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日就除夕了,到處都充滿了濃濃的節日氣息。
外面到處充滿著歡聲笑語,洋溢著歡樂祥和的氣氛。
夏星辰今日要出門,一趟珍寶齋。
自從他的事情變多了之後,他來珍寶齋的次數也變少了。
但是欠的錢卻沒有什麼變動。
夏星辰每次只要一來到這個地方,總能被是無意識的提醒到,自己欠了這家老老闆很多錢。
但是不來吧,靠他那點“工資”,估計不知道還到猴年馬月才還清債。
夏星辰來到門口,輕嘆一口氣,“賺錢不易,太難了~”
呂廣林一見夏星辰便眉開眼笑,接著一陣爽朗的笑聲便響起,“夏兄,可算把你盼來了!”
他帶著一身肥肉起身去迎人,那場面,好不喜感。
都說熱脹冷縮,但夏星辰感覺這話用在呂廣林身上無效,這個人好像比秋天的時候又肥了......
他被這場面逗笑了,微微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先喝口茶,我得知你要過來後已經通知那邊的人把東西拿來了,這會兒正在來的路上。”呂廣林說道。
“沒事,不著急!”夏星辰放下茶杯,起身參觀起了架子上的物件。
許久沒來,這兒倒是增添了不少新東西。
“隨便看看,這段時間新入手了幾個不錯的寶貝,你看看可有入眼的。”老呂笑呵呵的說道。
夏星辰笑了笑,“我現在可是負債一員,不敢看這些寶貝。”
扎眼!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時門突然被開啟,二人望去,便看到一箇中年男子和他身後跟著一個穿著條紋西裝青年人走了進來。
“呂老闆,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中年男子立馬上前與呂廣林握手,態度有些恭敬,他看向夏星辰。“這位......就是您之前說的高人?”
寧峰不禁狐疑,這人這麼年輕,怎麼看也不像高人的樣子啊......
正這麼想著,對面的青年便抬頭看向他,那雙眼眸很是清亮,就是整個人給人一種微冷的感覺。
被這麼一瞧,倒讓寧峰之前的懷疑莫名地降壓了下來。
這種感覺,很是奇怪!
“寧老闆,這位是我朋友,夏星辰。”他向寧峰介紹道,隨後又轉向夏星辰,有些殷勤道:“夏兄,這位就是今天要你過來幫看寶物的寧老闆,這是寧老闆的公子小寧總。”
寧峰是個生意人,早已習慣於一說話就滿臉笑容的模樣,“夏先生,您好。”
“你好。”夏星辰向後面的年輕人微微點頭。
眼前的這位寧老闆身材很魁梧,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倒是很分明,想必年輕的時候也是一枚帥哥。
而他身後的小寧總,雙目清明,浩然正氣在身,是個很不錯的年輕人。
“爸,”寧文宇微微捧起手裡的東西,眼神看了眼夏星辰,“這東西......”
所有人同時看向夏星辰。
“把東西拿進包廂裡吧。”
幾人進了包廂,夏星辰走在了最後。
待他進入包廂後盒子已經被開啟了,他掃了一眼,裡面放的是一隻青銅酒樽。
這隻青銅酒樽年代很是久遠,卻被儲存得完好無缺,身上只有一些小的磨損。
“夏先生,您給看看。”寧峰說著把人引到了前面。
夏星辰向前走了幾步,看向寧家父子二人,說道:“最近家裡是不是發生了些奇怪的事情?”
寧峰聽聞連忙點頭,“可不是嘛,我養的一缸魚每日都死那麼一兩條,就連我夫人養了好幾年的鳥也無故地死了,而且最近大家的脾氣都挺大的。”
雖然妻子和兒女都說這些不算什麼奇怪的事,魚養死是正常現象,那鳥估計是受寒了。
總之,就是他小題大做了。
但寧峰是個生意人,他走南闖北,聽到的見過的事情比他們多。
他不相信一切只是巧合。
“爸,您又來了,都說了讓您別那麼封建迷信。”寧文宇小時滴咕道。
寧峰還想和兒子力爭,便被一旁的夏星辰出口打斷了。
夏星辰撇了寧文宇一眼,“我只給結果,這個東西,趕緊處理了吧,捐了賣了都行。”
隨後又叮囑一句道:“記住,這個東西只能賣給懂行的人,不然你們就是在害人,害人是要遭受天譴的。”
寧文宇不以為然,倒是一旁的寧峰聽完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身後的呂廣林也很是好奇,這隻青銅酒樽他看過,是個貨真價實的好東西。
但怎麼被說得有些邪性了?
不禁好奇道:“那個,夏兄,要不你再說點?”他現在對這隻酒樽充滿了好奇。
寧家父子二人亦然,三人同時一副求告知的表情看向夏星辰。
夏星辰被盯得實在不自然了,才語氣慵懶道:“這東西是在地下挖出來的陪葬品,煞氣極重,一般人是無法鎮壓住它的煞氣的。”
“現在你們家只是死了別的生物,後面再久些,就該到人了。”
他看了幾人一眼沒在繼續說話,只是上前把青銅酒樽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從旁邊拿起一杯清茶,遞向了寧文宇,在對方疑惑的時候開口道:“貢獻一滴血,謝謝。”
寧文宇二話沒說,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便劃開了自己的指腹,一滴鮮紅的血液滴落茶碗中。
對於寧文宇的爽快夏星辰很是欣賞。
他攪動了一下便把茶水淋在酒樽上。
寧文宇差點沒哭出來,這個藏品被這個奇怪的人這麼玩,是會玩壞掉的......
他爸也真是的,怎麼會信這種事,這都什麼時代了,還搞封建迷信這一套。
還有,這個毛都沒長齊的青年,確定不是個神棍?
他想找警察叔叔。
就在這時,“怎麼回事?”呂廣林第一個發出了驚呼聲。
寧家父子二人同時看向桌上的青銅酒樽。
奇蹟在此刻發生了,剛才還灰撲撲的酒樽,被茶水淋過的地方表面上的銅鏽與髒東西紛紛脫落......
“這......這,它,,,”寧峰已經驚呼地說不清話了。
呂廣林也發出了一聲驚呼,他看向夏星辰:“這是這麼回事,為什麼我覺得酒樽突然變漂亮了,好像比剛才亮了不少。”
旁邊的寧峰也點頭附議,看來不止他一個人這麼認為。
寧文宇此時已經看傻眼了,這個青銅酒樽是他收來的,他最清楚之前的酒杯是個什麼樣子的。
絕對沒有現在這麼漂亮光亮,要不是今日仔細看,他都不發現。
這與當初的酒杯相比,簡直差別好大,要不是他每天都能在家看見它,還以為這東西東西被人掉包了。
眼前這個光亮的酒杯,真的是他當初買回家的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