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動怒,夏梨梨愣了一下,收斂了一些,放低聲音:“皇上是好人,知道流雪還活著,一定會好好對待流雪,流雪不僅不會有危險,還能受封王爺,富貴一生……”這樣,她就能嫁給流雪,兩個人幸福的過一輩子。

司馬承道:“梨梨,我不妨告訴你實話,蓉兒已經失去了過去的記憶,他現在所記得的,全是我告訴給她的司馬蓉的記憶,就算你咬定他是你要找的人,也沒有人可以證明他的身份.”

“我可以證明!”

夏梨梨指著他,“你也可以證明!誰說沒人可以證明?”

司馬承搖頭:“我無法證明!我派人去接我的孫女司馬蓉,接到的卻是男扮女裝的他,我本想把這個錯誤糾正過來,但全家上下已經接受了他,若要澄清,只怕蓉兒她娘會瘋掉,所以我只得將錯就錯.”

七殿下若是被不相關的人看到真面目或發現身份,雖也埋下隱患,卻不至於會給司馬家和狩王帶來太大的危害,但他偏偏被夏梨梨發現,事情就很難收拾了。

夏梨梨只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女孩兒,滿腦子裡只有自我和愛情,不懂政治和權謀,她越是糾纏不休,越是害了秋骨寒和相關的人,連司馬家都不能再繼續呆在歸靈山了。

他頓了頓,繼續道:“我之前並不知道他是何人,後來才有人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說他正在被皇室追殺,不得不讓他暫時冒充蓉兒,暫時住在我這裡.”

“胡說!”

夏梨梨跳腳,“皇上是好人,知道他還活著,一定會好好待他,怎麼會殺他?你騙我!你為什麼要騙我?”

司馬承長嘆:“我沒有騙你。

皇上擔心他會威脅自己的皇位,多年來不斷尋找他和追殺他,好在有人及時救了他,將他隱匿和保護起來,但連我都不知道保護他的人是誰,現在又把他帶到何處去。

你若把這件事情透露出去,不僅會害死他,也會害死我們家和夏家.”

他死不足惜,但他還有家人,還是忠心耿耿的僕人,他不能看著他們因為他的決定而死。

所以,他已經接受了鳳驚華的意見,準備舉家搬遷,只是全家這麼多人,突然好端端的搬走,難免會引起動靜和懷疑,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動聲色的、一個或數個人的先後離開,同時讓人冒充司馬家的人搬遷去別處,引走別人的視線。

這些事情,他無法向夏梨梨言行,夏梨梨這樣的女孩兒,只怕永遠都不懂其中的利害關係。

夏梨梨聽後極為震驚,臉色發白:“皇、皇上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他明明很親切很寬仁的,我不信他會這麼對待自己的親弟弟……”秋夜弦是她的遠房表哥,雖然與她不算親近,但每次見面,對她也是極為親切疼愛,而且他的名聲和形象都極好,怎麼看都不像是這樣的壞人。

司馬承只得又道:“你別忘了,這個蓉兒也是被親生哥哥所害的,而且,皇上也曾經殺過親生兄弟.”

夏梨梨連原本嬌豔的雙唇都發白了。

雙唇動了半天,她才喃喃的道:“可、可是皇上是被迫殺掉哥哥的……”皇上是殺了二皇子,可那都是二皇子逼他的,並非他狠心殺兄——在她的認知裡,皇上的解釋很合情合理。

司馬承道:“朝中和皇室中,並不是每個人都支援皇上。

如果這個蓉兒的身份暴露,皇上便多了一個競爭對手,皇上如何心安?只有潛在的競爭者死了,皇上才能高枕無憂啊.”

夏梨梨:“……”司馬承最後道:“梨梨,我言盡於此,信或不信,由你自便.”

現在,他只能賭她為了保護七殿下而能守口如瓶。

夏梨梨:“……”她說出話來。

但她的眼睛,卻是越來越紅,眼淚又“叭嗒叭嗒”的落下來。

“司馬伯伯……”她嗚嗚咽咽的道,“那、那你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我、我要去找他……”司馬承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下落,也不因為,知道得越多,越是危險。

梨梨,你就算不考慮自己,也該考慮夏家,你再糾纏這件事,會給夏家招來災禍的.”

夏梨梨臉色又變了變,而後咬牙:“那我跟夏家脫離關係,那就可以了吧?”

司馬承訝然:“梨梨,你可是夏侯爺的心頭肉,夏家對你如何疼愛,全京城有目共睹,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若讓候爺和公主聽到這樣的話,真要傷心得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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