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冷冷地灑在地上,夜空幽藍幽藍的,令人浮想聯翩。
但盤山公路段,此時卻沒人有心情去欣賞這段美麗的夜景。
在那段依山而開墾的盤山公路上,如今卻在不斷地交閃著黃亮的燈光和嘈雜的對講機聲。
此次,交警隊的警員一共來了五人,殷冉又把刑偵隊的幾名手下也一同叫了過來,人手足夠大家立即有條不絮地分成幾組開展工作。
凌晨三點半的時候,盤山公路上五六輛車有距離地沿著公路段進行搜尋。
“你,是怎麼得知許三出事了?怎麼知道他的車裡有剛出生的嬰兒?”
殷冉有好多問題想問夏星辰,但她之前都忍住了。
之所以憋到現在才發問,是因為剛才真的太忙了也不適合發問。
現在二人坐在車裡沿著山路慢慢開,她終於有時間問出了這些問題。
她的人可一直盯著夏星辰呢,對方這段時間壓根就沒出過市區。
通訊錄就聯絡過一個人,好像還姓呂。
此人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不玩其他的軟體通訊裝置。
這人哪來的時間去認識什麼許三?
兩人之間壓根就沒有一點丁交集,這裡與臨市又隔著幾百米公里遠。
他又是從哪裡知道許三會在這裡出事?
車裡還有剛出生的女嬰......夏星辰這個人,太怪了!
他身上有著太多謎團,令人不禁懷疑。
值得她去調查清楚。
但調查出的結果又那麼令人不可思議。
安靜的車廂響起了夏星辰的聲音:“殷姐,其實我說的你並不是很想聽。”所以我並不打算說。
“你剛才問的那些問題,我有權保持沉默。”反正也沒什麼證據抓他。
我們每撒一個謊,就欠真理一條債。
而這債,遲早是要還的。
所以他不想撒謊,乾脆選擇閉嘴沉默,反正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殷冉:“????”
你不說是一回事,我想不想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小孩,怎麼就給她選好了結局呢,而且他都還沒說呢,怎麼知道自己想不想聽?
怪哉!
夏星辰很是無奈,要怎麼和一個不信玄學的人去說鬼神之事呢?
這是一個令人很頭疼的問題!
你說多了,對方覺得你是神棍,不信科學主義。
說少了,自己都不信服對方真能懂,真能相信還有科學之外的東西。
有些事眼見都不一定相信為真,更別說從另外一個人的嘴裡聽到的話。
夜晚的山路不好走,夏星辰說完這句話便沉默了,專心開著車,殷冉見狀便沒在繼續說了。
一個專心開車,一個專心看窗外,車廂裡頓時變得安靜了起來。
此時,對講機裡出現了嘈雜的電流聲,接著便聽見交警隊的同志聲音。
“殷隊,我們小組在半山腰段,發現了車輛落滑的痕跡,小張和幾人已經順著滑道下去檢查了。”交警隊今晚帶隊的人是郝小平,一名老交警了。
“收到,我們馬上過來。”
夏星辰一到桉發地點,剎車,開啟車門,便衝到了最前面,找到了交警同志下去的路口。
“你好,我是夏星辰,出事的車子找到了嗎?現在什麼情況?”
摔下這麼深的地方?
車裡的人還有救嗎?
夏星辰不禁擔憂。
郝小平對‘夏星辰’這個名字印象很是深刻,前段時間這個名字可是在警局裡傳開了的。
連交警隊都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
要知道,殷冉做為警隊的一枝花,有多少單身男同胞向她伸手了手。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殷隊長愣是把局裡所有的單身男同胞們處成了哥們!!
偌大個警局,那麼多優秀男兒,愣是沒人拿下這朵局裡的霸王花。
然後有一天突然蹦出了個人,據說年輕有顏值,頗受殷大隊長關注。
大家不禁紛紛好奇。
究竟是怎樣一個人,能讓殷隊長格外關注。
這人有什麼特別之處?
郝小平今日得以見真容,說實話,對方太年輕了。
第一眼見到的時候他就在想,也不知道這孩子成年了沒。
夏星辰的長相很俊美,不是那種陰柔的美,郝小平每天微微一蹙,對方那雙黑眸太過銳利,讓人不敢和他相視太久。
這小孩雖然瘦弱,但那一身冷厲霧氣卻很是懾人,莫名中便讓人心生畏懼。
與他待在一起,自己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這個人,太清冷,有點不食人間煙火樣他心想。
他看了四十多年的人,頭一次看不清一個男孩。
“郝叔,下面現在什麼情況。”見人一直盯著夏星辰看,殷冉來到眼前,看向郝小平問道。
“車輛找到了,萬幸卡在十米處的一顆大樹邊上。”說到這郝小平停了下來。
他抽了一口煙,吐出白色煙霧,隨後才重新開口,說道:“萬幸,那名女嬰還有微弱的呼吸,要是再晚一點,估計也......我剛才已經叫120了,車輛裡還有一大一小,深山夜裡溫差大,屍體已經呈僵硬了。”
“行,辛苦了。”殷冉聽完便接手了現場指揮權。
她的視線不禁看向夏星辰,對方說的沒錯,三人,其中一女嬰兒。
這資訊準確得過分,絲毫不差。
待人抱著女嬰上來的時候,懷裡的女嬰已經沒力氣哭泣了,微微抽搐著,沒血氣的小臉此刻蒼白得泛紫。
“不行,我先帶她走了,路上遇到救護車再停下。”女嬰的情況現在很不樂觀,夏星辰急道。
殷冉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二話不說,叫謝微微同夏星辰一起抱著女嬰先離開了。
“微微姐,你來開車,把孩子給我。”
夏星辰開啟後座位的車門,接過謝微微手裡的女嬰快速上了車。
動作一氣呵成,讓人拒絕的時間都沒有。
謝微微:“......”
好氣哦,但看著安穩坐後座的人,只能隨手幫把車門關上,氣呼呼地走到駕駛位去了。
“小,小夏,那個,我留久不開車了,有些手生,這裡的路又彎曲,你坐好了啊。”謝微微深吸了一口氣,才打火啟動車子。
但握著方向盤的手還是出賣了她此刻緊張的心情。
“沒事,你慢慢開,別緊張。”說著夏星辰便沒有再去看謝微微。
他趁著人專心開車看路之際,從兜裡摸出了一張符籙,放在女孩的胸前,快速打了個手訣。
只見剛才還安靜趟在女嬰胸前的符紙微微閃著光,隨後便變得暗澹,最後又變成最初的符紙的模樣。
彷佛剛才什麼也沒發生。
在微弱的月光下,車廂裡的女嬰呼吸慢慢變得平穩......
這就是為什麼夏星辰寧願讓手生的謝微微來開車,也要自己親自來抱女嬰的原因。
這個孩子和他有緣,剛出生便縫生死劫,
既然是個有緣人,他便助她一把,願之以後平安順遂,喜樂無憂!
懷裡的小人似乎感受到了這份溫暖,扭動了下身體,順便都了下小嘴。
夏星辰懸了一晚上的心終於放下,嘴角微微上翹,你以後,便叫夏齡久了。
【作者題外話】:小鵝在此感謝各位大大的支援!
你們一直都是小鵝源源不斷的動力,
今日很是激動,
因為終於能上推薦了......
希望各位讀者大大們不要吝嗇手中的銀票、金票
點收藏、寫評論,
小鵝還想上到下一輪推薦,
拜託了!!!
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