了整個修仙大陸,雲汐天劍峰的住處,更是被各方送來的謝禮堆成了小山。

若說青雲宗早先是靠實力作為八大派領頭人而存在,那麼現在,絕對是以德服人。如此不藏私,如此為大局為長遠考慮,讓所有門派所有修士都心悅誠服!

陶然幾乎是用了近一年的時間,才將記憶裡這些招式全都復刻了出來。她又用了一年的時間,好好在腦海裡消化了這些招式。

她走出藏寶閣時,藉由香爐修煉的劉瑞修為已超越了她,距離元嬰只差一個契機,一層窗戶紙。

劉瑞怕師妹心裡失衡,一邊安慰一邊將香爐還了回來:“師妹只需加以時日,定能趕超師兄。”

陶然才沒有不平衡,笑著要求和劉瑞打一場。

擂臺起,引來了流雲和年柏的觀戰。

結果麼,毫無意外。

劉瑞被陶然打得滿場躲。

在陶然將腦中所有招式融會貫通後,如同一個身經萬戰的將士,劉瑞修為的優勢在她超高的經驗值下,不但完全發揮不出所長,還徹底成了碾壓狀。

年柏滿意得不得了。

自己若不是比流雲多活了近兩千歲,根本就不是流雲對手。所以眼下這雲汐,活脫脫又一個流雲啊!如此強大的戰力,將是宗門最大的保障!

不管自己能否飛昇成功,有流雲和雲汐在,宗門都能穩固著!

“雲汐手上有香爐。”年柏捋著鬚子沖流雲幽幽道:“她的時間便是雙倍的。若能好好修行,將來她的修為不會落於你太遠。你悠著點,略微等等她,說不定能等得到與她一齊雙飛的一天。”

老頭一語雙關,成功得了流雲一記白眼,卻沒有引來流雲一聲反駁。年柏心頭喜悅,心道這蠢師弟終於開竅想明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雲汐嫁在自家才是最好的!

年柏露了齒:“不過既然你們將來也是要雙飛的,那又何必浪費大好時間?不如……”老頭有些淘氣傳了個音:“不如早點雙宿吧。”

年柏又嘿嘿兩聲:“早點袒露心跡,別拖了。我等著哪天你再多一重身份,成我徒婿。”

流雲:“……”好想將老頭揍一頓,可自己打不過。

年柏見他眉宇有愁:“有顧慮?”

“時機未到!”

流雲深深看著眼前那個笑著將劉瑞捶在地上的姑娘……熟悉又陌生。若不是多少次夢裡,雲汐都笑著露面讓他等等,若不是他與雲汐神魂的牽制還在,若不是她做的所有事都是良性,或許他早就……

“我要等等雲汐!”他輕嘆。“我會等她!”

年柏也在看著眼前的姑娘。他倒是挺喜歡陶不然的。師徒一場,若她願意,他或可以想辦法把她留下。年柏比誰都清醒,她做的一切,雖藏著太多秘密,可大局上都是為了宗門。就連他,也欠了她太多的人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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