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眼底的服輸,可,說是服輸,不如說是自暴自棄的放棄反抗而已。

“你在責怪對你動用了家法?”

他慢慢的靠近她,在她耳邊危險的吐出熱氣。

她認真的望著他,心裡不可否認因為他靠近的熱氣而產生了顫慄感:“商靳深,我有責怪的資格嗎?對於你們來說,我只不過是一個可打可罵可任意羞辱的寵物吧?”

高興你就來撩撥兩下,不高興,就可以隨意折磨她。

“寵物?”

他玩味的咀嚼著這兩個字,戲謔的看著她,說出來的話語卻那麼不近人情:“你倒是也配得上這二字.”

“季妍,乖乖的,不要妄想掙破牢籠,明白嗎?”

他的大手如遊蛇一般滑過她的臉,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

季妍瞬間有種窒息的感覺,身體痛,心裡痛,渾身都痛的要死。

下車的時候,季妍的腿都是軟的,商靳深由助理推著進去,她還沒進門,就聽見商夫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那賤人呢?兒子你不知道,那賤人一早就跑出家門到現在都沒回來,我看她又耐不住出去偷人了.”

“夫人,”季妍聽見商夫人羞辱至極的話語,趕緊走進客廳,說道:“我回來了.”

再怎麼樣,也不能讓這些難聽的話傳出去,她,不能成為季家的恥辱。

“呦,回來了難不成還得迎接你?你今天死哪裡鬼混去了?”

商夫人眼角一挑,咄咄逼人。

“我只是去公司上班了,”她握緊拳頭,商靳深在一旁事不關己的看著,眼裡滿是譏笑。

“上班?我不知早就跟你說把工作辭了,別出去丟人現眼,怎麼你連我的話也敢不聽?”

季妍什麼都能妥協,唯獨工作,這是她唯一的寄託了,她沉默的站著。

“媽,我剛剛下班路過他們公司的時候,她可是在藥店門口跟商裕安糾纏不清呢.”

商靳深輕描淡寫的說道,他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要知道,商夫人最討厭的就是商裕安那個私生子。

季妍一顫,抬眸緊緊望著商靳深,手都握出了絲絲血跡。

“好大的膽子,你偷人偷到商裕安身上,賤人,我看你這股歪風不好好正正是不行了,張媽,把昨天的藤杖給我拿來.”

商夫人氣焰高漲,掐著腰怒瞪著季妍。

季妍咬死了唇瓣,身子顫的厲害,知道今天肯定也逃不過去了。

張媽不忍再看,也不敢忤逆商夫人的意思,低著頭去取藤杖。

季妍學乖了,知道解釋根本就沒有用,索性站著任由商夫人一下一下抽在身上。

她沒錯,她不想像昨天一樣跪下,可身子的虛弱根本不能支撐她的驕傲,一下就摔到了地上。

商夫人根本無動於衷,藤杖一下一下落在季妍的身上,她冷汗直流,卻死死的咬著唇閉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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