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成嘴角勾起一抹笑,目光灼灼地看著柳吟,薄唇微啟,低沉的嗓音響起:“娘子還要往哪兒退?”

他說話的音調帶出一種曖昧。

柳吟羞憤難當,心中暗罵,難道恢復神智的江以成就是一個流氓?怎麼老是說出這種讓她無言以對的話,實在是過分!柳吟將頭偏向一旁,錯開他的眼神,眉頭緊蹙,表示她已經十分生氣。

江以成早就注意到,但是動作上卻不肯讓她,仍舊將她圈在自己臂彎,手撐著牆壁毫不退讓,看著柳吟這這幅樣子,他反而欺近三分,柳吟再也受不了了。

說白了,之前雖然和江以成已經成親拜堂,可是江以成是個傻子,所以兩人雖然有夫妻之名,卻絕無夫妻之實,不說其他,這麼長時間以來,兩人其實一直都是清清白白,可是今天的江以成卻要越線!柳吟趕緊伸手擋在兩人中間,用力推拒著江以成,試圖反抗,柳吟的直覺告訴她,江以成要是在靠近幾分,他就要親上她了。

“別動了!”

柳吟的聲音微慍,音調也不自覺提高了一些。

江以成的笑意更盛,想聽聽柳吟還想說什麼,動作倒是停頓了一下,有些慵懶地問道:“怎麼?娘子有話說?”

柳吟偏著頭不敢動,但是那一呼一吸之間吹在她頸上的熱氣,讓她身體有點發軟,險些站不住,還好,江以成突然得站起身,鬆開了她。

一脫離禁錮,柳吟就趕緊後退,離江以成越遠越好,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之前他還是個傻子的時候還蠻好控制,如今看來,人恢復了神志,完全是脫韁的野馬,身上沒有一點韁繩。

江以成看著柳吟那麼戒備地看著她,竟覺得她更加可愛,兩頰的潮紅還未散去,皺著眉頭,眼神略帶凶狠。

但是在江以成的眼中,這根本就是一隻伸著爪子撓他的小貓,只讓他覺得更加有趣。

柳吟企圖在屋子裡找一個離江以成最遠,又最安全的地方,警惕地看著他,生怕對方出其不意,或者突然改變主意,又要找她茬。

“你來到底有什麼事兒?”

柳吟站在自以為最安全的地方,戒備地看著江以成。

江以成不逗她了,其實過來本來就是有正事兒,誰曾想她竟然要閉門謝客,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夫君卻還要執意謝絕相見,這才引得他想要逗一逗她。

“坐.”

江以成慢慢走到桌子旁坐下,又指著旁邊的座位讓柳吟坐。

柳吟在原地遲疑片刻,但是看到江以成眼神真摯,心想可能是真心要談話,畢竟他們確實該好好談談。

她還是十分警惕,生怕剛才的慘劇發生,雖然覺得江以成不會有所動作,但是保險起見,她還是在離江以成最遠的座位上坐下了,坐在了他的對面。

江以成笑笑,果然是她的娘子,膽識過人。

不過現在他是真心要和她好好談談,畢竟對於她來說,事發突然,一時間難以接受,不知道如何面對也是應該的。

鑑於剛剛發生的一切,柳吟對江以成也沒什麼好臉色,眼睛盯著他,就是要看看他到底能說出什麼花兒。

“吟兒.”

江以成輕聲叫她。

柳吟身體一僵,吟兒?這人是怎麼回事兒,恢復神智之後這麼不要臉了,竟然會這麼稱呼他然而該死的是,她竟然臉紅了。

江以成笑意更盛,似乎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

他又接著說:“我知道我突然恢復神智,對你來說可能不太習慣,但是你要知道,雖然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恢復神智,但是我們在一起時光我都清楚記得.”

柳吟微微蹙眉,這廝到底想說什麼,他都記得?她本來也沒覺得他會忘記啊。

江以成看她沒什麼反應,又說:“你也知道,江家水深,既然我們的是夫妻,就應該同心同德,以後的日子還多著呢,我們二人許以誠相待.”

柳吟更加一頭霧水,什麼以誠相待,她是哪裡欺騙他了嗎?還說出這種話提醒她。

她緩緩抬頭,對上江以成的眼神。

“你到底想說什麼?”

柳吟問得直截了當,不想和他費盡心思兜圈子。

江以成星眸皓齒,眼神堅定地看著她,沒有絲毫遲疑:“我喜歡你.”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柳吟卻覺得猶如遠方傳來的雷聲,在他的腦中轟隆轟隆作響,她腦子發矇,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此時月光清淺,微風輕拂,窗外一片寂靜,只聽到幾聲蟬鳴,更攪得人內心躁動。

“吟兒.”

江以成見她沒反應,又輕叫一聲。

“嗯?”

柳吟本能地接了一句,對上他的眼神才突然反應過來,他是在等她的答案嗎?可是答案究竟該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這件事情太突然,讓她一時間難以消化,雖說之前江以成是個傻子,但是柳吟卻覺得和他的相處還是很愉快的,而且,雖然他是個傻子,但是他卻懂得保護她。

不過平日裡兩人基本都是相伴而行,還有那幾次江以成為了保護她受的傷,還有為了她可以不顧危險幫她去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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