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利用男人往上爬的,早就把男人的心理琢磨透徹,加上獨守空房很久了,對男人的注視與慾望很是敏感。

她抬腕,拿毛巾擦洗頭髮,眼角透過髮絲瞄向窗子。

窗紙被戳開了一個洞,有雙眼睛在那裡偷窺,那目光燙得能引發火災。

偷窺她的人還能是誰?當然是那條狗。

看在那條狗長得還不錯,對她也很迷戀的份上,她就讓他一飽眼福吧。

畢竟,王爺死了以後,她帶著王爺的孩子守這麼大一個家,還是需要多些心腹的。

她足足泡了半個時辰,才從浴桶裡走出來,完美無暇的肌膚散發著清雅的花香,宛如細雨春花化成人形,連她都歎為觀止。

尤其是她身上的香味,更是她的殺手鐧。

對王爺來說,這個世界上,真沒有什麼香味比他姐姐所種的花更好聞了。

她擦乾頭髮,披上白袍,飄著花的清香,踩進王爺的房間。

王爺喜歡白色,因為白色最顯潔淨,若是染上一點點汙漬,也會清楚的反映出來。

所以,她現在穿的就是最純粹的白袍,襯得她青絲如墨,白裡透紅,香嫩可口。

從她的寢室走向王爺的房間裡,她感受得到身後火熱難耐的目光。

這種目光,令她更有自信。

狩王今天的狀態也極好。

他斜躺在榻上,一手支腮,一手翻書,美如墨畫。

這樣的畫面,令她看得又痴了。

王爺,生得實在太美,連她都自愧不如,只是,這麼美麗的王爺就要隨風而去了,只留傳說在人間,令世人唏噓和想象……所以,王爺一定要留下子嗣,留下同樣美麗特別、無與倫比的子嗣!進房間以後,她也不打擾王爺,而是像只貓咪般走到茶几邊,面對王爺,跪坐在地毯上,優雅地燒水,優雅地泡茶。

她用的是陰太妃送給她的桂花、茉莉、荷花、蘭花四種乾花瓣,浸於雪水之中,用小火慢慢地煨一會兒後靜置,讓其慢慢泡開。

花的清香,在室內瀰漫開來,也不知來自於茶水,還是來源於她的身體。

待花茶泡好,她微翹蘭花指,倒了一茶杯,輕輕地放在王爺的手邊,然後跪坐榻邊,給王爺捶腿。

片刻後,狩王抬眼,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幾秒後收回來,端茶,喝了半杯。

紫依依心裡暗喜,只是王爺喝下去,那就什麼都好辦了。

她可是當著王爺的爺煮水泡茶,沒動什麼手腳哦。

有問題的是乾花瓣,上面抹了藥汁。

藥的份量並不多,藥性發作很慢,但後勁很足,以王爺現在的病情,不會察覺到緩慢發作的藥性。

茶快涼時,她俯身,往茶杯裡添開水。

屋裡燃著火爐,溫暖如春,她只披了一件白袍,腰間鬆鬆地繫條腰帶,俯身時,胸口大露。

她對自己的胸很有信心,不信王爺會一眼都不看。

果然,她感覺到王爺的目光從她的胸口上掃過,雖然只是一瞬,也夠讓她得意了。

時間慢慢的流逝,王爺一共喝了三杯茶。

終於,王爺合上書冊,打個呵欠:“本王要睡了,把所有的蠟燭都熄了.”

他喜歡在黑暗中入睡,最好一絲光都沒有,這點,紫依依是知道的。

她站起來,把房間裡的蠟燭一一吹熄。

火爐裡的碳火太亮,她想了想,搬過一扇屏風,遮在火爐面前,這才滿意了。

然後她摸黑回到榻邊,給王爺蓋上被子後,靜靜地跪坐在一邊。

半個時辰又過去了。

她聽到王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甚至還發出難受的低喘聲,不時翻來覆去,把被子踢開來。

紫依依扯掉腰帶,光溜溜的從衣袍裡鑽出來,再光溜溜的覆在王爺的身上。

王爺只穿了件薄袍,薄袍底下,王爺的身體異常滾燙。

她的身體是冰涼的,就讓她給王爺降降體溫吧。

黑暗中,狩王緊緊地抱住了她,喉間發出焦灼難耐的囈語。

她很有耐心的唇手並用,努力提升王爺的慾望。

如她所願,王爺的身體發生了超出她預期的、好極了的變化。

眼看她就要得償所願時,王爺突然推開她。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陣低低的咳嗽,而後,什麼溫熱的東西噴在她的臉上身上。

血腥的味道?王爺又吐血了?她大驚失色,迅速下榻,點燃一枝蠟燭,而後臉上瞬間血色全無。

王爺半個身子趴在榻沿外,嘴裡噴出來的鮮血,濺得床單紅色斑駁。

“王爺,您怎麼了?”

她急得額冒冷汗。

狩王沒有反應。

“王爺您到底怎麼了?”

她輕推王爺。

狩王還是沒反應。

她小心地把王爺的身體翻過來,王爺的臉色慘白到令她想崩潰。

她張嘴,準備叫人,但話到嘴邊又咽下:王爺變成這樣,該不會是被她下的藥所害吧?如果是這樣,她把人叫進來,豈不是東窗事發?她算計王爺的事情被發現……她不敢想。

她試著探了探王爺的鼻息和脈搏,又被嚇到了,這分明就是要死的預兆啊!怎麼辦啊啊啊——她雙手捧著腦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陷入瘋狂之中。

她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她對王爺做了什麼!但,更重要的是,王爺死了而她沒有子嗣,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守一輩子的寡?不顧名節的去攀附其他男人,看別人的臉色度日?不要!她好不容易才爬到這個位置,她不要掉下去!但,要怎麼做呢?王爺徹底壞了,她還能怎麼辦呢?這一刻,她無比怨恨王爺,壞掉就壞掉吧,但不能留下種子後再壞嗎?他就這樣壞掉了,對得起他早逝的父母和孤苦的太妃麼?對得起她的青春年華和花容月貌麼?想到這裡,她突然冷靜下來,撿起衣袍穿上,然後扶王爺躺下,收拾染血的現場。

篤篤篤,門外忽然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她心頭一凜,走到門邊,開啟一條縫,不動聲色的道:“誰?何事?”

是那個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小哥。

小哥低聲道:“夫人,我聽到屋裡有咳嗽聲,是不是王爺出了什麼事?”

她盯著小哥的眼睛,緩緩的道:“王爺今晚真出了什麼事,就是我的錯了,你要怎麼對付我?”

小哥愣了一下後,小聲道:“王爺病得這麼重,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很正常,大夥早有心理準備,怎麼會怪夫人?而且夫人一定是最傷心的,小的只會保護夫人,哪裡會對付夫人……”她心裡一鬆:“你真的這麼想?”

紙包不住火,王爺出的這檔事,最遲只能捂到天亮,若是這男人肯幫她,她還能自保。

小哥堅定地點頭:“是,小的就是這麼想.”

她盯著小哥的臉,腦子飛快地轉動。

突然,她飛快地把小哥揪進來,一腳把門踢上,而後將小哥壓在牆壁上,在他耳邊吹氣:“我要你睡我,現在就要!”

她迫切需要一個孩子!既然狩王不能給她,那她就找別的男人,只要守住這個秘密,誰會知道孩子不是狩王的?如果這個男人不肯幹,她就大聲呼救,說這個男人非禮他,讓他掉腦袋!如果這個男人從了她,相信他也不敢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待她懷孕之後,若是覺得這個男人靠不住,就暗中將他幹掉;若是他靠得住,就讓他一輩子為她賣命好了。

總之,不管怎麼算,她都不吃虧。

小哥面紅耳赤之餘,目瞪口呆:“您、您說什麼?”

紫依依緊緊貼在他身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你不是喜歡我嗎?我現在很寂寞,你陪陪我嘛……”說著,她很有技巧的上下其手。

小哥年輕氣盛,又未成婚,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美人投懷送抱,當即就全身起火,無法自持。

但他還是保有一絲理智:“您、您是夫人,而、而且王王王王爺還在這裡……”紫依依的臉上,忽然就落下淚來,聲音像小貓在哭:“我是夫人,可王爺已經三年沒碰過我,而且王爺很快就要死了,我、我好怕,好孤獨,好寂寞……”這麼說的時候,她的衣袍滑落下來,美麗的身體暴露在幽暗的燭光之中。

燭下,美人如玉,楚楚動人,乞求憐愛,何等誘人的景色?若有男人還能把持得住,那絕對是不正常啊!而這位小哥很正常。

所以,小哥失去了理智,猛然抱住紫依依,一陣狂風驟雨般的狂吻。

然後,兩人滾到地面上,糾纏不休。

房間的另一端,王爺靜靜的躺在那裡,就像死了一樣,任由他們為所欲為。

在狂野的歡愛之中,紫依依想,這才是一個女人應該得到的生活啊……還有,這麼劇烈的運動,她一定會懷上孩子,以後就不用擔心無依無靠了……不知過了多久,小哥終於盡興,紫依依也早就筋疲力盡,不知不覺就靠在小哥懷裡睡著了,忘了她的處境其實也很不妙。

直到房門被推開,一雙腳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的身邊,緊接著一個震驚的聲音響起來:“你們、你們都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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