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給我宋鬆開!我就是江大人,白夫人!還不快些把這瘋子給弄開.”

白夫人也有些懵,聽到江大人說話,忙開口。

豈料,江以成卻自己鬆開,一腳把那人踢到在地。

“你們白府可真是好眼力,僅憑藉令牌,就敢確定對方的身份,這個江大人是假冒的。

我與夫人初來此地,令牌就丟了。

聽聞有人在白府招搖撞騙,沒想到還真是偷了我們的令牌!”

偷令牌就算了,還敢這樣大搖大擺的在白府蹭吃蹭喝,倒是聞所未聞!“這,這怎麼可能?”

白夫人被這訊息震得頭腦發暈。

他們小鎮很少有當官的來,好不容易來一次,他們想著好好招待,伺候好這些大人,以後他們白府想做什麼,倒也容易些。

誰能想到,這人竟然是冒充的?白夫人搖頭,此事已不是她能做主的了。

此事,白老爺回府,白夫人讓丫鬟把人給請來。

站在四人面前,白老爺看了又看,“你們都說自己是江大人與江夫人,一個有令牌,能證明自己身份,一個空口無憑.”

那人拿出令牌,晃了晃,“本官有令牌,本官是正正經經的江大人。

想不到竟有用心叵測之人,肝膽冒充本大人!”

‘江夫人’點頭,“我與大人自京都出來,遊歷四方,路經此地,瞧著此地風景不錯,便想在此地暫住幾天。

果真是小地方,真是什麼人都有,還敢冒充我們,待我們回去,稟告陛下,定要治你們個殺頭之罪!”

‘江大人’對著白老爺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本官就是正兒八經的江大人,若白老爺不相信,大可自行辨認,只是本官醜話說在前頭,做人要擦亮眼睛!白老爺可不要被這兩人給騙了,到最後什麼都得不到呢.”

“江大人,您……”聽見江大人的話,白老爺更加猶豫不決。

其實這件事看起來,很簡單,一個手持令牌,先來了他們白府。

而另一位,什麼都沒有,偷偷換了丫鬟小廝的衣服混進來,空口無憑就指責他們,說對方是假冒的。

再三考慮後,白老爺心裡有了決斷,他指著江以成,就說:“我再問你一遍,你手裡可有證據,證明你自己說的話,是真。

或者說,你有沒有什麼物件,也能證明,你就是江大人.”

江以成搖頭:“沒有,難道白老爺只憑借一個令牌,就能確定,對方是江大人?白老爺可見過哪個朝廷命官是這樣的.”

朝廷命官怎麼會利用身份,在普通商賈家裡,這樣蹭吃蹭喝。

這等丟面子的事,換成誰能都做不出來。

可偏偏,白老爺見過的官也不多,江大人來他們白府,這就很讓他們意外跟吃驚了。

所以人一到府裡,他們就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生怕怠慢了他們,怠慢了貴客。

在他們心裡,做這些招待貴客都是應該的。

倒是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白老爺看著江以成,“你說你是江大人,你不能證明你是江大人,而他可以.”

所以,白老爺選擇相信那兩個騙子。

柳吟真是一陣無語,這樣都能行。

這兩人來白府胡吃海喝,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也不知道白老爺跟白夫人是怎麼想的。

“本官想起來了!”

‘江大人’猛拍了下大腿。

“你二人在京都作惡多端,偷盜皇城寶物,被關入大牢,流放邊疆!現在還偷偷溜出來,還大言不慚的在這裡與本宮理論!你二人真是好大德爾膽子,汙衊朝廷命官不說,來人,快把這兩個逃犯給抓起來.”

“本官定要帶你們回去,讓陛下好好治你們的罪!”

柳吟一笑,“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江大人,你可知自己姓名,年齡,家中人口?”

“本官自然知曉,本官的名諱,豈是你們這些人可隨意亂叫的!”

“那麼,江大人,你家中有幾房妾室?為何出行,你夫人又是何出身?”

這……那兩人都心虛了,他們就是冒充的,哪裡知道這些呢。

“本官有五房妻妾!夫人是……”柳吟早已料到,“我來說吧,江大人只有正妻,不曾納妾。

我父親是吏部侍郎,家中小女兒,太子側妃之妹.”

“江夫人你呢?”

柳吟看著那女的。

她可說不出什麼話來,更不知道什麼吏部侍郎。

只是這一個問題,對面就已是啞口無言,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哦?這就奇怪了,江夫人不知道自己的出身,許是江夫人一時緊張,沒想起來,江夫人便說說,家中人口,江夫人應當不會忘了,自己的母家吧?”

什麼母家!那一堆男女,見形勢不好,轉身就要跑。

可是被江以成給攔住。

“來人!把這兩人騙吃騙喝的抓起來!送去衙門!”

事到如今白老爺也看出來了。

那兩個是騙子,眼前這兩位,才是真正的江夫人跟江大人!“江大人恕罪!草民有眼無珠,竟將那兩個江湖騙子錯認成江大人與江夫人!”

“本也不是白老爺的錯!”

柳吟輕聲笑著。

身份明瞭,那兩人被壓著送去官府。

柳吟跟江以成還得跟著走一趟。

到衙門後,那兩人似是還不甘心,掙扎著跟知縣求助。

“知縣大人可要看清楚,那兩人是朝廷罪犯!你們快些將人給抓起來,本官才是真正的江大人!這兩人不知道用了什麼計謀,跟白府的人聯合起來,非說自己是江大人!”

江以成不緊不慢站出來,看向那個男的。

“你說你是,不如你說說自己的身份,還有是如何做到這個位置的……又是因為什麼來了這裡,還有你家的家世.”

那人停停頓頓說了好久,也只是說出了身份跟官職,別的東西模糊不清,壓根就說不出來。

江以成早就料到,現在換成江以成,緩緩說出了自己的姓名家世身份官職,說的很是清楚詳細,如果不是本人,萬不可能說的這麼透的。

事情已至此,看得還是一清二楚。

毫無疑問中的,那兩個就是騙子,知縣命人把他們抓起來,關到大牢裡面。

並且把江以成跟柳吟的令牌,都還給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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