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科內部掀起合規風雲,供應鏈boss陳維祥落幕。

y率先升級事業群,戚赫上位總裁,收攏多項業務。

易科董事會擬增兩個席位,易科美國副總裁施羅德與技術總監許柯登拿到位置。

伴隨著公司內部上下乃至社會外界的議論紛紛,易科又在五天之後迎來正式的組織架構調整方案,確認成立“易科平臺研發事業群”“易科運營事業群”“易科移動服務事業群”三大事業群businessgroup。

又有職能系統,下屬行政、人事、財務、法務、投資、公關、合規等部門。

另外,總裁辦也進行調整,除了合規部、投資部受直管,又增加了“總辦研討辦”的機構,包含方卓、虞紅、潘犇、許柯登、戚赫、劉強咚等一共13位高層領導或者關鍵部門主管,旨在進行重要戰略的研討分析。

相較於董事會的象徵意義,研討辦看起來更事關公司的具體經營,內部很快就把囊括13位高管的機構稱之為“總辦圓桌會”。

方案既定,不少部門都需要調整,同時,供應鏈這條線上又有數位中高層被查出問題,變動也需要平復。

不過,易科內部的調整和平復都很迅速,不管產品還是市場都沒受什麼影響。

7月13日,總辦研討會舉行第一次會議,13位易科高層氣氛包容的漫談了公司未來的發展。

同時,也確定將會形成每月月底至少一次、重要議題臨時提請全員會議的機制。

這天晚上,來自歐洲和美國的高管團隊陸續乘機返回,基本結束了這場為期兩週的內部架構調整。

次日上午,虞紅抵達恆隆23的總裁辦。

她昨晚提出了同樣返回美國市場的要求,但被總裁辦再次溫和的勸阻了。

虞紅在沒進辦公室之前本想語氣強硬一些,可是,從9點10分走進辦公室之後的30分鐘裡,眼睜睜看著這位掌門人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她也就只好默默坐在沙發上翻看被遞過來的檔案。

9點45分,方卓停下手上的工作,笑道:“虞總,你看你不提前說,我這就沒法臨時擠出來時間,這可不怪我怠慢.”

“我又沒說你怠慢.”

虞紅簡潔回應,又道,“我現在回美國應該沒問題了,事件都平息了,劉宗宏怎麼還不讓我飛,我得什麼時候才能去?難道要到明年不成?”

方卓拿出手機,看了兩眼資訊,說道:“下週一.”

虞紅:“?”

怎麼時間一下子變得這麼精確?這是又要有什麼重磅訊息了?搞內幕,你真是訥個啊……

“美國很大,金融市場也是風起雲湧,但可能不是自誇,我們三月和四月確實帶給一些人比較深刻的印象.”

方卓解惑道,“這種印象是需要解決或者被重新整理的,可能還得過幾天,你才更安全.”

按理說,虞紅不像方卓這樣有風險。

但是,她也是易科的聯合創始人,方卓認為就不用冒沒必要的風險。

方卓看了看虞總思考的表情,笑道:“這段時間在國內的感覺不好嗎?又有親人,又有朋友,工作也應該沒耽誤吧,我覺得,人是應該有某個階段要放空下來審視的,主動也好,被迫也行.”

虞紅不想討論這些,指了指桌前剛看的檔案,直言道:“我不喜歡合規部的鐘利新,我不信他是這段時間剛剛調查到陳維祥的情況.”

“我不清楚是不是,但我也不假定到底是不是.”

方卓搖搖頭,“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考慮,公司這麼多人,這麼多事,我不可能全知道,我只能在他們把他們的考慮放在我面前的時候再看怎麼處理.”

虞紅蹙眉:“怎麼聽起來這麼暮氣?”

“有嗎?公司發展越來越大,反而又越來越快,怎麼釐清情況和制定好的機制,這是我回國以來就在思考的問題.”

方卓沉吟之後惋惜的說道,“我是一直知道人力有窮盡的,但又向來盡力去做,這次陳維祥被送交法辦,我心裡滋味可能比你們想象的還要難受一些.”

“但你還是選擇在那樣一個場合來處理這件事.”

虞紅指出了一點。

最近的內部變動,除了戚赫的成功與陳維祥的失敗,合規部成了公認的贏家,合規部boss鍾利新甚至成為了“總辦圓桌會”的一員,多少有些踩著陳維祥上位的意思。

方卓收起自己的惋惜,點頭道:“是的,我是頂著難受做了個艱難的決定.”

不待虞紅說話,辦公室的座機再次響起。

這次通話時間比較短。

“事情都已經結束,我不是來和你討論這個的,你被說沒人情味就被說吧,你也不在乎這個.”

虞紅重提公事,“我昨天和王堅博士聊了聊,他願意被收到易科公司旗下.”

“嗯……”方卓點點頭,“我和他談了兩次,這樣吧,既然你下週才能走,這件事就你來處理吧,雲端計算併入y事業群,但要保持獨立性,未來會是易科的第四個事業群.”

“我問王博士什麼時候能把雲端計算做出來,他說不確定還需要幾年,有和你說嗎?”

虞紅問道。

“他的壓力其實很大,國內現在對雲端計算的評價不高,我這個決策和他這個主事人還挺受嘲諷的.”

方卓又補了句,“不只是外界嘲諷.”

涉及到技術領域,專家們的聲音更響亮,更有權威性,易科內部的專家也很多。

方卓給了個答案:“我和王博士談未來成果的次數不太多,我完全沒問過時間點,但他有給我一個模糊的時間段,差不多12年-14年吧.”

也就是還有至少3年。

今年雲端計算拿到的預算是20億。

虞紅心裡簡單一算,也忍不住說道:“方總,你這是大半個冰芯的生產線砸進去了,你是有魄力的.”

“現在的生產線已經變貴了,以後會更貴,嘖.”

方卓感嘆了一聲,倒是不覺得這種投資需要什麼魄力,簡單的說道,“亞馬遜已經驗證的正確方向,就是有錢而已.”

“有錢請把我的錢還我,公司股價低的時候不讓我買,現在越來越高,這倒好,一來一回是多少錢不見了?我現在居然一股股票都沒有.”

虞紅雖然不太在意錢,但確實也有些心痛。

方卓想了想,說道:“公司在明年會給高管股票獎勵,你的錢今年不給了,我幫你拿到基金裡滾一圈.”

虞紅隱約知道方總這個基金會的賺錢能力,思索數秒:“那你幫我成立個家族基金好了,要比較謹慎點的那種.”

“都好說,虞總髮話,都沒問題.”

方卓笑對債主。

虞紅喝了半杯茶,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我覺得易信還挺好用的,什麼時候會上線?”

“九月底或者十月初.”

方卓用手指敲了敲辦公桌,“現在正在測試塞班和版本的穩定性.”

安卓版本的易信pp已經對功能測試完畢,但上線的時候不會所有功能全部擺出。

而塞班和版本的易信功能本身就有些簡陋,還在持續測試和最佳化。

易信是一款通訊軟體,自然使用者越多越好,不會只在安卓平臺上線,但安卓的使用者無疑會是重要的帶動一環。

2010年的春節是2月14日,也就是從易信上線到春節總共3個月的發展時間。

企鵝方面對易科公司的警惕很高,它也手握qq這個流量大殺器,易信會採用通訊錄匯入的方式來招攬使用者,但也必須重視黃金髮展期。

截止到6月底,易科的rs1、2、3以及selfy1的銷量合計784萬臺。

這其中,因為國內外3g市場不同步,打折促銷的rs1的銷量最多,足有431萬臺,佔比達到55%。

按照目前的速度,易科手機在10月份之前能在國內擁有超過900萬使用者。

而放眼到整個安卓系統平臺,國內使用者預計超過1500萬,這其中,漢王、魅族等低至1999元的入門安卓機賣出了讓大家都意外的速度。

等到易信上線,這1500萬安卓平臺的使用者能進行多少的轉化?

這是一個需要驗證的問題。

就在今年2月份,qq剛剛宣佈同時線上人數突破5000萬大關,註冊使用者超9億,它的巨大流量是不用驗證的了。

從方卓的角度來說,如果安卓機能夠再發展發展,易信的推出或許更有把握。

但是,諾基亞等品牌的節節敗退、國產品牌的迅速成長、春晚順利的中標、宣傳策劃的籌備等等因素又讓他覺得,現在也已經是個不錯的節點。

正好還能趁著與諾基亞的專利談判,把自家軟體的上線也作為一個小條件。

單安卓平臺的使用者量有些低,從諾基亞的塞班那邊再湊一湊,或許就能讓企鵝睜眼瞧一瞧了。

“挺好的,等易信上線,這裡面有什麼內情,你有什麼殺入通訊領域的動力,記得多分享,最好能到知乎寫個心得,我給你點贊.”

虞紅提了個要求。

方卓哈哈一笑,自己沒有那麼壞。

等春節吧,春節過後再寫。

總裁辦裡再次響起電話的聲音。

如方卓所說,上午並沒有留出太多的空閒時間給聯合創始人,一切都是排滿的。

執掌公司,可以清閒,可以很忙。

方卓還是習慣了忙碌的節奏,也總是覺得有些事需要自己過問才能更好。

他有時候放下電話也會反思,是不是還沒形成良好的機制,還是說,天蠍座的男人太有事業心?

紐約時間週五,繼納斯達克上市公司易科釋出公告,調整內部架構方案,它再次釋出公告,這次是涉及一樁小小的收購,成立了一個雲端計算部門。

易科在美國是一家很有名氣的公司,不論金融還是產品層面,都是如此。

這樣的一個小公告同樣引起來了不少金融機構的注意。

三月和四月,易科血洗大大小小的對沖基金,掌門人方卓奠定“散戶之王”“空頭殺手”的聲名。

如今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方卓的推特重新恢復寂靜,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彷彿一切都徹底過去。

但是……方卓和易科可以過去,對沖基金們……很難過去,他們的錢是真正的被謀殺了!

“易科今年1月份先投資這家雲端計算公司,又在7月份進行收購,有左手倒右手之嫌,我們又查了這家公司的背景,它是從易科另外擔任股東的易購公司剝離出來,值得一提的是,方卓是易科和易購的董事長,這是否有違規和利益交換?”

高盛釋出了對易科公告的質疑。

它和一些機構還不同,如今高盛在華夏的很多動作都遭受了某位方姓領頭的不明勢力的狙擊,眼看這樑子是越結越深。

不過,就在一些機構摩拳擦掌要深挖易科違規情況的時候,來自sec的一個動作震驚了整個銀行與金融界。

sec宣佈起訴包括高盛、美國銀行在內的12家銀行與金融機構,拷問它們在07年和08年次貸與金融危機裡的欺詐行為。

這一決定迅速席捲了整個行業。

很多人認為在這是白房子對華爾街的秋後算賬,是自80年代“垃圾債券大王”米爾肯內幕交易案以來,監管部門與華爾街的最大沖突。

以及,這也是整個金融體系改革和加強監管的又一個動作。

sec的震撼性訊息出現,易科的小小公告就再也沒有人關心了。

而就在一天之後,人在申城的方卓也收到高盛方面的見面請求,無外乎結束早就應該結束的敵對動作。

畢竟,兩邊也還存在著一些合作。

方卓把會談往後排了排,倒是在週日的晚上忽然想起來給王風益打了個電話。

他就用一個問題就驚掉了對面的酒意:“王哥,你覺得企鵝股價的前景怎麼樣?”

“咳咳,咳咳咳!”

王風益被酒嗆到,“等等,等等,我換個安靜的地方.”

幾分鐘之後,他問道:“易信能成長起來嗎?”

“不清楚,企鵝對我們易科的警惕很高.”

方卓答道。

“那你還讓我……”王風益沒有把“拋”字說出來,聽說易科內部在搞合規,自己說話也要合規啊。

“好在,我對企鵝的警惕也很高,準備動作會比較足.”

方卓又說道。

王風益做了幾個深呼吸,沉聲問道:“我要是現在有動作,這幕後交易的名聲……”

“嗯,我就是問問,你自己看著辦.”

方卓只說這麼多,這對申新來說也是大事,就讓他們自己決定好了。

王風益聽著電話裡的盲音,又是一陣緩和情緒。

東方巴菲特的理念迎來考驗,雖說投資就是投人,但這次投……的賭注也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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