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所過之處能引發千人空巷,但這兩年,她突然之間就像蒸發了一樣,毫無訊息,他都快忘掉這個人了。

提到夏梨梨,連解庸都稍微想了一下,才道:“就我所知,夏梨梨似乎患了失心瘋,被夏家送進尼姑庵修養去了。

具體情形,待我調查過後,再報予皇上.”

夏梨梨不算什麼要緊的人物,軍機處也沒有派專人盯著她的訊息,皇上現在突然問起來,他的腦子裡實在沒有最近的情報可以回覆。

“派人去調查夏梨梨的下落,越快越好.”

秋夜弦說到這裡,想到一件事情,“這事可以去問問姬臨風。

他被夏梨梨迷得死去活來,很可能會知情.”

雖然他並不關注宮外的風花雪月之事,但當年夏梨梨尋死覓活的非要嫁給秋流雪的事情,可是鬧得滿城皆知,他若是不知道,那訊息也實在太閉塞了。

而姬臨風有多迷戀夏梨梨,同樣也是全城皆知,姬蓮還提過想讓他為姬臨風和夏梨梨賜婚,只是夏梨梨對秋流雪太過痴情,他不好下這個旨。

解庸道:“小的明白.”

秋夜弦這才讓解庸退下,而後仰坐在龍椅上,閉上眼睛。

就夏梨梨過去的行徑而言,恐怕還不知道秋流雪的現狀,否則不會遲遲沒有訊息。

只要找到夏梨梨,重新挑起她對秋流雪的狂情熱戀,甚至挑動她去殺了鳳驚華,這不是很好嗎?就算夏梨梨不是鳳驚華的對手也沒關係,只要挑起夏家與鳳家的矛盾就好。

——夏家與鳳家,可是秋流雪背後最大、最重要的兩股勢力,擊潰這兩家,就相當斬斷了秋流雪的雙足。

不論秋流雪有沒有那個心,既然存在那份遺詔,他就更加不能放過秋流雪!在“家”之外的地方結黨營私、厲兵秣馬、逐鹿天下,那是男人的事情,而在“家”裡爭奪枕蓆之歡、夫寵子強、管家之權,才是女人的正事。

秋夜弦努力在前宮穩固自己的政權時,姬蓮也努力在後宮穩固自己的地位。

雖然皇上一直寵愛她,但最近以來,皇上卻比以前還要寵愛她,即使她已經不能侍寢,皇上卻還是常常在她這裡留宿,甚至比在祝雪那裡的留宿次數還多。

皇上的行為,明顯就是在向所有人釋放一個訊號:姬貴妃及其肚裡的孩子,非常重要,比皇宮的任何人都重要!這在招來所有嬪妃忌恨的同時,也是對姬貴妃、姬家的保護與器重。

姬蓮對此感到很得意,很滿足,也很幸福——反正,她一點都不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會被害死。

只是,後宮這地方,從無百日好。

初春如此美好,她才慵懶的從華麗美夢裡睜開眼睛,伸出纖纖玉手,拈了一瓣新鮮欲滴的桔子正準備往比桔瓣美妙一百倍的唇裡放,一名宮女就匆匆從外面進來:“娘娘,皇上剛剛納了一名妃子……”她的臉色立刻變了,變得難看,玉手也把手中的桔瓣給捏碎。

“誰家的女子?年紀、長相、性情如何?封什麼嬪位?住什麼殿?”

她咬著牙問。

已經入宮那麼久了,她早該習慣皇上不斷納妃,但她始終無法不在意,無法不去恨——那些女人。

而且,皇上最近一年多都不再納妃了,怎麼卻在這時候納新妃子?明明皇上現在寵她寵上了天,怎麼還有心思去想別的女人?“回娘娘,”宮女小心翼翼的道,“新進的妃子是祥國公的外孫女許鶯,十六歲,長得有點像男子,聽說從小習武,騎馬射箭游水都很厲害,性格也像男子,皇上直接封她為鶯妃,賜住景安宮.”

其實,能入宮為妃的女子,長相能差到哪裡去?那位鶯妃長得可美呢,雖然不至於豔冠六宮,但在這後宮裡也算出挑的,只是她瞭解娘娘的脾氣,不敢明說。

“直接封妃?”

姬蓮的臉上閃過怒氣和煞氣,“她有什麼本事和能耐,竟然直接封妃?”

除非出身太高或立下什麼功勞,比如在外頭給皇上生了兒子、救過皇上等等,否則,極少有女子一進宮就封“妃”位的——皇上為了懲罰她而封青荷為“妃”那次不算。

“奴婢也不清楚內情.”

宮女小心的道,“奴婢只是聽別人說,皇上似乎是為了感謝許家多年來為朝廷所立的功勞,才挑了鶯妃入宮為妃,其實並不見得是有多喜歡鶯妃.”

“男人樣的女人?”

姬蓮冷笑,“皇上會喜歡這一款的才怪了!”

她身邊的幾名宮人都附和:“娘娘說的是,那個鶯妃入宮就只是皇上對許家的表彰罷了,絕對不可能得寵……”“那樣的女子,如何能與娘娘比……”……姬蓮告訴自己,別生氣,別計較,她堂堂的準皇后,不可以為一個作為表彰而入宮的醜女人失了風度!話雖這麼說,但這天晚上,她聽說皇上要去景安宮過夜時,她還是悄悄離開仙霞宮,率先一步躲在景安宮的大門斜對面,想看看那個鶯妃長什麼樣。

然後,她看到皇上和一個女子共騎一匹白馬,迎風弛來。

馬背上,坐在皇上身前、被皇上從背後抱住腰肢的女子,濃眉大眼,笑容燦爛,穿著一襲貼身的紅色騎裝,被勾勒出來的身段竟是十分誘人,雖然她的膚色不那麼白,卻是光潔細緻,透著健康美麗的光澤。

這樣的女子,當然算不是很美麗很迷人,但是,卻也是後宮沒有的型別。

而且這女子非常年輕,就十五六歲的模樣,充滿活力,哪個年近三十的男人不喜歡這樣的青春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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