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很平靜,鷓鴣哨知道白帝雖然嘴上不靠譜,但是辦起來正事從來都很靠譜的。

白帝絕對不會讓自己去單挑泰山府君的。

雖然自己也會去,但白帝不是那種鋪張浪費的人,更不會輕易的捨棄他的大號。

果不其然,援助來了。

大明朝嚴世藩小閣老帶路,由此可以推演對方的來頭有多大。

解連環也不再惆悵,有大人物來頂缸,可謂是天降喜事,這些事情對於解連環來說,已經超出了古董的範疇,進入了異能力範疇,這根本不是自己這個人類能考量的,自己的力量和自己辦的事情越來越不匹配,真的是步履維艱,如果可以,這一次自己就請辭離開吧,接下來的路讓大人物們和鷓鴣哨去吧,自己累了,也該回金陵城養老去了。

“進去吧!”

嚴世藩看著鷓鴣哨和解連環,“於大人在裡面等你們很久了.”

鷓鴣哨點頭,進了嚴世藩手指的車子。

車子內空間很大,鷓鴣哨一進去,就看到一個和笑的四十歲上下中年人,他笑呵呵的抬手道,“大明兵部尚書于謙!來,坐!”

大明兵部尚書于謙?鷓鴣哨整個人都蒙了。

鷓鴣哨想過這個姓於的很厲害,但是沒想到這麼厲害!尤其這個兵部尚書還是四朝老臣的于謙,海瑞海剛峰的師傅!他手裡掌控著大明最頂級的戰力三大營,那是名人堂堂主嘉靖做夢都想要的,也是嘉靖做夢都怕的,怕的嘉靖為了躲于謙都躲到了十三區不回來了。

當年扎克拉瑪族就是被錦衣衛殺的丟盔卸甲,如今見到錦衣衛的頂頭上司,鷓鴣哨內心其實還是有點慫的,屬於是賊遇到了官。

這讓鷓鴣哨坐下,那更是沒可能,鷓鴣哨堅定的站在那。

解連環一看鷓鴣哨不坐,老解也不坐了,陪笑道,“久聞於大人的美名,於大人果然如傳說一樣英姿非凡!”

于謙笑道,“老九門這一次遭受了風波,雖然看起來是受了難,但對老九門來說是一場福報.”

解連環一愣,“福報?這怎麼說?”

于謙轉著手指上的扳指,淡淡道,“佛爺之後,老九門的手就太長了,你們碰了太多不該碰的東西,吳三省更是有成為第二個盜墓之王的想法,這是很危險的想法,畢竟有些行業它出生是灰色,那就是灰色,就算改個名字,也不可能變成白的,規矩是你們定的,規矩你們也該守著,忠一行,愛一行麼!”

于謙的話說的很輕,輕飄飄的,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但是裡面的味道很重。

簡單的說,許和平這一次搞老九門,許和平背後是名人堂,名人堂老大是嘉靖,操盤手是于謙。

這就是明擺著告訴解連環,許和平搞你們,我是知道的,嘉靖也是知道的,但是我們都沒阻止。

沒別的意思,打壓一下你們,就和當初錦衣衛打壓搬山卸嶺發丘摸金一樣。

你們這些江湖流派是不能走上臺前的。

這麼多年來,大明對於這些江湖流派的策略從未改變。

解連環道,“老九門明白,我們已經散了很多據點勢力,多謝於大人手下留情,老九門沒有落個搬山卸嶺四大派的下場.”

于謙道,“談不上手下留情,你們瘋狂發育的那幾年,畢竟是有白帝在其中造勢引導,也不都是你們自己膨脹,是白帝的力量讓你們人不清楚自己,現在能認清楚自己,迴歸本位蠻好的,坐下吧!”

“是!”

解連環急忙坐在了一側。

于謙看向了鷓鴣哨,“你們去泰山府被地公將軍張寶羞辱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鷓鴣哨尷尬道,“這個,我沒有料到,我原以為張角會歡迎我們的加入,我尋思著白帝大人已經和張角結盟了呢!”

“結盟?”

于謙笑出了聲來,“白帝把張角的老巢首陽山都給揚了,你說他和張角結盟?張角沒把你們倆幹掉真的是養氣功夫到家,換做嘉靖老巢道場被白帝揚了,嘉靖已經把你們倆挫骨揚灰了.”

鷓鴣哨很震驚,鷓鴣哨猜測過白帝可能是和張角發生了一些小摩擦不愉快。

但是沒想到白帝這麼狠,把張角的道場給揚了!要知道修行者眼裡,道場就好比老婆,白帝這操作等於是把張角老婆揚了一樣。

鷓鴣哨覺得有點後怕,還好跑得快,這要是晚點怕不是真的要死在黃巾軍手裡了。

于謙看向了鷓鴣哨背後的劍匣,眼神意味深長,“去一趟武安君廟,能求來殺神劍匣,看來你是得到武安君認可了!”

鷓鴣哨尷尬笑道,“談不上,只是小子運氣好.”

“不!”

于謙道,“武安君廟沒有運氣這個東西,白起也從來不相信運氣這個東西,這個劍匣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它,用的時候,儘量除了你別有其他活口.”

鷓鴣哨點頭道,“這個我知道,只是於大人見識過這劍匣?”

于謙笑了,“見過的都沒了,我哪兒見過啊!不過這東西確實比較邪乎!算了不說它了,說一說鶡鴠日吧!你倆的寒號鳥找到沒有?馬上就要鶡鴠日了,沒有寒號鳥,是去不了冥府的.”

解連環急忙開腔,“回大人,我,我還沒想去冥府,這冥府我就不去了.”

解連環這麼一說話,鷓鴣哨狐疑看著解連環,“不去了?你之前不是說要去的嗎?你怎麼回事!”

解連環嘀咕道,“那是安慰你的,害怕你一個人去掛了沒有收屍的,現在有這麼多大佬和你一起去,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鷓鴣哨道,“不行,你得去!那個地方有大機緣!”

解連環苦著臉,“大機緣也得有命拿啊,我去了就是送人頭的,不如在人間界呆個幾十年,養老一下,大佬你就放了我吧,我真不想去!更不想去碰你們那些所謂的機緣!”

鷓鴣哨還想說話,一側的于謙道,“解連環不去,也是有他道理的,這機緣的確不好拿.”

“對啊!”

解連環順坡下驢,“於大人所言極是,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告辭了.”

鷓鴣哨看解連環離開,無奈的道,“敢問於大人,怎麼能招得寒號鳥?”

于謙道,“去找嚴世藩,領一頂寒風燈,到點祭祀,就能引來寒號鳥,具體時辰我到時候再給你講,下去吧!”

“多謝於大人指點!”

鷓鴣哨拱手作罷,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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