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簫在真義機場,接到了竺笙。

超大拉桿箱,男朋友幫著裝進後備箱;

尊貴的車門,男朋友幫著開;

上了副駕駛,竺笙故意不動,等著男朋友給系安全帶。

“坐好了,我的驚鴻仙子。”黎簫踩下油門。

竺笙豎起大拇指,桃花眼變成了月牙彎,“這波服務,給九十九分。”

車子發動,黎簫配合地問:“那一分,被天狗吃了嗎?”

“那一分是防止你滋生傲嬌情緒的。小黎同學,請保持。”竺笙學著奶奶的樣子,叫他小黎。

黎簫無奈哦。

交往至今,女朋友開口閉口都是直呼大名,連個情侶暱稱都沒有。現在輩分還降了。

“笙笙,我覺得有必要,給你定製個專屬的情侶稱謂。你老是黎簫黎簫的,我都沒有特權了。”

“不叫黎簫叫什麼?名字還不賴,叫熟了也還挺好聽。”竺笙皺了下小鼻子說。

“比如哈尼、甜心,最不濟叫黎寶。”黎簫試探著問,為爭取男朋友權利暗搓搓用力。

竺笙叫不出,搓了搓手臂,就有點肉麻。“對了,你怎麼這麼早回赤水了?”

黎簫也不糾結,“報道看到了嗎?席酒酒廠出了些……資金問題。”

作為中國醬香白酒的名企,本來席酒發生危機,媒體少不了一番報道的。

不過這幾天,熱搜接連被帝都名門少夫人、笙簫CP、竺笙仙人指路驚天舞姿預定,分散了席酒不少壓力。

“你不是說,席玖好幾億身家嗎?去年白酒市場也不錯,還轉了外銷,怎麼會這樣呢?”

車子高速行駛,不用空調,只開了一線,特別舒服。黎簫心情很好,也樂於接受女朋友崇拜的眼神,“首先,你要明白,身家不等於現金流,不動產、股權也算的。像席酒文化城這樣的大工程,動輒幾億幾十億,席玖這次大概步子邁得太大了;再者,海外市場也沒你想得那麼光鮮,歐洲這幾年經濟也不景氣。”

“所以,你是救火的英雄嗎?”竺笙歪著頭,特別嬌俏地問。

黎簫享受這種目光,“你堂姐和歌伶都給我打了電話,總得露個面。猜猜我這次直播流水多少?”

去年雙十一的時候,席酒直播創下了五千萬的銷售額。

現在既不挨著618,也不挨著狂歡節,竺笙象徵性比了個“六”。

六千萬,不少了。

“你忘了嗎?你的男朋友多了一重身份。而且拜你最近屢上熱搜所致,我們的賬號又多了五百萬粉絲。”

身份,當然是黎氏家族繼承人。

只是竺笙沒想到,現在粉絲漲的,似乎太容易了些,她都麻木了。

“所以成績翻翻?”

“翻多少我不確定,我估計一個億是有的。不過白酒的直播,短期有效。次數多了大家也免疫。”黎簫的意思是,他能幫席玖一次,也就這樣了。

車子經過赤水市,到了紅河鎮。竺笙給家裡打了電話,報行程。

到家,黎簫陪她進院子。

聽到車聲,竺春河與竺奶奶都出來了。竺春河頂著一口大黑鍋臉,似乎不太高興。“回來了啊。”

“嗯,一路都挺順利的。”竺笙爽利地答道。

竺春河接過了黎簫手中的拉桿箱,擋住了他。“小黎啊,你回去吧。我們和笙笙,聊聊家常。”

什麼樣的家常,是黎簫聽不了的?直接被拒之門外,黎簫還沒有過這種待遇。“叔叔,您是氣我沒有告知酒店集團的事嗎?”

他以為竺春河已經見過了自己父母,對自己的家庭有了認知呢。

“別胡思亂想,沒你的事。”竺春河甩了甩手,已經下逐客令了。

竺笙感覺不太妙,給黎簫使了個眼色。“我回頭去找你。”

黎簫訕訕走了。

竺家三口人進了屋子。

竺春河卻沒有說話,而是點燃了一根貴喜煙,吧嗒吧嗒地抽著。

竺笙讀不懂,看向奶奶,“奶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愁眉不展的。”

竺奶奶坐在孫女旁邊,拍著她的手,“笙笙啊,你參加的是什麼節目啊?”

“田園牧歌啊!”先前竺笙告訴過家裡人的,以為奶奶的老症狀又復發了。“奶奶,您不記得了是嗎?”

“笙笙,我問你,在節目裡……和你,”竺春河依舊支支吾吾,艱難的開口,“一起跳舞的,那位老師,是誰?”

竺笙如釋重負。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民大的教授,我認識這位老師兩年了,得了老師很多指導和幫助。”

“姓什麼?叫什麼?”因為激動,竺春河的鼻孔都變大了,聲量也不自覺升高。

“姓白,白老師。”竺笙驚訝於父親的表現。

“叫什麼?”竺春河追問。

竺笙發現了父親的異常,他的眼神,和攥緊的手,莫非與白老師是認識?但,怎麼可能呢?白老師那樣知性的女子。“老師全名叫白彥茹。”

“白彥茹、白彥茹……”竺春河喃喃地喚著,悵然若失,嘰嘰咕咕聽不清,“不是啊,不是的。”

“爸,爸,您在說什麼?”竺笙連叫了兩聲,都沒得到回應。

“笙笙啊,你那個白老師,什麼時候能來赤水啊?”竺奶奶問,目光殷切,“我的意思是,她這麼幫你,我們該感謝她一下啊!”

竺笙沒有答案。“白老師很忙,平時有教學任務,還有舞蹈協會的事。”

竺春河沒有再說話,他捋著自己半白的頭髮,走出了房間。

那一刻,竺笙察覺到了他的落寞和寂寥。

不過她沒有來得及傷感,席玖給她打了個電話。

“笙笙,方便見個面嗎?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現在席玖和柳歌伶確定了關係,竺笙已經可以泰然與他相對。

“在哪裡?”竺笙問。

“赤水邊可以嗎?你們鎮上的碼頭。”

竺笙給黎簫發了條微信,告知了席玖相約的事,便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河邊。

席玖比她先到的,他站在岸邊,不動如淵,比青松偉岸。

“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以前我不懂。如果沒有赤水,就沒有你,也沒有我。”

沒有赤水,席玖不會成為酒業掌門人;沒有赤水,竺笙也不會成為獨竹漂的傳承人。他們不會成為現在的自己。

“廠長,你找我什麼事?”

席玖拿出了當初竺笙送給他的袖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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