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保守黨候選人沒有把另外一張有他指紋的名片留下來,其實上面有沒有他的指紋已經不重要了。

他此時此刻已經很清楚的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委員會主席有問題。

殺手是對方的人,他當初希望透過這樣的方式徹底把委員會主席和自己綁死在一起。

保守黨是一個很大的黨派,儘管最近二十年來都是他媽的進步黨執政,但保守黨依舊是一個很大的黨派。

第一代和第二代資本家基本上都和保守黨有非常密切的聯絡,直到第三代資本家崛起開始,進步黨才逐漸有了一些地盤。

如果不是該死的蓋弗拉和彭捷奧之間的兩次戰爭導致全世界的政治格局,以及經濟格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聯邦內部不會因為國際勢力變化導致大蕭條爆發,保守黨應該會持續的掌控這個國家的統治權。

進步黨,始終都只是一個二流的小黨派,雖然從當時來說它是僅次於保守黨的聯邦第二大黨。

可就是因為這一系列的巧合發生,孤立主義被拋棄,逃避主義成為了人們用來發洩對生活不滿的最重磅的理由,保守黨不得不作出妥協進行讓步。

而這一讓步,就讓進步黨快速的崛起,伴隨著新一代資本集團的崛起,以及二十二年漫長的執政時期,進步黨不僅可以和保守黨抗衡,還超過了保守黨。

但保守黨依舊有相當大的基本盤,他們想要重新爬起來,只需要一個契機,一個機會。

而掌握著這些資源的保守黨委員會主席,在保守黨候選人的眼中,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大選候選人能有很多個,但委員會主席只能有一個,他用這種繫結的方式能夠讓雙方更加信任彼此的同事,也可以更好的利用委員會主席的資源。

但他怎麼就沒想到,叛徒居然就在自己身邊,還是保守黨內權力最大的那個?!

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但想明白,或者想不明白,已經不太重要了。

重要的是如何把這場屬於他的悲劇,屬於社會的鬧劇完美的演完。

他仰望著天花板,腦子一片空白,真他媽活見鬼!

總局長離開這裡之後立刻就給林奇打了一個電話,把他如何說服保守黨候選人的過程說了一遍。

從明面上來說,他其實什麼都沒有說,但他卻給了保守黨候選人十足的暗示,沒有留下什麼口實,又把話傳遞了,態度也轉達了。

可以說他在處理這個問題上,還是相當可以的。

林奇也沒有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你一如既往的有能力,安排他的律師來見他,但一切都要在控制之中.”

“把他的家人控制起來,最好是能夠讓他知道那種.”

總局長輕聲問道,“以什麼理由?”

這個問題看上去好像有點……蠢,但其實一點也不。

理由,在很多事情中都發揮著巨大的作用。

如果你突然對你迎面走來的人打了一拳,警察來了之後你肯定要承擔所有責任。

但如果你告訴警察,對方先罵你,哪怕對方不承認……你要承擔的過錯也就不那麼大了。

充分的理由,恰當的理由,很重要,並且也能夠預示後果。

如果以這個案子的理由把這些人抓起來,那麼稍後少不了要好好整一下這些人。

但如果是以其他理由,那麼隨時隨地都可以把他們放掉。

總局長的意思實際上是在詢問抓這些人的目的,或者林奇的態度。

林奇想了想,“有人投訴他們唱歌走調,這個可以嗎?”

“當然可以!”

“那就這麼去做.”

有時候荒誕的理由目的並不是讓別人覺得自己荒誕,而是要讓人們知道,這就是力量!

很快保守黨候選人的律師就來到了這裡,見到了他的當事人。

“我一直在申請和你見面,他們一直都沒有批准,你怎麼說服他們的?”

保守黨候選人強打起精神,拍了拍桌子,“他們打算在你來之前從我口中逼問出一些對我不利的口供,但我挺住了,他們沒辦法,這才讓你過來了.”

律師聽到這立刻走到他的身邊,檢查他的身體,“他們有毆打你嗎?”

“有恐嚇或者誘導你說出什麼對你不利的話嗎?”

保守黨候選人搖了搖頭,“他們不敢那麼做,在他們能夠給我定罪之前,我都是聯邦的副總統.”

“但我現在的情況還是很麻煩,你得想辦法把我弄出去!”

“我擔心他們得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有可能會用一些過火的手段,我不保證我能扛得住那些手段.”

律師連連點頭,“我會做的,但首先你得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根據聯邦的法律,在嫌疑人和律師單獨溝通的時候,他們說出來的話是沒辦法作為法律證據使用的。

這就關係到了聯邦司法的流程正義問題,有時候很多人都覺得這些流程正義太他媽蠢了。

可更多的時候,它也的確保護了很多人的權益,特別是社會底層那些人的權益。

至少那些窮人不會因為他們說錯了話,就需要承擔什麼法律責任。

保守黨候選人有點遲疑的否定,但這個態度,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這件事我會安排,他們再問你有關的內容,你都咬定你不知情.”

“至於他們所說的那些證據,你完全可以不承認.”

律師隨後給他找了一些否定的說法,比如說他有委員會主席的名片很正常,上面的號碼是其他人寫的,就是為了陷害栽贓他。

除非聯邦調查局能夠拿得出他知道這個號碼並且使用了的具體證據。

至於殺手的指證就更加說明了這是栽贓陷害,他都不認識這個殺手。

殺手說知道他的聲音和相貌,純粹是因為他在大選宣傳中頻繁的出鏡發生,這些都是沒有實際證據的指控,他完全可以否定。

律師和保守黨候選人合作了很長時間,為他的家族也服務了很久。

這種家族,政治世家,或者大資本家們,都會有非常親密的律師合作伙伴,他們之間都互相知道一些隱私。

比如說律師知道客戶的一些醜事甚至是一些犯罪事實,而客戶也知道律師拿了錢之後幫他篡改證據,或者影響司法公正。

大家都是互相成就的,至於能成就到哪一種地步,就純粹看客戶有多少錢了。

保守黨候選人是一個不缺錢的人,所以兩人的關係相處的不錯。

隨後他就給了自己的律師幾個名字,“告訴他們,一定要想辦法動員一些力量把我弄出去,這是一次政治傾軋,是迫害!”

“只要我能夠離開這,我所經歷的一切,也能夠為我們吹響反擊的號角,我們還沒有輸!!”

律師看著他說的如此堅定,也有一些不確定,“但大選已經結束了.”

其實這句話和工作,和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沒有關係,可他還是問了。

如果保守黨候選人真的有機會問鼎總統的寶座,那麼他就有機會進入司法部工作。

這個跨度……好像有點大?

但對總統來說這就是簽署一份任命的事情,只要他能夠進司法部,他在事務所裡的地位就會得到顯著的提升,全方位的提升!

保守黨候選人用一種很沉著,很有把握的語氣說道,“我掌握了他們勝選過程中做的手腳,所以他們才如此迫不及待的把我關進來!”

“但在我離開這裡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

律師本來還想詳細問問,但此時只能閉上嘴。

他在保守黨候選人的胳膊上拍了拍,“等我好訊息……”

晚間新聞時電視畫面上出現了凱瑟琳的現狀,保守黨候選人當眾要求獲悉凱瑟琳的現狀,也成為了社會的一個焦點。

凱瑟琳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看起來好像還沒有完全的甦醒。

隨後就有各種小道訊息亂飛,其中有一條比較引人注意,且也得到了很多人的接受。

這條訊息說的是凱瑟琳其實還處於比較危險的階段,只有度過了危險期才能算存活下來。

民眾們其實對永生機構一點也不瞭解,更不清楚實際上這些傷對於這個機構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他們只是從比較普通的角度出發。

即便有些人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內部,也不敢隨便的說出來。

因為一旦他們亂說,得罪的就是整個世界的統治階層和特權階級。

所以在民眾的眼中,凱瑟琳還算是比較危險的情況。

人們都在猜測她需要多久才能回到工作中,康納已經開始讓人著手重新裝修臨時總統府了。

他在電視上稱並不會因為凱瑟琳的受傷,就延期自己的卸任時間。

十一月底,他就會提前卸任,同時他也表示他會為凱瑟琳祈禱,讓她早一點好起來。

還有一些諸如“凱瑟琳勝選的背後有不為人知的幕後交易”之類的傳聞在外界傳播,有人說保守黨候選人涉嫌刺殺凱瑟琳,是進步黨和林奇的栽贓陷害!

甚至還有人說凱瑟琳其實一點事都沒有,人們看見的受傷住院的,是人類凱瑟琳。

真正的凱瑟琳是蜥蜴人,是它在幕後操縱了這一切,而目的就是為了讓人類彼此廝殺……

凱瑟琳的“昏迷”讓更多的訊息出現在市面上,但有一則訊息,在事發的一週後,壓制住了所有的訊息——

《高德粒子再次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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