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就衝上來與他打鬥。

他一拳難敵四手,就這樣被擒住了,逃走大計就此破滅。

秋骨寒冷笑:“死到臨頭了,你還是一樣囂張,不過我可不會手軟.”

他的目光很冷靜,下巴抽得很緊很剛毅,顯然意志十分堅定。

“哈哈哈——”秋露霜開懷大笑,環視眾人,“不就是一死嗎?本王殺了秋霧輕,逼死了秋煙散,差一點就弄死了你,現在又殺掉了秋夜弦這個皇帝,一條命換這麼多人的命,值!值了!哈哈哈哈!”

眾人聽得無不悚然,這個人……竟然以殺害和迫害這麼多兄弟為榮,簡直不是人!“這麼說來,二哥死了也不會化成厲鬼了.”

秋骨寒淡淡的笑著,“我就恭敬二哥上路了.”

說罷他看向霧公子,道:“殺了他.”

“你敢!”

秋露霜看向霧公子,目光狠厲的道,“我乃堂堂親王,豈是你一個奴才能動的?”

說罷他看向秋骨寒,獰笑:“要殺的話你就自己動手!這裡的人除了那個死鬼,只有你有資格殺本王!否則,就憑本王堂堂一個親王,不管犯了什麼罪,都只有天子可以審問和定罪,此外任何人都無權懲處!”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說得確實在理。

皇室子嗣犯法,別人可以抓,但絕對不能審和判——只有更高階別的人可以審判,否則就是蔑視皇室。

現場的人,只有現在與他同級、但馬上就能比他高階的幸親王可以處置了。

但是,幸親王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弒兄嗎?他們都覺得不能。

那麼,只能先將警親王押下,待日後再審?想到警親王這麼多年來的手段與“成績”,眾人都覺得心裡發怵,誰知道現在放過了警親王一條命,警親王是不是又暗中藏有什麼陰謀和詭計呢?警親王,可是輕輕鬆鬆、簡簡單單就把神武的皇上給幹掉了啊……秋骨寒的目光冰冷:“所有人都看到你當眾弒君,你若是不想死得太難看,本王勸你還是自行了斷的好.”

他非殺秋露霜不可,但是,他不能在秋露霜毫無還手的情況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弒兄。

否則,這將成為他一生的汙點和惡名。

他若想走得更高更遠,就不能這麼早的就落下這樣的把柄。

“了斷?本王才沒有那麼懦弱!”

秋露霜冷笑,“你沒有膽子殺了本王,就乖乖的放了本王,讓本王吃好喝好,留著你當了皇……啊!”

他猛然一聲慘叫,捂著右臂,痛苦得臉色蒼白如紙。

眾人的目光落在他的右臂上,臉色也變了。

因為,他竟然被砍掉了右手——被那個挾制住他的清秀男子砍的!區區一介平民,也敢砍掉親王的一隻手臂?好大的膽子!但有人很快就認出來,這人是幸親王的隨從,似乎是叫什麼霧公子的,莫非他是得到了幸親王的暗示才動手的?秋骨寒的目光一凝,盯著霧公子:他想幹什麼?他知道別人在想什麼,但他絕對沒有暗示霧公子做任何事情,包括霧公子非要來出席秋露霜的喪禮、在第一時間就撲向秋露霜和制住秋露霜等等,皆是出於霧公子的個人行動,與他無關。

霧公子砍掉了秋露霜的一條手臂以後,也不管秋露霜如何流血和怒罵,面容都一派平靜,甚至還緩緩的開口,以宛如薄煙輕霧一般的聲音道:“你謀害了這麼多兄弟,如今我就替這些兄弟報仇,在你的葬禮上殺了你,以你的人頭告慰這些兄弟的在天之靈!”

眾人皆驚,這人怎麼這般說話?聽這話的意思,似乎很有深意哪。

還有人吃驚,是因為他們知道霧公子是啞巴。

啞巴居然說話了?好吧,警親王都能復生,皇上居然這麼輕易的就被殺了,一個會說話的人冒充啞巴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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