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事會上,林奇快速的做出了各項部署,整個集團的產業都進行了一定的調整,以應對明天就會爆發的戰爭!這種調整很重要,很多人會覺得戰爭爆發與否,和企業的方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其實這種認知是很低階的,原因很簡單。

做出口生意的都知道,絕大多數時候那些派單的企業會要求出口企業將商品打包好,並且運輸到對方指定的港口進行交割。

派發訂單的企業這麼做的目的實際上就是不自己主動承擔任何運輸中可能存在的風險,他們把風險轉移給出口企業。

在戰爭期間,誰知道海上游弋的戰艦是自己人的,還是敵人的。

如果還按照以前的方法那麼去做,比如說把交割的地點定在對方指定的港口,自己就要承擔過大的風險!這些風險包含了所有產品丟失的風險,成本完全沉沒。

以及對方公司申請索賠的風險,因為他們沒有按照合約的規定收到商品,你也沒有送到。

還有運輸途中造成的人員傷亡,企業給予的撫卹等費用。

這些風險遠不是出口企業一批產品的利潤能彌補的。

又比如說一些依賴國外進口原材料或者粗加工材料的生產製造行業,戰爭中有很大的可能會中斷原料的供應。

工廠如果沒有能夠快速調整生產的產品,那麼他們首先就要面對的是沒有生產的原料,派單企業的索賠,還有大量的勞動成本。

所以戰爭一旦爆發,企業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裡,做好各種準備。

黑石集團有一點運氣不錯,依賴進出口的企業比較少,也許有些外圍公司——一些大股東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將自己的公司股份和集團公司的股份按照比例進行交叉持股。

這樣他們在最小限度動用自己流動資金的基礎上,獲得更多的股份,同時也因為他們的行為,集團公司對這些外圍公司產生影響。

並隨著集團公司的不斷擴張,實力和勢力也會逐漸的滲透到這些外圍公司中,把它們變成集團的一部分。

沃德里克先生離開他原來的集團公司時,為了求能更快的結束這些,他也放棄了一些原本屬於他的公司的股份,以換取董事會最大限度的允許他那麼做。

這也是資本吃人最普遍的方法,你不知不覺中,就被資本啃的連渣也不剩。

某天你醒來,穿戴整齊來到公司,腦子裡還想著未來要如何發展,創造輝煌。

可董事會卻告訴你,你他媽被辭退了……在聯邦,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上演!黑石集團的外圍公司裡有進出口公司,鑑於林奇的運營策略,他也需要向這些外圍企業發出警告,告訴他們儘快改變一下經營方針。

不只是林奇在做,很多人都在做,每個這麼做的人都很清楚,戰爭已經無法避免了。

包括了馬裡羅的那些官員,以及他們的大總統!就像林奇所想象的那樣,當大總統得知自己只有二十四個小時,並且他給特魯曼先生打電話被拒接之後,他就意識到,戰爭不可避免了。

儘管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身體還是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他祈禱著他們的神明,希望那些偉大的存在能夠聆聽他卑微虔誠的聲音!他希望他和他的國家,這裡生活的人民能夠度過這場災難!“我們該做點什麼!”

大總統長時間的發呆讓一些人已經沉不住氣了,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剛剛三十出頭。

有時候這個世界真的很不公平!在幾乎所有有秩序的社會中,三十歲出頭的絕大多數人可能還對未來充滿迷茫。

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去面對未來,也不知道在逐漸熄滅的夢想和殘酷的現實中該怎麼選擇。

可是同樣是有些人,他們三十來歲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之上。

用人上人上人上人都無法來形容他們。

就像是這位三十來歲的總統副官,他是老總統的學生,可以說是現任大總統的“學弟”,他們都傳承了前任大總統的思想。

想要讓這個國家變得富強。

他本以為這一切都會慢慢來,不那麼的緊張,可沒想到的是聯邦人這次的反應如此的強烈。

直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發生過這樣一回事。

是不是真的有一群偷渡者在邊境上又襲擊了巡邏隊,並且製造了慘重的傷亡,他們不知道。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二十四個小時,他們的調查組從這裡趕到邊境線上的時間都不夠!所以每個人都明白,聯邦人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和他們“談”,他們只是想要戰爭!大總統的眼睛重新有了焦點,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副官,輕嘆了一口氣,“我們還能做點什麼?”

“軍閥們從來都不會聽從我們的調遣,並且我認為就算我們向他們提出一些要求,他們也不會聽從我們的命令.”

“他們可能已經在考慮如何向聯邦人晃著尾巴來表示歡迎了!”

“我們能依靠的,只有我們自己!”

他沒有說彭捷奧人,因為彭捷奧人最終也是靠不住的。

副官朱唇動了動,這次放低了聲音,但問題還是那個問題。

“難道……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做嗎?”

在面對這樣的大事件時,如果什麼都不做,他覺得這才是真的蠢透了。

無論做點什麼,都應該做點什麼!大總統想了想,“那就給他們想要的……”不等副官反應過來,大總統就讓他幫忙擬文——只有自己信得過的人,才會讓對方為自己擬稿,這是一種信任的表現,大總統看著窗外逐漸回暖,有了一絲絲潛在春意的花園,在沉吟了片刻後說道——“經過我們的認真研究和考慮,決定按照我父親,也就是前任大總統的意願.”

“並遵從於上一次的結果,將各個地區的所有權,轉移給當地的武裝軍閥……”副官的手突然間停在了半空中,他看了一眼大總統,後者的目光有些冷漠,有些陌生。

“照著寫!”

“從今天開始,各地區軍閥可以建立自己的軍政府機構,代替馬裡羅政府在當地行使行政權力!”

“包括,但不限於管理當地的治安,徵收當地的稅收,組織生產和種植……”大總統知道,就算他現在向軍閥們求救,軍閥們也不會理他。

在戰爭中,手裡掌握著槍桿子才是最重要的。

有人,有武器,才有安全感。

所以大總統從一開始就沒考慮過這些軍閥能放棄成見並且積極的與政府合作。

既然他們不可能這麼做,那麼就給他們一個去戰鬥的理由,至少這麼做是為了他們自己!這道命令從總統府出去之後,基本上就等於宣佈馬裡羅政府已經走在了滅亡的倒計時上。

可他總得試試,萬一……能行呢?說完所有的話後,他顯得很疲憊,揮了揮手,“組織一下吧,我要發表全國講話……”馬裡羅雖然沒有覆蓋率廣闊的電視訊號網路,但是電臺這個玩意還是隨處可見的。

他的講話將透過廣播電臺的方式傳播出去,確保能夠在短時間裡,覆蓋全國。

在兩個多小時之後,他來到總統府最高的廣播處,這裡就有一個面向全國的電臺。

平時很少用到。

民眾們不在乎離他們生活很遠的大總統或者馬裡羅中央政府要說什麼,那些都離他們太遙遠了,和他們的生活沒什麼聯絡。

軍閥們也不喜歡聽,因為無論中央政府作出怎樣的政策調整,和他們也都沒有關係。

他們覺得滿意的,就會遵守,比如說能夠從中央政府要到一些錢的時候。

他們覺得不滿意的,比如說什麼調高稅率,他們就假裝不知道,他們甚至都不交稅!所以很少用。

大總統坐在了麥克風前,他看著有些陳舊的麥克風,強打起精神。

幾分鐘前,他的副官就已經不間斷的進行了預告,所以此時在馬裡羅境內,已經有很多人把頻率調整了過來。

他深吸一口氣,“晚上好,馬裡羅的每一位.”

“我是你們的總統……,就在剛才我還在思考我該說點什麼.”

“當我坐在這裡時,我才發現我沒有那麼多可以說的東西!”

“我不瞭解你們,就像你們不瞭解我.”

“在這裡我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無法互相瞭解,這是歷史,時代等一些原因造成的.”

“我們今天要討論的不是這些,而是關乎於我們未來的這件事!”

“來自聯邦人的入侵!”

“他們早就想著要入侵我們了,從我父親那時就是這樣.”

“以前他們還會掩飾自己的面目,可現在,他們不掩飾了.”

“他們給了我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然後他們會一邊指責我們,一邊入侵我們的國家,佔領我們的領土.”

“我從來都不認為有誰應該為誰以付出生命為代價的去做些什麼.”

“無論你們選擇逃離這裡,還是為我們的國家戰鬥,那麼都是你們的選擇,也無人可以指責你們什麼.”

“只是,在你們作出決定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夠慎重!”

“無論是離去的,還是要去抵抗他們的,都請你們考慮好.”

“因為我們不會再有同樣的機會去做這樣一個選擇了,過了明天,就再也有沒有!”

“我會守在這,和那些為了馬裡羅戰鬥的人們一起,直到最後一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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