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話就是:“我現在給你一個收買民心的機會,你可別讓我失望.”

連橫撫著下巴,笑:“貧民區那個破事?”

這個混蛋,果然在暗中盯著自己!秋骨寒在心裡罵了一句,道:“沒錯,就是這事!你就說看不過眼,決定親自坐鎮貧民區,為無辜遭難的百姓申冤!還有,功勞都歸你,我絕不出面!”

堂堂的親王親自去管貧民區的糾紛,也許會贏得貧民的好感,卻未免讓皇室、官員、貴族們覺得他過於清閒和多事,自降身份,於他的聲望無益。

畢竟,他想做大事,必須要獲得貴族的支援,貧民的支援於現在的他並無大用。

但對幾乎遭到整個貴族和官場排斥的連橫來說,先贏得下層百姓的好感與支援,卻更實際。

連橫笑道:“收拾那些地痞流氓乃是小事一樁,不過,有必要的時候,我可不可以借用王爺你的名號?”

他還需要藉助秋骨寒這個嫡正的皇室血脈往上爬。

讓所有人知道他和幸親王交好,是很有必要的。

秋骨寒冷冷的道:“可以.”

連橫這個人看似野獸,實則精明得很,不管做什麼,都要利益最大化。

連橫撫掌大笑:“那麼王爺儘管放心,我今天晚上就去狩獵.”

那些只會欺負最底層百姓的惡霸看似囂張厲害,但與他這樣的頂尖殺手組織相比,簡直就是剛剛會爬的小娃娃。

他要鎮住和收拾那些地痞流氓,絕對是大材小用,簡單得很。

秋骨寒冷冷的道:“這些人背後的指使,也許姓秋,你不要大意了.”

秋夜弦會不會出手,他不能確認,但幕後主謀肯定不簡單。

連橫眯眼微笑:“放心,我絕對不會小看任何人.”

秋骨寒哼了哼,甩袖就走。

他跟連橫沒有多餘的話題可以聊。

連橫一點都不介意他的態度,只是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的道:“今晚要幹大事,得去補眠了.”

他一覺就睡到天黑,然後活動筋骨,沐浴用餐,再然後帶上一批部下,往貧民區而去。

貧民區很大,縱橫交錯的小街小巷足有幾十條,住著數萬窮人。

惡霸們沒能在一夜之間搶走所有的東西,於是這天晚上又繼續來搶。

因為昨天晚上有很多人被打傷甚至被打殘,所以這一夜,窮人們莫說反抗了,就連一句抱怨和斥問的話都不敢說,只能和家人抱成一團,縮在角落裡低聲哭泣,哀嘆命運的不公與殘酷。

早知這樣,還不如不發那些禮品。

如果沒有那些禮品,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既不用像現在這樣擔驚受怕,也不用為被打傷打殘的治療費而痛苦!——這個時候,很多人都生出這樣的念頭。

於是,心裡開始多多少少的埋怨起那個幸親王來。

當然他們也知道王爺是一片好意,然而,既然要做好事就得做到底,像這樣博得了名頭就對他們不管不顧,這算什麼大好人?再說了,誰知道這些惡棍是不是王爺派來的?有錢人大多為富不仁,哪裡捨得平白施捨一大筆財富給窮人?那個王爺說不定也是這樣,什麼變賣家財、救濟窮人都是用來騙取名聲的,暗地裡卻派壞蛋把發出去的東西都搶回去,自己名利雙收,卻讓他們這些已經夠可憐的人更悲慘。

這種念頭就像三月的毒草,迅速瘋長開來。

越來越多的窮人把怒氣和怨氣撒在幸親王身上。

——這就是弱者的劣根性,不敢直面對抗欺負他們的強者和惡者,便把矛頭對準他們認為比較和善、不會加害他們的弱者或善者身上,從而避免招來災禍。

秋骨寒對這一點,已經看得很透了。

就在那些惡棍從十幾間破屋子出來,將搶來的糧食和棉被丟到馬車上時,屋頂上突然傳來一個渾厚傲慢的聲音:“太平盛世,天子腳下,竟然有人敢公然強闖民宅,強搶民財,簡直駭人聽聞,不可饒恕!你們還真當大尚國沒有王法,天洲沒有王法不成?”

好有氣勢的聲音,就像從天而降的驚雷一般!縱然現場相當熱鬧和吵雜,眾人卻還是聽清楚了這種驚雷般的聲音!眾人下意識的往屋頂上看去,瞬間就是一驚。

一人抱胸,站在屋頂,迎風而立,身軀高大偉岸,隱隱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氣勢。

“你是何人?有種下來說話!”

這些惡棍有強大的後臺,根本不怕屋頂上裝腔作勢的男人。

“我有種下來,但你們可千萬沒種的逃走.”

男人大笑著,高大的身軀竟然宛如野貓一般輕盈的躍下,輕鬆穩健的站在惡棍們的中間,“老子是來抓你們去坐牢的,你們可別負隅頑抗,要不然我正當防衛,失手打死你們,可是不用吃牢飯的!”

這些惡棍感受他猛獸般張狂而威猛的氣息,都有點忌憚。

但是,對方只有一人,現場又有這麼多窮人看著,他們豈能示弱?“坐什麼牢?”

惡棍中為首的一人揮著手中的木棒道,“是這些人邀請我們上門拿東西的,我們沒偷沒搶,也沒有強闖民宅,哪裡犯了王法?”

說著,他看向那些哀哀哭泣的貧民,兇狠的道:“你們說,我們有沒有強闖你們的家,強搶你們的東西?你們說,是不是你們請我們上門拿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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