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託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這身紫色的戎裝,這是一件用奢華都難以形容的離譜元帥制服,金色的肩章被雕刻成了極其浮誇的樣子,複雜的紋路與裝飾線條閃爍在正午明媚的陽光下。

立體雕刻製造出來的帝國雙頭雄鷹金牌掛在脖子下,那隻翱翔天際的雄鷹周圍圍繞著一圈勳章,那從維託肩膀兩側同時掛下的密密麻麻徽記排列在一起,簡直t以拿來當防彈衣了,更別提這件衣服的肩膀上本來就有銀色的甲片。

華美的絲綢腰帶由鍍金的項鍊扣戴在一起,閃爍的天鷹標誌在他的腰部熠熠生輝,在其兩側是專門設計出來垂掛武器的卡槽,緋紅色的寶石一一排列在腰帶兩側,閃爍的光茫匯聚在一起讓人煙花燎原。

維託看著自己手中的大簷帽,那帽子融合了帝國海軍的貴族風範,星界軍的實用主義美學與法務部部隊的秩序陰冷風格,幾乎完全稱得上是一件大師級的藝術品,其價值本身便已經足以讓任何軍事貴族渴求了,那就更別提上面那完全純金打造的帝國雄鷹標誌。

由雪白色絨毛鑲邊的紅色戰袍垂落於右肩,金色榮耀綢緞帶連線著其一角,戰袍的絨面上繪製著一隻雙爪持握著雷霆的老鷹。

那是維託本人的私人標誌,當然了,所有原體和帝皇都有自己獨一無二的標誌和旗幟,那帝國的至高元帥怎麼會沒有呢?那標誌其實是維託曾經在羅馬時期用過的軍團標誌,他曾與麾下的軍團士兵高舉著這面雷霆雄鷹旌旗征戰四方,從高盧的原始森林一路打到不列顛島的白色海崖,在踏上北非的熾熱土地。

在帝國成立後,大遠征時代也正是在這面旌旗下開始的,在原體們迴歸以前維託正是在這面旗幟下帶領二十個軍團征服了半個銀河,這面旗幟曾經是榮耀的象徵,是維託軍旅生涯的代表標誌。

但自從大叛亂結束後,自己離開至高元帥這一身份後就再沒見過這標誌了,時隔一萬年後再見到這標誌維託總感覺奇奇怪怪的,尤其是當它穿在自己身上時。

維託看著那帽徽上的天鷹,其每一根羽毛都絕非是量產時的那種敷衍了事,而是完全由工匠一根根雕刻出來,其羽毛的每一個分叉,每一條紋路痕跡都清晰可見,那天鷹的面孔更是宛如將一隻真的老鷹置入靜止立場接著鍍金後般。

維託看著鏡子裡那浮誇的自己一臉無語,“日,這破衣服還是這麼浮誇.”

他感慨著活動其自己的手肘,維託相當不喜歡這種浮誇的衣服,自己胳膊動一下肩上的裝飾性甲片就一陣咔咔地響動。

“你當年的穿衣風格這麼有趣的嗎?”

一個優美的女聲在一邊說道,潔白的羽翼隨著那雙修長的腿從臥室裡走來,她的腳步輕柔而無聲,就彷彿是漂浮著的一般。

維託撇頭看見寬大的翅膀從面前閃過,泛著白光的羽翼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每一根羽毛都整齊而柔順,但其主人就完全沒有這麼“得體”了。

塞勒斯汀頭髮凌亂的靠在一邊的矮櫃上,她睡眼矇矓地看著維託,身上也完全沒穿戴任何能稱得上有防禦作用的護甲,所有的盔甲都給掛在那張羅馬柱床邊的架子上,好吧,至少是一部分,貌似從某個步驟開始脫衣的速度有點快而凌亂了。

現在的塞勒斯汀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輕薄長裙,幾乎半透明的裙體讓其下的誘人身體曲線顯得更誘人了,再加上裙子的掛肩部分也垮塌著滑下肩膀,將她胸口的雙峰半個都露了出來就更讓人浮想聯翩了,這是讓人把持得住的嗎?!白皙且修長的長腿因為靠在櫃子上而從裙襬間長長地伸出,那大腿內側的完美領域在微風吹動的輕紗下時隱時現,雖然我沒看清那裡具體的情況,但是!以帝皇之名我敢發誓,裡面絕對是一絲不掛的!維託看著塞勒斯汀,他記得她本來是為自己讓她去打納垢,弄得她髒而來揍自己的,當然了,她是洗了澡之後才來砍自己的,然後在一番維託自己都忘了的事情後他倆就打到床上去了。

維託回憶著那些模糊的片段,然後果斷地選擇了放棄,他笑了笑微微聳肩,“咋可能,我哪兒有這麼浮誇,這服裝是當年弗格瑞姆替我設計的,他就喜歡這些離譜的裝飾物,他自己盔甲上也裝了一堆上去,和外掛曾裝甲一樣.”

維託似乎沒注意到塞勒斯汀的誘人一幕,他今早已經主義的夠多了,現在他正努力地調整著胸口的一長串勳章,那防彈勳章裝甲板壓在他脖子上痠痛的要死,真不知道弗格瑞姆是不是對自己的脖子有什麼錯誤的理解,他以為自己的脖子是啥?泰坦的後腦勺嗎?塞勒斯汀打量著維託打趣的笑了出來,她拿起桌上的高腳酒壺為自己倒了杯葡萄酒,帝皇的活聖人悠哉的搖晃著玻璃酒杯看著眼前的男人,“帝國元帥不都這樣嗎?我每次被老爺子叫去給星界軍幫忙時,那些將軍都穿的差不多.”

“所以那些將軍死了,穿這麼一身跑起來又慢又響,還賊顯眼,這是啥?告訴敵人狙擊手,“我就是將軍!”朝我打!”

維託不遺餘力地吐槽著,他隨便走動了幾步那件元帥服就一陣在陽光下閃光,而且勳章與裝飾性甲片配撞在一起也傳來一陣丁零當啷聲。

“說真的,穿上這鬼東西,連那些腿都快被自己壓斷了的納垢死胖子都能追上你,而且這些裝飾性的護甲不僅重,而且還一點防禦力都沒有,隨便找把鐳射槍都能把你打個對穿.”

塞勒斯汀在一邊喝了口酒,她偌大的翅膀在身後微微開合起伏,“為了展現自己的榮譽和地位?”

“如果你真的是個優秀的,受人尊敬的將軍和指揮官,那你為什麼會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贏取榮耀和地位呢?只有恰恰相反的人才會這麼做.”

維託說著取下了那重得要死的勳章項鍊,他將其猛地砸在桌上,那破東西重的幾乎把巖板桌面砸出了一個缺口,塞勒斯汀在一邊看著揉脖子抱怨的維託喝著美酒。

葡萄酒從紅唇間流過,在那唇上留下了一絲絲紫紅色的痕跡,塞勒斯汀抬起自己金色的眼睛看向那被維託各種抱怨的勳章掛帶,“那弗格瑞姆幹嘛送你這個件衣服?”

“比如他喜歡我?”

維託打趣的扭頭笑著,塞勒斯汀看著他翹起眉毛一臉古怪,她緩緩地放下酒杯,雙手反過來撐在身後的桌面上。

“哇哦......我是聽說過古希臘的性取向有點.......獨特,你作為那時候出生的人大概也........”“玩笑,我性取向正常的,我喜歡女人.”

維託苦笑著說,他在臥室變得陽臺前走動著,他揉著自己痠痛的脖子搖晃晃腦起來,聲音也隨著其腦袋的晃動變得漂浮不定。

“而且再說了,弗格瑞姆只喜歡他自己,那傢伙自戀得恨不得上了鏡子裡的自己,我在他眼裡大概只能算看得起名單中的一個.”

維託打趣的笑著轉身向塞勒斯汀眨了眨眼睛,隨後驕傲的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瞧我多牛逼,既然能上“弗格瑞姆看得起的人排行榜””塞勒斯汀翻了個白眼無語的擺手,“那他還真是眼光低下,那他既然不喜歡你,為什麼還會送你這麼名貴的一件衣服?這大概也花了他不少功夫才對.”

維託聳了聳肩,他走到塞勒斯汀身邊拿起了櫃面上的另一個玻璃杯,元帥拿起酒壺為自己到上了一杯葡萄酒,“起因其實很簡單,甚至挺傻的.”

“我洗耳恭聽,至少我猜比你在床上說的垃圾話有用的.”

塞勒斯汀聳肩說道,維託則一臉苦笑著轉身靠在她身邊拿著酒杯。

“當時我忘了是什麼時候了,聖吉列斯送了我件掛袍,那時我和他的聖血天使軍團一起去收拾一個崛起的獸人狂潮,在路途中我和他聊起了克里特島和希臘,算是我想家了吧,就隨口和他聊了聊.”

“之後呢,我們打完獸人後他就送了我件古希臘風的掛袍,他說是他自己編的,那傢伙還真是心靈手巧,那個大一個個頭既然做針線活還挺牛逼的.”

維託說著喝了口酒,他搖晃著酒杯微微聳肩,“那袍子挺舒服的,合身而且不礙事,特別方便我穿著時和美麗小姐們聊天,然後聊的深入時可以脫掉,然後進行跟深入的哲學角落.”

真的?在他剛剛和塞勒斯汀上完床的情況下,我卻開始唸叨起其她女人了?咋說呢,還是勇氣可嘉的,不知道他和莉莉絲待一起時時不時也是這麼做死。

“如果你真的想被我揍一頓,維託,我很樂意現在就讓你體驗一下.”

塞勒斯汀面向惡狠狠地笑著,握緊拳頭的拳頭噼啪作響,我敢說她這一拳肯定能把奇美拉裝甲車打穿。

維託連忙搖頭擺手並用,一臉苦笑的聳了聳肩,“沒有沒有,總之後來有一次弗格瑞姆看見我穿那袍子,我記得是他來荷魯斯的復仇之魂號做客,碰巧遇見我後一起在甲板散步時看見的.”

塞勒斯汀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但也懶得管他了,這個老混球每次都這樣,多一次也不多,小天使放下拳頭後維託喜上眉梢,立刻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他一掃緊張兮兮的樣子,直接雙腿瀟灑的疊在一起,一隻手和那種標準的富二代摟妞那樣摟著塞勒斯汀的肩膀。

後者無語的嘆氣也懶得管他,小天使抬手推開了維託湊上來的臉,“繼續說,別一直盯著我的胸看,老色鬼.”

維託笑了笑搖晃著另一隻手的酒杯,“總之,弗格瑞姆知道後立刻當場決定送我一件衣服,那傢伙一直都這樣,無論在任何事情上都要和聖吉列斯較勁,包括送禮物這件事上也是,而且他還挺上頭的.”

“我聽塔維茲告訴我,弗格瑞姆為了做這件衣服耗費了一堆絲綢和寶石,竭盡所能地要做到最完美,所以也同時做到最浪費了.”

“但最終他算是把這心血之作搞定了,在烏蘭諾大戰前交給了我,時間正巧碰上帝皇要為荷魯斯加冕戰帥頭銜,我就穿著這件死沉的衣服參加了加冕儀式,我當時可以感覺到弗格瑞姆那得意的眼神,不停的和聖吉列斯介紹送我的這件精品之作,還蹬鼻子上臉的問需要不需要自己也給聖吉列斯做一套.”

維託無語的說著,一臉無奈的苦笑,“聖吉列斯禮貌地婉拒了,但這並沒有影響那傢伙得意了很久,而這就是我這套華麗的離譜元帥服的來歷.”

塞勒斯汀疑惑的翹起眉毛,她被維託摟著轉頭打量著這件嶄新的,完全沒有一點磨損和歲月痕跡的衣服,“所以你就這麼找到了這件,在鬼知道什麼地方掛了一萬年還沒腐爛,發黃和變舊的衣服?”

維託打趣地笑著拍了拍自己的戰袍,他摟著塞勒斯汀的肩膀,“嚴格意義上是基裡曼給我的,那老小子肯定想看我笑話,他知道我一直不喜歡這衣服.”

“那這衣服是怎麼從弗格瑞姆送給至高元帥的禮物,變成基裡曼拿來噁心至高元帥陰謀的?他某一天洗劫了你的衣櫃?”

塞勒斯汀困惑的說著,維託則笑著聳肩。

“他打劫回去尺寸也不對,實際上是烏蘭諾之後,我和基裡曼一起作者他的榮光女王級去收復一個人類分離世界,我把這衣服忘在他船上了,後來倒是想起來了,但反正我也不喜歡這東西就沒管了.”

“再後來基裡曼被弗格瑞姆捅了一刀,陷入長眠後他的所有私人物品,包括這件我忘在他那裡的元帥服都被極限戰士收集起來,放在基裡曼在要塞裡的私人房間中,活脫脫當聖遺物給供起來了.”

維託說到這裡沒忍住笑出來了,他哈哈大笑著拍了下大腿,“臥槽,你真該去看看這些小子幹了啥,他們既然把基裡曼的那些古董傢俱當聖遺物一樣供著,還裝了靜止立場來存放包括這件衣服在內的一切.”

“卡爾加還時不時關掉靜止立場進去“沐浴在原體聖遺物的光輝”中,你真該一起去的,看看基裡曼知道這時的表情,嚯嚯嚯嚯嚯.”

維託猖狂的笑著,塞勒斯汀則想象著基裡曼看見卡爾加一臉虔誠的開啟房間門,然後在一邊震驚的看著基裡曼如此隨意的使用“聖遺物”時的畫面,好吧,的確挺有趣的。

塞勒斯汀說著瞟了那隻爬上自己側胸的手,小天使張開翅膀直接用翅膀的一角砸了下維託的腦袋,“你不是要去和基裡曼開會嗎?帥服都穿好了就趕緊滾過去.”

“和官僚扯皮,那有和你在研究一下活聖人生物學刺激.”

“如果你想被我捆起來,然後扔到基裡曼面前去也可以.”

維託聽罷喜上眉梢,一臉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你穿這身扛我過去嗎?那我相當樂意.”

他話音未落就感覺到了脖子涼颼颼的,維託低下頭看見了橫在自己脖子上的烈焰劍,冰冷的刀鋒閃爍著一陣陣微弱的火光架在自己脖子上,當然了,還有塞勒斯汀那滿懷殺意的微笑。

維託打趣的笑著把手收了回去,他一口飲盡手中的酒水轉身走到床邊從凌亂的床單上找到了自己的劍,鳳凰劍被從卷在一起的被褥中抽出來。

維託握著鳳凰劍走到桌前,他拿起桌上的元帥軍帽扣在頭上揮了揮手就走向了臥室大門,維託走到門前拉開大門後停了下來,他意味深長的扭頭看向塞勒斯汀。

在那副沉思的表情持續片刻後維託微微點頭,他舉起兩隻手指比畫了比畫,“你的腰好像粗了那麼一點點,我覺得你是不是胖了.”

維託話音未落立刻奪門而出猛地關上門,他的速度反應非常及時,因為如果他稍微晚一點的話烈焰劍就插他腦袋上。

烈焰劍插在門板上,燃燒的劍刃幾乎瞬間就點燃了整個大門,塞勒斯汀一臉惱火的走上去拔下了自己的劍,她手指輕輕一繞所有火焰就都聚集到了她指尖上,塞勒斯汀低頭看著自己的側腰,她用手指輕輕掐了掐那裡。

“我推薦去周圍的幾顆星球追殺那些叛徒,減肥效果應該不錯.”

維託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滾!”

而她給予了簡短的答覆。

她聽著那遠去的腳步聲片刻後猛地握拳熄滅了烈焰,噴射的火苗從手指間縫隙處噴射出來,她切了一聲走到床邊的架子前取下了自己的胸甲,嘴中還在嘟囔著。

“老色鬼.......去追殺午夜領主嗎?運動量可能大點.”

她嘟囔著說,這可真是嘴上這麼說,身體還是很誠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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