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天時間,債券就銷售掉接近一個億,這可以說是一種奇蹟了。

這個成績可以說非常的亮眼,畢竟這是企業債券,不是國家發行的債券。

雖說債券的抗風險能力很強,但並不是所有的債券都是這樣,像是國家發行的債券就還好,因為背後有國家在支撐。

但是企業發行的債券就很難說了,沒有人敢說一家企業一定不會倒閉,會一直好下去,沒有任何人敢這麼保證!對聯邦的社會環境來說,一家公司突然倒閉根本不是什麼問題,只要它倒閉帶來的價值高於它繼續存在的價值,那麼資本家們無所謂自己名下某家公司申請破產。

可能很多普通人,中產階級會對“破產”這個詞非常的敏感,認為這是自己事業走向絕望的過程。

當然事實也的確如此,對於社會中下層人士來說,他們其實都不具備創業的抗風險能力。

他們如果想要創業,往往都是將幾代人的努力押在一個連他們自己都不確定的創業專案上!明天不一定是晴朗的,也有可能是狂風暴雨。

對於他們來說,破產意味著他們幾十年來的努力,一個家庭乃至家族幾代人的努力都消散了。

他們輸不起,所以對這些人來說,“破產”永遠都是最可怕的噩夢!可對於真正的大資本家來說,“破產”只是一種資本手段,比如說把公司拆分為正資產和負資產兩部分,讓負資產破產,讓正資產繼續創造利潤……它不可怕,甚至於在豺狼的眼中,它還有些可愛。

整整一天,大資本勢力,像是一些基金會都還沒有入手,他們還需要解決最後的一部分問題。

股票上市之後作為它價值的體現,那份委託管理合同肯定是要被公示出來了。

理由也很簡單,你說這份合同值錢,你總得讓人們知道它為什麼值錢吧?如果你不公示這些,金管會會有意見,也吸引不到真正的資本大鱷的關注,只有公示了它,才能讓人摸清楚裡面的一些條條框框。

這份委託管理合同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是很多機構透過反覆研究之後,得出的答案。

為了確保自己的投資是安全的,這些機構或者個人一點也不吝嗇昂貴的律師費,讓他們反覆的研究每一條條款。

最終,他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只要能持有超過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可以出席公司董事會。

公司每個季度會派遣三名代表前往勒馬爾國家銀行,對勒馬爾國家銀行的日常管理和工作進行“監督”與“建議”。

這三名代表在國家銀行董事會中,也佔據三個表決名額,這就意味著至少在合約結束之前,這家公司的確值這個錢!你能影響到一個國家的銀行的一些政策,這對聯邦的資本家們來說已經足夠又足夠了!三個只需要花錢就能說服的物件對資本家來說是最好的訊息,他們有的就是錢,也不怕花錢。

他們怕的是想花錢花不掉,或者花了錢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有三票穩穩的能夠作為支援,再用他們擅長的方法說服其他董事會成員,何愁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做不到?在第二天,一些基金會開始入場。

他們倒不是購買股票,股票這個東西……其實還是有些保險的,不太適合作為中期或者長期持有的增值產品。

他們看中的是那些債券。

以其他各種方式確定了債券的安全性之後,一些基金開始大量的吞入這些債券。

其實並不是所有的基金和投資者都在追求高風險高回報的專案,也有一些基金像是一些慈善基金或者其他類似的基金,他們追求的是穩定。

他們不熱衷那些風險太大的專案,像債券之類的,就是他們最喜歡的內容。

不需要承擔太大的風險,就能夠得到足夠多的利潤。

三年百分之四十五,不算少了,這對很多大資本勢力來說是根本做不到的盈利訴求。

可現在,只需要購買債券就能做到了……債券的銷售速度加上股票的不斷漲幅,那些等待看林奇笑話,嘲笑林奇的聲音再一次被“林奇的奇蹟”壓制住了。

那些前幾天還在和家人分享“林奇必敗”的新聞熱衷者,此時在得到訊息之後便揮舞著手臂為林奇的成功喝彩。

社會很複雜,因為人本身,就是很複雜的東西。

而林奇再次證明了他的那句話——錢,他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五月底,六月初,隨著聯邦的軍艦在勒馬爾的港口停靠,以及大量的物資和訂單湧入勒馬爾。

加上一些犯罪分子被揪出來吊死在各個城市的廣場上,勒馬爾混亂的局面一下子就穩定了下來。

小國家有時候也有小國家的優點,像是在這種大方向的問題上掉頭一點也不困難。

人們開始為聯邦人的訂單努力工作,生活又恢復了穩定,他們就站在了聯邦這邊。

除了少數彭捷奧人支援的反對黨還在到處和自主黨唱反調之外,基本上勒馬爾已經恢復了平靜。

離總統大學只剩下五個多月,國內已經開始為選舉造勢……週末的時候,林奇還參加了一場很特殊的演講。

說是演講,倒不如說是一種更接近民眾的答辯會,大多數總統候選人都會搞這些,特別是民意調查中支援率靠後的。

他們需要展現和民眾們之間沒有距離的接觸,好讓更多人自發的為自己宣傳,並且喜歡自己。

答辯,顯然就是一個成本很低,但是效果很顯著的方式,不過這種方式也需要有一定的先決條件,那就是答辯的候選人不能是個蠢蛋!否則民眾們刁鑽的問題會讓答辯者下不來臺,人們不會喜歡一個回答不了民眾問題的總統候選人,更不會希望他能成為總統。

特魯曼先生的演講在隔壁州的一家體育館裡舉行,這是一個搖擺州,根據目前競選辦公室的策略。

更多的資源會用在搖擺州,只要能拿下大多數,勝選的可能性就無限高。

搖擺州里的選民們沒有太穩定的政治立場,有政客私底下形容他們就像是“野狗”,誰能給他們更多的“骨頭”,他們就會站在誰那邊。

但實際上到最後他們都啃不上肉骨頭,因為那些候選人一旦利用完他們,就會忘記自己曾經許諾過的一些話。

晚上八點鐘,演講正式的開始。

演講稿是辦公室寫的,主要的內容先是稱讚了一下這個州以及這座城市的優點,像是什麼乾淨整潔之類的不值錢,多說一些不會是壞事。

人們喜歡別人,特別是喜歡那些有地位的人稱讚自己的家鄉,就像是他們真的為家鄉的建設貢獻了多少力量一樣!噢,對了,他們納稅了,這可能是納稅人最光榮的一刻了。

畢竟,家鄉的繁榮完全是因為“我”納稅了!演講的策略不是很激進,人們象徵性的給與掌聲,直到他談起社會保險制度的改革。

“……從目前我們所掌握的資訊來看,三十年的時間太長了,長到了很多人實際上沒有能力把它交完的程度.”

“這對大多數人來說其實是不公平的,而我如果可以勝選的話,會著手改變這種情況!”

當特魯曼先生談起社會保險制度的改革時,原本還算安靜的體育館頓時沸騰了起來,不少人站起來想要詢問他什麼,很多人都非常的激動!是的,激動,因為就像是他說的那樣,三十年時間太長了!從目前資本家的角度來看,一個聯邦公民十八歲離開了高中校園進入工廠開始工作,幹到四十八歲,離他們退休的時間還有足夠的緩衝。

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大多數年輕人都在二十多歲之後才把工作穩定下來,畢竟他們還年輕,他們剛剛才從安樂的校園裡出來,還沒有能夠像一個成年人那樣,去接受社會的不公平。

他們還存在叛逆的精神和勇氣,他們不會臣服於命運的捉弄!儘管到最後他們會被現實打得遍體鱗傷,也會向命運低頭,但他們最初那幾年,不會穩定。

按照聯邦社會保險的規則,必須繳滿三十年,才能夠穩定永久的享受社會保險。

最關鍵的是繳納保險的一方必須是聯邦註冊的公司,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想要為自己繳社會保險,他們還不具備資格。

按照目前的退休制度,一旦人們在退休之前無法繳滿三十年,在退休之後他們將會永遠的失去各種社會保障。

他們沒有養老金,看不起病,會深陷在甜美的空氣中直到窒息!這麼多年來人們總是想要改變這些,可最終什麼都沒有改變。

因為這涉及到了聯邦資本家的核心利益,如果社會保險的繳納制度被改變,那麼他們憑什麼可以像是現在這樣,幾乎不保留的去壓榨剝削工人?你做的過分了,工人們就會離開,他們不會因為擔心自己不能及時的找到下家而錯過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所以資本家始終在阻攔社會保險的改革,他們不希望把工人階級從保險中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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