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氣的不行,“陸生分明就是你在欺負我媳婦,要不是我回來,你還指不定要把我媳婦怎麼樣呢?”
現在,他想想都害怕,如果他沒有回來的話,程春蘭會不會被陸生給帶走,而且他知道陸生的真面目,別人可不知道啊。
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大家維護的可不一定是程春蘭,說不定被這廝給花言巧語哄騙了。
因為著急,牛大繼續辯解,說話都開始顛三倒四了。
“村長你們要相信我是這個陸生,想對我媳婦動手動腳的,我看見了才衝出來跟他打架的,就是這個畜生,他一早就心懷不軌,對我媳婦兒有壞念頭,”村長聽著,眼底略有震驚。
他看向陸生,張了張嘴,“陸生,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陸生當然是一口否決,他指著牛的就說:“鄉親們牛大在村裡的作風你們都知道,他成天惹事兒,沒幹過什麼好事兒,而我是村裡的郎中,給大家看病治病,這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難道大家會相信牛大,而不相信我嗎?”
陸生一字一句看起來很是誠摯,村民們都有些動搖了。
可是轉眼間,牛大氣不過又想跟陸生打架。
“世上怎會有你這樣的厚顏無恥之人,明明是你對程春蘭欲謀不軌,現在還敢倒打一耙,陸生你敢不敢承認,你這段時間做了什麼?”
牛大脾氣一向大,在看見自己媳婦受欺負的時候,他是一點都忍不住了。
陸生小聳肩,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轉眼間變了一副面孔,“你以為會有人相信你的話,有的我勸你醒醒吧,你做了這麼多的壞事兒,大家早就看清你的真面目了,我勸你快快離開村子裡,不要再回來.”
“只要你走了,對你對我都好.”
如果不是牛大回來,他也怎麼會到了現在的處境,現如今村子裡的人都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髒水全部潑在劉大身上。
人群中忽然有一個小孩子站出來畏畏縮縮的說道:“剛剛我看見了,陸郎中在對程嬸嬸動手……”話還沒有說完,那婦人能把孩子拉回去。
陸生繼續說,“先前你怎麼對待程春蘭的別人不知道,可我清楚,程春蘭這樣善良的人,被你整日欺凌虐待,我實在是看不過眼,你好不容易走了,程春蘭才過上幾天好日子,你回來做什麼?”
任由陸生汙衊,村裡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為牛大說句話,就連柳吟都看不過眼。
牛大委屈的不行,自打把程春蘭帶回來以後,他是好吃好喝的對待程春蘭,是真心把程春蘭當成自家人,當成自己媳婦兒對待的,怎麼到了陸生嘴裡,就成了這個樣子呢、“我真是瞎了狗眼,才把你當成朋友了!”
本來村民們就不太喜歡自己,加上陸生這麼一說,大家肯定是相信陸生,而不是相信自己了。
陸生內心得意的不行,面上還做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
“你這個牛大,心術不正或者當初我把你當成朋友,你現在卻這樣汙衊我.”
村民們也議論紛紛,大家都相信陸生的話,而不是牛大的話。
柳吟實在是看不過眼了,這些人怎麼就這麼欺負人呢?也是因為牛大在村裡的印象很差吧,然後柳吟站了出來。
“我可以為牛大作證,牛大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
此話一出,村民們紛紛側目,看向柳吟,“柳姑娘,您開玩笑呢吧?”
“這個牛大什麼人品,這村裡人不知道啊,他做這種事情還不是很正常嗎?”
無一例外的,大家都認為牛大有可能做這種事情,而陸生是好人。
柳依冷笑著看小陸生,“陸生,你剛剛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如果我說出來你在村裡的影響可就破滅了,要不要你自己交代出來呢?”
“你看見了什麼?”
陸生心裡磕蹬一下,會有種不好的預感。
柳吟也不再猶豫直接把自己所見所聞悉數交代出來,“剛剛我就在那個角落看見你,用榔頭打暈了程春蘭.”
“你們看,榔頭還在地上呢.”
順著看去,在不遠處果真有一個榔頭,而且上面沒有任何泥土的痕跡。
“不僅如此,陸生經常過來偷看程春蘭,只是這次他被乘出來發現了,所以才想動手,如果沒有的話還不知道要多幹到什麼時候呢.”
村民們不相信,齊齊看向陸生,就等陸生給出一個解釋。
陸生連連後退,不敢相信。
他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竟然都被這個女人給看見了。
“你你胡說八道,你汙衊我!”
等了半天路中也只有這兩句蒼白無力的反駁。
而且看陸生的表情,大家也能猜出結果來,柳吟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有個村民發問,“陸郎中我們都相信你,你快解釋解釋,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們相信陸生,同樣的也相信柳吟。
可是兩人各執一詞,到底誰說的話是真的呢?大家一時間陷入糾結。
柳吟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倒要看看,陸生這下子怎麼把髒水潑到牛大身上。
“陸生你快些承認吧,柳姑娘說的一字不差,就是你在想欺負我的媳婦兒.”
牛大朝柳吟投去感激的目光。
陸生被逼的啞口無言。
他們說的話都是真的,他也辯解不了什麼。
陸生後退兩步,他指著面前的人。
“牛大你真是好樣的,這次還知道找幫手了.”
然後路上灰溜溜的跑了。
村民們你看我,我看你空氣裡一時間陷入凝滯。
“原來是這樣啊.”
“真沒想到竟然是陸良中又對程春蘭動手.”
柳吟看著他們那些人,似乎根本沒覺得自己錯,只是輕飄飄的說了兩句就打算走了。
“難道你們不覺得自己欠他一個道歉嗎?”
柳吟忍不住為牛大開口。
村民們確實蠻不在意的樣子,“我們沒做錯啊,牛大給大家留下印象,實在是太差了,不怪我們不相信他是相信路郎中的.”
“這次是我們冤枉她,原先的牛大都做了些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