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是狗,我的命不是狗命。

第二,你還沒有本事取我的命。

第三,我不需要你饒過我。

第四,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巴冰寒被激怒了,手中的鞭子揮得宛如毒蛇吐信:“在本公主的眼裡,你就是一條母狗.”

鳳驚華不為所怒:“你認為我是狗,我就是狗啊?在你的眼裡,鳳骨寒一定是你的男人吧,但他其實根本就不是你的男人。

所以說,你就是個瞎眼的!”

“你、你這個賤人——”巴冰寒一向冰冷,極少會這麼破口罵人的,“我現在就殺了你!”

“呵呵,”鳳驚華笑著,輕鬆的避開她的攻擊,反唇相譏,“你又看走眼和吹牛了.”

“你、你……”巴冰寒簡直氣暈了,瘋狂的進攻一氣,出手變得毫無章法,破綻百出。

其實,巴冰寒從小也是名師指點,功夫並不差,只是,以她的身份,哪裡能有多少實戰經驗?就算有,也是注滿水分的,真正到了勢不兩立的戰鬥中,她就原形畢露了。

沒多過久,她手中的鞭子就被鳳驚華奪去。

鳳驚華沒有對敵人手軟的習慣,哪怕對方是絕色美人也一樣,她一腳踹在巴冰寒的腹部上,將巴冰寒踹倒後,一腳踏在其胸口,居高臨下的道:“如果你不是巴信的妹妹,我一定會殺了你,但看在巴信的面子上,我就放過你一條賤命。

你以後別再來惹我,否則我劃花你的臉.”

巴冰寒雙眼噴火的看著她,恨不得殺了她,卻沒有了還手的餘力。

鳳驚華一派傲然:“你問我,我一定不回答,但你不問我,我會施捨你一些事實.”

她道:“你想要的男人不管哪一點都不會輸給你,你殺盡天下女人也不會得到他的,你還是死了心,免得將公主的臉面都給丟光了.”

說罷她就丟下巴冰寒,揚長而去,完全無視巴冰寒在背後的詛咒和視線。

巴刀跟在她後面,想暗中殺掉她,然而此時,皇宮裡的廝殺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雙方都殺瘋了,他才追了一會兒就被一群發狂的大內侍衛纏上,跟丟了鳳驚華。

原來,巴毒被殺的訊息不知何故被洩露,大內侍衛們受到這麼巨大的刺激,徹底發瘋和發狂了,殺得像失控的猛獸一般,而巴信和沙絕的人則受到巨大的鼓舞,鬥志漲到了巔峰,戰力全開,雙方已經拼到了決勝負的時刻。

在這種場合,巴刀便忘了鳳驚華,為他的主子最後登基殺到力盡。

鳳驚華沒走多遠就聽到了巴毒死亡的訊息,雖然她不知道巴毒是怎麼死的,但她知道,不論巴毒的人如何瘋狂的反撲,都不可能再扭轉局勢了。

巴信絕對不會浪費這大好的局面,他一定會竭盡全力衝上最後的臺階。

——新的費國國君,非巴信莫屬。

她在心裡嘆息一聲,潛在黑暗裡,潛向皇宮的側門。

巴信活著,她不可能離開,巴信死了,她未必逃得過其他人的毒手,怎麼樣都對她沒好處。

她現在只想趕緊離開皇宮,回到藏身的住處,好好的洗個澡,睡上一覺,將巴毒摸過她的手和她的臉的噁心感覺全部抹殺。

到處一片混亂,沒人會去注意她,她順利的離開了皇宮。

她不知道皇宮的戰鬥是如何的慘烈,又死了多少人,反正她醒過來的時候,費國的皇帝已經是巴信了。

“小姐小姐,”胡兒已經把飯菜準備好,有點焦急的守在床邊,一見她睜開眼睛就道,“外面變天了。

陛下,呃,是前國王死了,隼王爺已經在皇宮裡稱帝,並召告天下,說他以後就是費、費桀帝,順他者生,逆他者死。

我還聽說,所有的城門都被封鎖了,費桀帝在城裡大肆招降和剷除異己,我偷偷出門去看了幾眼,到處都是打打殺殺的,普通人餓死在家裡恐怕都不敢出門啊……”鳳驚華平靜的聽她講述外面的鉅變,平靜的下床,洗漱更衣,就像這事跟她沒關係。

胡兒一口氣說了她知道的大訊息後,才意識她的平靜,問:“小姐,這事對您的影響一定很大,您接下為有什麼打算?”

她知道小姐一心想回江南,但隼王當了皇帝,這還怎麼離開得了?鳳驚華拿毛巾擦臉,淡淡道:“我的命捏在巴信的手裡,我該怎麼辦這種事由不得我,一切皆看巴信想怎麼處置.”

胡兒道:“那、那您就不想點辦法?”

“沒有辦法可想.”

鳳驚華道,“你冷靜點,我們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你有時間就好好練點防身術,別想自己管不了的事情.”

胡兒不吱聲了。

但她始終不相信她家小姐會真的什麼主意都沒有,由得別人來操縱她的命運。

皇宮裡,巴信已經殺絕了所有公開的反抗者,正在清理堆積如山的屍首和滿地的血跡。

雖然他控制住了皇宮,並已經稱帝,但京城的局勢還沒有控制住。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令皇宮恢復正常,同時儘快穩定京城的局勢。

巴毒的部下和追隨者數量太龐大,雖然已經有一部分審時度勢,接受現實,歸順和承認了他,但有一部分卻負隅頑抗,豁出性命要討伐他,因此京城的局勢比之前更加動盪和混亂。

他絕對不能讓任何人、任何勢力支援和推翻他終於得到的這個位置。

他忙翻了天。

精力卻比以前的任何時候都充沛,精神也比之前的任何時候都飽滿,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決勝負和可以殺個痛快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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