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血神!顱獻顱座!”

恐虐狂信徒大吼著揮舞戰刀衝了上去,然後就被一道金色的閃電劈成了灰。

恐虐惡魔與狂信徒們圍攻著維託,但維託則不斷地施展著自己強大的靈能力量反制他們,十幾個圍攻者硬是連維託的身都近不了,一道道閃電不斷地轟擊在他們身上將其化為敵人焦炭。

維託站在戰場中央,他的眼睛閃爍著金色的光芒,一道道閃電電弧在身上悅動不止,那些電光從他手間射出化為雷霆擊碎一切維託的敵人,這裡宛如一陣雷暴之中雲層,無數的閃電在血肉之間跳動彈射,接著的就是像烤肉烤焦了的味道。

他沒有拔出武器,也沒有用爆彈槍與鏈鋸劍作戰,而是將自己化為致命的武器,而這遠遠不是維託能做到的極限,他甚至根本沒有發揮出一成的力量。

如果純粹論靈能強度來說維託甚至還強於帝皇,維託的靈能力量,如果論純粹的強度幾乎站在銀河之中無人能敵,如果維託願意他可以直接超載一個恆星系的太陽,然後變成超新星吞沒星系。

也可以徒手捏碎一艘戰列艦,或者瞬間把一個巢都拉入地心深淵他都可以做到,但這既是維託的優勢,也是他最大的劣勢。

你瞧,維託的力量的確很強,強的離譜,但他對自己力量的控制力卻遠不如帝皇,帝皇之所以是全銀河最強大的靈能者不是說他的靈能強度,而是其對靈能登峰造極的運用與控制力。

而維託在這方面不如他,維託的確可以在氣炸的時候來個毀天滅地,但超出控制的靈能也會把星球炸了,連帶著還在上面的維託一起炸了,所以你懂的,維託的強大力量是一把雙刃劍,對敵人也對自己人,甚至是自己都有致命的威脅性。

這就是維託很少用靈能,而且用的時候都極其剋制的原因,如果他純粹只是想要不顧後果的搞死一些人那太簡單了,他眨眼之間就能做到,但比毀滅更難的是如何保護一群人。

維託的眼睛隨著指尖不斷移動,閃電從之間射出將最後一名狂信徒化為了灰燼,但當那人的殘軀崩碎的瞬間一陣爆彈雨打向維託。

他瞬間在一側幻化出靈能護盾,閃電護盾將射來的爆彈全部拴在了空中,旋轉的彈體就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

維託轉頭看向炮火的源頭,瞬間便又有十幾發爆彈同時射來,他猛地抬起手指扯下了一塊地面懸浮擋在面前,所有的爆彈全部打在上面。

那些是是早已背叛帝國的鋼鐵執政官戰團的星際戰士,這支戰團建立於第三次建軍,也被稱為詛咒建軍的那一次。

在那次建軍中一股強大的亞空間風暴精準的降臨到了無數個星際戰士戰團的母星上,其基因種子庫存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汙染,這一訊息傳入了“活聖人”巴斯利烏斯耳中,他運用自己如日中天的影響力,聯合當時腦抽的高領主向調查後被指控基因種子受到汙染的三十個星際戰士戰團下達了判決。

他們要麼被帝國殲滅,要麼以自己的全部兵力向混沌的大本營,恐懼之眼發起有去無回的自殺性進攻。

驕傲與忠誠的星際戰士們都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這一行動被後世稱為“深淵遠征”,就這樣在37個千年的321年一支浩浩蕩蕩的星際戰士艦隊為了表明自己的絕對忠誠,義無反顧地衝入了恐懼之眼中。

而最終的結果便是,在經歷了無數超越人類想象極限的亞空間異象,腐化與對帝國的懷疑後,數十個戰團被混沌腐化選擇了背叛帝國。

這一次極其愚蠢的,糟糕透頂的計劃被維託稱為“資敵遠征”因為高領主議會把十幾個戰團送給了混沌,然後讓混沌拿他們來打帝國!真的,維託那次之後就完全不想去思考高領主的下線在哪兒了。

如果不是自己當時正在東部銀河邊緣和一場新的綠皮e!打仗,自己絕對給他們在那群老年痴呆一人腦袋上來一槍。

而且維託腦子裡有一種預感,這一切都是莉莉絲乾的,如此能精準的亞空間風暴能做到的惡魔寥寥無幾,而且高領主在蠢,在自負也不至於如此離譜,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這是什麼?給海倫娜做親自教學展示?論如何顛覆帝國同時給老爹找點“樂子”?自己這是倒了什麼血黴。

但維託沒時間思考這個“家庭感情”的問題了,鋼鐵執政官戰團的叛徒星際戰士始終還是星際戰士,他們的組織裡與攻擊力都遠遠超過了恐虐狂信徒,一陣迅猛的爆彈瞬間打來。

叛徒星際戰士中一名戰士提著爆彈機槍對著維託猛烈開火,暴風驟雨般的炮火覆蓋打擊在維託面前的護盾上,那懸浮著的地面被打的支離破碎,一道道火光從裂口中照射而入,也預示著那護盾快完了。

就在維託阻擋著炮火攻擊時,一名揹著噴射揹包的叛徒星際戰士從一側快速掠過,他背後的跳躍揹包讓他瞬間就越過了維託,趁著他沒注意到來到了側翻的奇美拉裝甲車邊,車斗裡裝著鮮血顱骨的箱子掉了出來,而叛徒的目標便正是那個。

就像我說的那樣,星際戰士遠比無腦的惡魔與狂信徒們更清楚自己的目標,他們來此的目標就是鮮血顱骨,他們一開始的一切戰術佈置都是為了這個最終目標。

突擊星際戰士落在了箱子邊,他立刻伸手去開啟密封箱子,維託大罵一句抬起另一隻手準備阻止他。

端著重爆彈機槍的叛徒星際戰士立刻停火後退,從他身邊一個扛著被恐虐力量祝福等離子的戰士踏步上前,他端著那離子火焰變成血紅色的等離子炮。

宛如熾熱鮮血般的等離子體射向維託,霎那間就打穿了靈能護盾,看起來他不到一成的力量還算擋不住邪神祝福後的攻擊。

維託沒時間顧及那偷家的傢伙了,維託立刻在電光火石的一霎那間準備召喚出護盾,但這時間太短了,他根本來不及召喚護盾。

眼看著鮮血等離子體就要打中維託的瞬間,一道紫色的光茫從他的瞬間亮起,隨著一道耀眼的白晝光芒閃過恐虐賜福的電漿體被擋住了。

維託一驚但也沒時間思考這個問題了,他反手從身旁揮過,一把光刃出現在他手上隨後被甩了出去,光劍瞬間劃過戰場刺穿了扛電漿炮的叛徒星際戰士。

但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維託的靈能預知能力感應到了些什麼,是的維託也有預知能力,但他的預知能力只能預知最近馬上就要發生的事,而且更多時候是馬上就要發生的事。

他後背一涼,那種不安感立刻從他的背脊爬了上去,他知道這感覺不是來自於面前的叛徒們,而是身後那個。

維託向後看去,他看著叛徒開啟了裝有鮮血顱骨的箱子,但瞬間箱子便爆炸了,從其中膨脹爆炸的火焰瞬間將揹著噴射揹包的叛徒撕碎吞沒,爆炸的火雲從他身體周圍瞬間擴散開。

撕裂大地的爆炸向著維託衝來,他立刻回頭望向拉格納他們,“拉格納!蘭斯洛特趴下!”

他吼道並同時揮出一掌靈能衝擊波將兩人擊倒在地。

“莉莉,保護他們!”

維託大喊著在自己面前召喚出了一道強力的護盾,這次他用上的力量超過一成了,大概有個兩三成?畢竟是要臉接核爆了。

爆炸撞擊在維託的護盾上,他的腿向後退了一步,在護盾兩側與頭頂核爆的威力席捲而過將不遠的鋼鐵執政官們瞬間殺死,核爆的恐怖威力在爆點動力甲完全無法阻擋,塑鋼與精鋼在爆炸之中劈碎開裂。

其下的肉體也一層層的被燒燬,肉眼可見的將星際戰士的身軀先是燒盡了面板與血肉,接著便是鋼化的骨頭在烈火之中碎裂坍塌。

維託單手撐在面前,遮天蔽日的核爆粉塵籠罩了一切,維託躲避在護盾後撐過了恐怖的核爆。

片刻後他降下了護盾,升騰的蘑菇雲也消散在空中,維託站在被核爆燒焦的大地上,只有他現在腳下的這片區域還保留了原來的模樣。

空氣中依舊有巨量的輻射殘留,但維託可以用靈能力量可以扛住輻射,在紛爭時代的泰拉內戰中維託早就學會如何對抗輻射了,他可是在全球核轟炸後在黑暗的地鐵裡過了幾十年的人。

“草!這是什麼自爆快遞.”

拉格納抱怨著說,他依舊老老實實的戴上了戰術頭盔,星際戰士的動力甲可以完全隔絕輻射,他與蘭斯洛特從核爆的大地上走來,輻射粉塵在他們的戰靴下被陣陣揚起。

莉莉絲則全然無事的走了過來,拉格納他們也沒什麼奇怪的反應,因為維託曾在上一次他們這樣被核轟炸時告訴過拉格納他們,審判們身體裡都有可以對抗輻射的改造體,所以他不需要穿戴防護裝置。

雖然這完全是撒謊,星際戰士都沒辦法不穿動力甲對抗重輻射區,審判官更不可能,這裡絕對可以讓蓋格計數器的輻射讀數直接爆炸。

但看起來至少他們是相信了,所以沒去糾結莉莉絲這麼清涼的穿著在輻射區走是不是不太安全。

“看起來我們奸奇信徒坑了,這裡面裝的根本不是鮮血顱骨,而是一發小型核彈.”

維託說著看著早就消失的箱子,和一起消失的奇美拉裝甲車。

“那個藍袍傻逼本打算這樣把我們和恐虐信徒一起幹掉,算盤倒是不錯.”

維託叉著腰說著。

“奸奇信徒,你以為呢?”

莉莉絲伸了個懶腰若無其事的說著,蘭斯洛特走了上來看著那核爆中心點的燒焦土地,“現在呢?審判官,我們該怎麼做?”

“繼續前進,反正我們有羅盤.”

維託說著從懷裡摸出羅盤看著那指標指向的方向起步,他走過莉莉絲身邊時笑了起來,“反正有人會幫我們收拾那藍袍傻逼對嗎?”

“沒錯,海倫娜會讓他付出足夠代價的.”

莉莉絲笑著揹著手輕快的跟著維託,拉格納與蘭斯洛特也互相對視後拉格納聳了下肩“至少不用在擠在奇美拉里了.”

“對,改成徒步走過輻射廢土了,真好.”

蘭斯洛特精闢的總結道與拉格納跟上了維託走向那神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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