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skey說道,桌上還剩下一杯熱湯的蜂蜜水,季妍一口吞進喉嚨裡,感覺整片心肺都得到咯溫暖的撫慰。

skey瞥了她一眼,準備徑直離開,不是什麼樣的貨色她都要搭理。

“談談吳凡.”

季妍放下杯子,淡淡說道。

女人一頓,收回即將跨出的腳步,反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對著季妍。

“你是他什麼人?”

skey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神也算和諧多了。

她又一次打量著這個女人,清秀的面龐,在她看來卻過於淡然,但也正是因為黑眼睛黃面板的特徵,才讓她願意坐下聽她一說。

季妍雙手合攏,將杯身窩在手心,漫不經心地回答,“朋友.”

如果她一直是這個態度,季妍認為沒有和她談下去的必要,語氣自然而然也不大好。

“哦~”skey似乎來了興趣,倒也一反常態不介意季妍的態度,“那你瞭解他嗎?”

skey想,既然正面下手沒有絲毫效果,那何不嘗試一些側面。

這個女人既然說是凡的朋友,那麼攔下她肯定也有別的目的,但她成全她的野心。

只要她能給出有價值的訊息,她會讓她滿意的,這種小角色給她幾十萬都能樂開了花。

skey心裡雖瞧不起她,面上卻一直保持著微笑。

“不瞭解.”

季妍如實回答。

skey瞬間變臉,眼神狠辣,“你戲弄我!”

呵,怪不得,季妍低頭,眼裡閃過鍵盤,她這種性格能讓吳凡喜歡也是奇怪了。

兇狠、霸道、強勢,每一樣都不會像是吳凡會喜歡的性格。

吳凡啊,喜歡的應該是那種溫柔的江南女子,會軟軟的撒著嬌,會低聲細語的跟他分享著自己的心事,會溫柔的笑,偶爾還會哭,應該是那種讓人捧進手心的女人。

而skey太過張揚,已經不是帶刺的玫瑰了,她更像是冰山上的利刃,四處張揚著她的稜角,每每靠近,都會讓人受傷。

她進入吳凡生活的方式也如衝刺一般,讓人感受被侵略的不適感。

太具有侵略性的東西,不是男人所喜歡的。

就像現在一樣,季妍抬頭看向那個面目憤怒到猙獰的女人,像個強勢的侵略者。

在skey幾乎要火山爆發的時候,季妍終於開口,“不是戲弄,瞭解一個人不是件容易事,我無法去說了解誰.”

skey翹起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不可否認,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時,還是很具有魅力,能被稱為華爾街女王的女人也不可能一無是處。

“那你想和我談什麼?”

skey接過服務員手中的香檳,頭也不抬的問道。

季妍看了看她,眼裡閃過一絲同情,最終還是說道,“不要再糾纏了.”

她得不到的時候覺得他是最好的,等時過境遷,她才會發現,放手是一種成長,是最正確的選擇。

因為季妍知道,她和吳凡,沒有絲毫的可能。

“啪”一聲,skey將手中的香檳重力放下,玻璃杯與桌面發出巨大的響聲。

“你憑什麼要求我,你這種貨色.”

再給不出季妍半點好臉色,skey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口吻幾乎帶著冰刀。

季妍的好脾氣被消失殆盡,臉色深沉,她想過跟她好好說,結果是她想得太單純了,這女人根本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倒想問問,我是什麼樣的貨色,你又是怎樣的貨色!”

桌上兩個杯子佇立在那,一白一黃,正如它們的主人一樣,勢不兩立。

氣氛一時緊張起來,空氣的流動似乎也變得緩慢起來。

收拾好地面的服務員逃也似的離開,不願靠近這場硝煙中。

skey又瞥了瞥她那條刺眼的紅色圍巾,優越感油然而生。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別.”

skey眼神瞟過她的頸間,輕視的意味一目瞭然。

季妍嗤笑出聲,沒有想到她所謂的差距就是這。

“那可真不好意思.”

季妍語調也帶了些陰陽怪氣,聽得skey直皺眉。

接著,季妍手指搭在胸前的圍巾上,眼裡帶著嘲諷,她繼續說道,“忙於工作,給家庭的時間就少了,想著自己親自給家裡人織條圍巾,但手藝不好,反倒汙了某些人的眼,只是我也奇怪,卡地尼的限量鑽石項鍊你看不見,廉價的圍巾你倒是看得清楚.”

skey臉色一白,仔細一看這才注意到她頸間的那條鑽石項鍊,仔細辨認,不由得心驚,果然是今年冬季的最新限量品。

她這才意識到,面前的這女人不是她想象中那麼簡單。

而季妍也無比慶幸,自己在帶圍巾出來時,也沒忘記串項鍊,原本覺得沒用的東西,此刻卻發揮了它的作用。

“哼,誰知道你是用什麼下作手段得到的.”

skey口上依舊不服軟,不肯承認自己眼光膚淺了。

說完,她提起包就走,沒出去幾步,後面傳來季妍的聲音。

“我還是那句話,早點放手,用權勢去逼一個人愛你,才是最下作的手段.”

季妍目光冷冽,現在她連同情也給不出這個女人,她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硬又臭!skey脊背微僵,勉強扯出一個囂張的表情,逞強道,“只要我有權勢,你們能那我怎麼辦.”

他們弗洛家族,在這華爾街的地位,又怎麼是他們這些中國人能比的,光憑這一點,他們就輸了,資本社會的華爾街,唯一能看見的東西,就是錢與權。

季妍幾乎被她氣笑,該說她狂妄還是愚蠢?拿起包站身,季妍走近她,用最清晰的聲音說道,“權勢也許我比不上你,但召喚力你絕對比不上我.”

說完她繞過skey的身體走在前面,一米開外後她又回過頭來,朝她笑著說。

“對了,我叫季妍.”

skey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嘴裡唸唸有詞,季妍……坐在車上,skey大腦終於清醒過來,不禁暗恨,原來她就是季妍。

季妍,你問她是誰?若放在三年前,skey絕對會給問的人一個不屑的白眼,一個無名小卒她怎麼會知道。

可是,這不是三年前,而是三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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