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是特魯曼先生最信任,最值得依靠的人!林奇的黑石資本已經越來越有影響力,特別是在年輕人當中!在過去十年裡的調查中,林奇成為了百分之八十九的年輕人的共同偶像!他們會以林奇的某一部分作為目標,努力的向他的成就靠攏。

至於為什麼還有百分之十一的人不認為林奇是青年領袖,完全是因為這些人沒有多少知識文化,也不懂得敬畏!其中有不少是街頭幫派成員,沒上過幾天學,在他們的眼裡林奇只是一個有錢的普通人。

而他們,則是手中掌握著武器,並隨時能夠奪走別人生命的超級英雄!他們不會為金錢折腰,更不可能去崇拜一個弱小的普通人。

但是他們卻不明白,他們到死,都在追著金錢跑,他們不認為金錢會改變他們,是因為他們跑到死,都看不見金錢!他們看不見金錢,就不覺得金錢有什麼厲害的地方,也不覺得林奇有什麼厲害的地方。

其他大多數接受過完整教育,至少讀完小學九年的人,則很清楚林奇的影響力,以及他在這個社會上的統治力!這樣一個幾乎可以作為下一個時代大多數人偶像的年輕人,有非常龐大的社會基礎,還有資本的可怕力量!特魯曼先生看得很清楚,林奇是一個小偷,一個竊賊,一個隱藏在規則之下的規則破壞者。

他對林奇很信任的同時,又在提防他。

他不希望聯邦再出現一個鄧肯家族,也不希望有人憑藉自己的力量,就能和聯邦政府掰手腕。

這實際上很矛盾,但又很現實。

每一個出色的工人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套順手的工具,他們可以利用這些工具出色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但他們不希望這些工具變得不受控制,比如說被資本家註冊了專利,或者反過來讓工具成為了工廠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不是工人本身。

所以當工人們察覺到危險,或者要離開時,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工具也一起帶走。

在特魯曼先生來看,即便林奇現在逐漸的退出聯邦的大舞臺,他所擁有的一切也能讓他輝煌的過完下半生。

他也不是說一定要讓林奇發生什麼意外,他只是需要林奇離聯邦的政府和權力遠一點。

這種警惕他很難對別人說,因為每個人的眼裡他們都是好朋友,如果有人知道了這點,或者他自己說了這點。

那麼很快人們就會對他的人品有所懷疑,畢竟林奇也真的把他當成了好朋友。

當他否定了林奇讓約克州州長加入社會黨的想法之後,順帶著緩和了一下,“州長的身份太敏感了,很難不讓人想到我們的打算,也會驚動社會黨那些人.”

他低頭思索了一會,“還是按照我的想法來,安排一些不引人注意的人送進去.”

“有我們背後支援他們,他們想要爬到委員會高層並不是特別難的事情!”

聽上去特魯曼先生說得似乎很有道理,州長直接加入社會黨似乎真的會帶來太大的動靜。

可是,這裡是聯邦!州長跳到社會黨,社會黨的人不僅不會反對,反而會大力宣傳。

他們到現在實在沒有什麼太拿得出手的政客,社會黨領袖算一個,國會參議員,剩下的幾個只會投棄權票的眾議員,好像除了這些人就沒了!這個時候有一個很有影響力的政客加入他們的團隊,反而會讓人們投去更多的目光,以及對它產生好奇!聯邦的精神就是自由和平等,自己想要加入什麼黨派是每個人最基本的權力。

就算總統先生都不能阻攔,所以也不會有人認為這不好。

說到底,只有特魯曼先生自己覺得它不夠好!林奇點了點頭,“那麼就這麼辦.”

眼看著談得差不多了,林奇打算起身,特魯曼先生張了張嘴,又讓林奇坐了回去。

他雖然張嘴了,但什麼都沒有說,這讓林奇有點奇怪。

“有什麼我需要知道的嗎?”

,他問。

特魯曼先生在腦袋裡搜刮了一圈,“你的那……嗯,格林兄弟,讓他們最近安穩點.”

林奇有些意外,“他們怎麼了?”

特魯曼先生觀察了一下林奇的表情,似乎察覺到他是真的不知道之後,才談起了這件事。

“你認識……,對嗎?”

,他口中的這個人,實際上就是聯邦調查局總局長。

林奇認識他,自然點了點頭,“見過幾面.”

這個人的運氣不錯,他是前任總統的人,特魯曼先生在國際事務部的時候,這個傢伙就是聯邦調查局總局長了。

後來特魯曼先生上臺之後,沒有把他從那個位置上拿掉。

一來這個人很懂進退,他大多數他認為很重要的事情,都會打電話請示特魯曼先生。

有時候特魯曼先生會有一點不耐煩,讓他不必什麼事情都給自己打電話。

但牢騷終究只是牢騷,權力最迷人的地方就在於自己一個人,可能隨意的主宰其他無數人的生命,工作,甚至是一切!對方還是一有事就打電話過來請示,煩人有時候的確挺煩人的,但大多數時候,特魯曼先生還是認為他是一個聰明人。

懂進退,知分寸。

其次,聯邦調查局這個位置並不是一個有多麼好的位置。

這個位置權力實際上不大——真正的大事需要轉交給安委會,軍情處,國土安全域性之類的部門處理,調查局實際上處理的都是一些“小案子”。

但他們總能碰到一些大麻煩!這是一個得罪人,看似好像有很大權力,可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太大價值的部門!而且現在的局長也是自己人,特魯曼先生自然就讓他繼續待下去了。

林奇見過對方好幾次,他生日派對的時候這個有意思的人雖然人沒有來,但是安排了人送了生日賀禮。

之前林奇去了納加利爾,帶回來一些象牙,還展示出來。

這可能讓人覺得他喜歡象牙製品,那位總局長送了一些很精巧的象牙製品……林奇對他有印象。

特魯曼先生見林奇點頭,則繼續說道,“他們正在和另外一幫人開戰,最近的動靜稍微有些大,之前他們很剋制.”

“有人報警了,地方警察局那邊不受理這個案子,把它推給聯邦調查局.”

說到這裡的時候,特魯曼先生有那麼很短暫的嗤笑聲。

他在笑警察局的那位局長,其實他很清楚這位局長為什麼不接手這件案子,無非就是怕得罪人,又管不過來。

當特魯曼先生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已經在思考下一任布佩恩地方警察局局長的人選了。

至於布佩恩的地下世界,他沒有什麼興趣。

他不是理想主義者,或許他有理想存在,但絕對不是單純的理想主義者。

他很清楚有白就有黑,就算是軍隊裡也是這樣。

哪怕把這些什麼五大家族之類的全部剷除,一切就安靜了嗎?不,很快就會有新的犯罪組織出現,那時候他們只會變得更狡詐,更殘忍。

這麼多年以來,地下世界也形成了一套他們的生存法則。

在這套生存法則之下,沒有人會過分的干擾普通人的生活,甚至有他們在時,布佩恩的治安比沒有他們時更好!所以在沒有訴求的情況下,特魯曼先生也是預設這些人存在的。

更別說這些人的背後,往往都還有其他人。

林奇聽完之後扶著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我想我明白了,你不會再聽到類似的訊息了!”

他抬頭看了看陽光房外的陽光,“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特魯曼先生也站了起來,“我送你!”

此時此刻,在布佩恩的貨運碼頭的一間倉庫中,格林兄弟正在把一個傢伙裝進油桶裡。

旁邊就是水泥攪拌車,攪拌器每次從水泥泥漿裡翻出來時,都能讓人聞到一股較為濃烈的,水泥特有的味道!弗恩穿著雨衣,手裡提著一個水桶,他接了一桶水泥,走到油桶邊,倒了進去。

油桶裡的人並沒有死,他甚至還很清醒。

他被綁住了手腳,冰涼的水泥泥漿淋在身上,他被激的一哆嗦!他剛站起來,弗恩抓著旁邊的鋼棍就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敲了一棍子!骨骼碎裂的聲音以及慘叫讓倉庫裡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他們都知道弗恩很殘忍,很冷酷,有時候會很變態。

他們有這個心理準備,但當他去折磨人的時候,這些人還是會打一個寒戰!落在弗恩手裡,能速死都已經是一種渴望了!“我沒有讓你站起來!”

,弗恩甩了一下頭髮。

他最近留了比較長的頭髮,還紮了一個辮子。

當林奇把他的行為看做是藝術,把他變態的行為看做是對藝術的追求時,他整個人彷彿都昇華了!他正走在追求藝術的道路上,誰都不能阻攔他!作為一個藝術家,首先得有一頭漂亮的長髮!他又走回到水泥攪拌車前,又接了一桶,走回來,淋了進去。

油桶裡的人已經害怕到了極致,“你問點什麼吧,我什麼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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