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但殊不知柳吟卻是比她美上不知百倍,只是柳家向來不喜歡聲張,雖然柳吟生的貌美,但是柳清洲一直把她藏的很近,不想讓人們議論,以免招人是非。

秋月看著鏡中的柳吟不禁感嘆,“少奶奶哪像是個婦人,現在看著就像那未出閣的姑娘,美得不可方物!”

秋月說話本就是有什麼說什麼,從不拐彎抹角,但是當她這麼直白的一說,柳吟道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打斷她,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秋雨,不可胡鬧!”

柳吟趕緊站起身往門外走去,搞得秋月是一頭霧水,嘴裡還嘟囔的說道,“奴婢說的是真的啊!”

眼神中閃著熠熠光亮,可見是無比的真心了。

柳吟一出門最要緊的就是去看一眼江以成,但是他的房門還是緊閉著,準是沒有起床,她有些惡作劇地跑過去,輕手輕腳的不發出任何的響動,她對著門口的小廝做出一個“噓”的手勢。

她站在門口,突然,“砰”的一聲將門狠狠推開,卻同時聽見裡面一聲“啊”得大叫,正當她困惑的時候,卻看見江以成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身嗷嗷的大叫著。

江以成不僅沒有躺在床上睡著,更是衣衫整齊,看上去已經起床一段時間了。

柳吟瞬間就明白了,他本來是是要嚇唬自己的,但是沒想到她推門推的卻那麼用力,直接撞到了他的腦門上去。

“成兒,你沒事兒吧!”

柳吟趕緊過去扶著江以成,心中有一絲愧疚。

遠處看還好,看不出他有什麼異樣,但是一湊近看,就能看出他的額頭被撞得發紅,看上去高出了不少。

“娘子,成兒快疼死了!”

江以成抱著他的腦袋,疼的面部扭曲,看上去有些搞笑,但是柳吟也顧不上笑他,趕緊湊上去看看他的傷勢。

“成兒,娘子給你吹一吹就好了!”

柳吟見江以成鬧的不成樣子,瞬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盡力的去哄他。

江以成一聽,扭曲的表情瞬間舒展了不少,一臉天真的問道,“娘子說的可是真的?”

柳吟見狀急忙點頭,“當然了,娘子以前手被燙傷了,就是吹一吹就不疼了!”

她胡編亂造的扯出一個故事,連自己都不相信,但是江以成卻相信了。

他把臉湊在柳吟的面前,“那娘子就幫成兒吹吹可好?”

雖然江以成只是將臉移動了一點點,但是兩個人距離本來就緊,這樣一湊近,連對方臉上的小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況且是江以成這樣的盛世美顏,白皙的肌膚放佛玉一般,就是尋常的女子都不見得能比上,他的五官不僅精緻,而且輪廓稜角分明,更是毫無瑕疵可言。

江以成垂著眼眸,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柳吟遲疑一會兒,趕緊回過神來,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然後對著江以成的額角輕輕的吹氣,還沒幾下連柳吟都覺得她很敷衍,但是江以成突然站起來說道,“娘子真的沒有騙我,成兒真的不疼了!”

說完歡快的跑了出去。

柳吟看著他高瘦的背影,滿頭黑線的站在原地,在內心問自己,“小孩子都是這麼好哄的嗎?”

不過管他好不好哄,只要有效果就行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江以成房內的床帷,突然想起來,她讓人用上好的料子,做了一個床帷想送給陳氏,她差點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於是,趕忙叫上春花前往陳氏的院子。

“母親,這是一塊床帷,雖然算不上什麼正經東西,但是媳婦看見您房中的床帷已經許久未換新的,就做了新的給母親,還請母親不要嫌棄就好.”

柳吟的說的不卑不亢,絲毫沒有阿諛奉承之意,陳氏心中很是滿意,而且這個料子的光澤,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綢緞,有這樣的心意就已經很不錯了。

“吟兒說的這是什麼話,母親自是喜歡的緊,哪會嫌棄.”

陳氏看著柳吟淺笑著,看上去是真的欣喜,“你有這個心意,母親就很欣慰了!”

陳氏的生活本就簡樸,也不經常添置新的物件,就連身上穿的都是去年的舊衣服,柳吟看了也不免有些心疼。

雖然是江家的主母,但是她卻能以身作則,也是恪盡本分,但是江商卻沒有因此對陳氏多家欣賞,反而覺得她年老色衰,不常來她這裡,專寵起了李姨娘。

“母親言重了,這是兒媳應該做的.”

柳吟不急不緩的說道,看上卻思緒萬千的模樣。

“母親今日氣色好了許多,可是那幾副藥起的作用.”

柳吟只要看見陳氏的微笑,就感覺與平日不同,仔細看才覺得氣色比前幾日紅潤許多起,就連精氣神都變了許多,便心想是不是前一段時日得補藥起了些作用。

陳氏聽她這麼一說,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她終日一個人在這院子裡,也沒有人和她多聊上幾句,有柳吟這樣和她聊天,心中自然是高興。

“是嗎?興許真是那補藥起上了作用.”

陳氏垂下眼了在心中思忖,臉上的憂愁之色瞬間減少了。

“那就好,過幾日兒媳讓人在您抓幾副,多多吃上一些,總是有好處的.”

柳吟說的很是真誠,雖然她對江以成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是隻要她在這江府一天,陳氏就是她的婆婆,自然是要真誠相待,不敢怠慢絲毫。

“勞煩吟兒了.”

陳氏也不想推讓,畢竟是柳吟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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