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席玖忙著如何成為戛納廣告節贊助商時,黎簫在幫竺笙申請護照、辦簽證。

竺笙還未走出過國門,對於這些東西,兩眼一抹黑。

幸虧有全能大管家黎簫。

黎簫不僅辦好了這一切,還為她準備了一身的時尚戰袍。

竺籬笙簫工作室。

竺笙拿著護照小本本,在手心拍了拍,悵然又甜蜜,“唉,黎簫,要是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快失去獨立生存能力了。”

黎簫捧著她的臉,深情吻一下,“尼采曾說,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所以,你不需要什麼都懂,也不需要什麼都親歷親為,只管跳舞就好了。男朋友是幹什麼的,一切交給我。”

竺笙眨著霧濛濛的桃花眸,又問:“機票呢,貴不貴?”

黎簫開啟了手機,攜程網上:“如果只求經濟,俄羅斯航空最便宜,單程三千左右就能搞定,且航行時間最短;其次呢,卡達航空、阿聯酋航空都是不錯的選擇。這種土豪航空公司,常會放出價格美麗的機票,而且,艙位更大、飛機餐也更好吃。”

以竺笙對黎簫的瞭解,精緻的享受主義,肯定選土豪航空公司了。

唉,又有些心疼荷包。

如果沒發生假冒偽劣那檔子事,竺笙也不必錙銖必較,實在是,一言難盡。

她瞥了一眼,發現桌子上還放了巨大的購物袋,黎簫去消費了。她想看看裡面裝什麼,黎簫一閃身,購物袋藏在了身後,“不要看了,留點驚喜啊。”

他越是這樣說,竺笙反而越好奇。“違禁物品不許帶上飛機。”

“真的不是,我發誓,而且你一定會喜歡的。”黎簫提著袋子朝著樓上跑。

竺笙便也追了上去。

袋子灑落床上,入目的是一套白色禮裙,前面小V,後背大V,但好在有披風似的設計,若隱若現,朦朧與性感,恰到好處。

“我有禮裙哎。”竺笙指的是,席酒品牌釋出會上,穿的那件香檳金輕奢魚尾裙。也就釋出會才穿了一次,之後一直雪藏。

“出門在外,當然是穿男朋友買的了。”

好吧,忘了某人無比驕傲的自尊心了,隨時昭告主權。她抖了下袋子,發現裡面還有衣服,開啟後直接目瞪口呆。

比,基,尼,而且是紅色的。

“你你你……”

黎簫捉住她的手指,親暱地放在唇邊,“戛納是著名的濱海小城,那有一條浪漫的,一側長滿金棕櫚的沙灘。你去沙灘曬太陽、劃帆板,可不是都得穿比基尼嗎?”

這樣,黎簫就有眼福了。

竺笙羞臊地將比基尼藏起來,算是預設了,“我帶回家,洗一洗。”

“那個等等,我也分不清尺寸,買了A,也不知合適不合適,洗過之後就不能退換了。要不你現在就試穿一下?”

竺笙:“……”

本能地昂頭挺胸,簡直小瞧她的傲人。“你才是飛機場,你你你都是飛機場。”

“那你證明給我看。Don’tbeshy。”

他大膽地鼓勵,反正看都看過了。

毫無創意的激將法,竺笙將黎簫請出了房間,換好後對鏡自照。

常年練舞的身體,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纖合有度。配上比基尼,看得黎簫腎上腺素激增。

“笙笙。”黎簫紅著眼睛,溫柔似水喚她。

只一眼,竺笙就後悔了,怎麼會相信他的君子品格?“現在是白天啊。”

黎簫才不管。“赤水的桂味荔枝,成熟了,我想吃。”

去年這個季節,黎簫幫著竺笙買了農家的荔枝,得到了竺笙的微訊號。而今,她已經成了他的女朋友。

黎簫很有耐心,撥開荔枝的外殼,白嫩多汁,細細品嚐。

直到,桃花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夏日酥風盪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竺笙到底是沒換,黎簫逗她玩的,B剛剛好。

**

六月二十一日,夏至,晝最長夜最短。

竺笙和黎簫,從山城的江北機場登機,經由阿姆斯特丹換機,到達了尼斯機場。在尼斯都逗留了一天半,休憩以及倒時差。六月二十四下午,兩個人到達了戛納。

此時,竺笙戴著碩大的太陽帽和太陽鏡,脖頸間圍一款地中海風情絲巾,拖著一個整理箱。從大巴站走下來。

一邊是一望無際的海灘,碧海藍天,水清沙幼,到處是帥哥美女和穿梭的私家遊艇。路邊是街頭藝人美妙的樂聲。

好美的戛納!

“黎簫,我們住哪?”

黎簫卻慢條斯理地拿出了他和竺笙的世界地圖,翻到歐洲頁,在尼斯和戛納分別畫了兩顆星。

“戛納分為蘇克老城區,和克魯瓦塞特濱海大道。我當時問你,你說老城有味道,所以走吧。”

沿著交錯的階梯拾級而上,一路上都是各種古色古香的建築,儲存了悠悠的時間痕跡。

“十九世紀的時候,英國勳爵亨利·布魯厄姆在前往義大利的途中,因為霍亂滯留在戛納。彼時的戛納還是個小漁村。勳爵驚喜地發現這裡景物豐美,且冬季氣候溫和,於是他在此建造了別墅,並一發不可收拾地住了三十四年。”

提著兩大行李箱爬坡的黎簫,講戛納故事,盡職盡責做一個導遊。

竺笙哼了一聲,“我有做攻略啊。伯爵的決定引起歐洲上流社會的好奇,逐漸地維多利亞女王、瑞典、丹麥的國王、莫泊桑、雨果、畢加索等作家和藝術家紛紛慕名而至。從那時起,戛納也逐漸成為歐洲入冬度假的首選。”

黎簫很滿意,停下來,手拄著拉桿,“那我是不是可以躺平,請竺笙小姐做嚮導了啊。”

“不可以,我紙上談兵還成,真實踐起來,就是路痴。”

老城的酒店門口,有街頭藝人在拉手風琴,小板凳前放著一個帽子,裡面有一些硬幣。

竺笙也往裡投了幾枚。

電影節雖然過了,但夏季是戛納旅遊旺季,人也不少。

Checkin時,竺笙又發現了黎簫一個優點,他居然可以說一口流利的法語。

“黎簫,你還有什麼本事是我不知道的嗎?”上電梯時,竺笙問道。

“這些都是以前為了旅遊突擊學的,基礎交流而已。我最引以為傲的本領,你都知道啊,我的荔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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