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眾人又唰的一聲將視線落在了江婷身上,江婷呼吸一窒,惶恐的看見長公主和皇上都冷冷的看向了自己,頓時也跪了下來,搖著頭委屈的說道:“這不關我的事啊……”江婷轉過頭看向一臉陰毒的李玄月,漂亮清澈的眼眸之中都流出了淚來,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抽泣的開口道:“玄月,你為何要嫁禍於我……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曉,方才你偷偷溜出大殿的時候我還阻止了你,你卻告訴我你只是太過緊張想要出去透透氣,我便相信了你,沒想到你竟是去做這種卑鄙的事情……”李玄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委屈的江婷,張了張口驚覺自己聲音已經驚愕的有些嘶啞,說道:“你……”江婷沒有讓李玄月再說下去,又轉回身子低垂著頭對著皇上和長公主說道:“皇上,長公主,云溪真的不知曉此事,方才聽了青蘿郡主說了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竟不小心成了玄月的幫手……此事云溪也有錯,方才在殿中應盡力阻止玄月的,若是皇上和長公主因此要怪罪於云溪,云溪也沒有怨言.”

李玄月木然的看著江婷一口一個知錯,還不住自責的神色,不禁覺得深深的諷刺。

長公主微微垂了垂眼簾,轉頭看向皇上,只見皇上淡淡的蹙起眉間,一副疲倦的模樣,長公主不由得深深的嘆了口氣,看向李玄月沉聲開口道:“玄月,今日之事是你的錯,你還多加狡辯,甚至還要嫁禍於顧家二小姐,實在是令本公主失望極了.”

李玄月頹然的看著地面,單薄的身子止不住的輕顫著。

長公主見她這副模樣,心裡也不禁微微軟了下來,說話的語氣都柔和幾分。

但本公主從小看著你長大,也深知你的品行,想必今日之事也是一時衝昏了頭。

這暗地裡陷害她人比賽失利的事情本應重重治你得罪,但本公主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也念你今日只是一時糊塗,便免去了這重罰。

“長公主深深的蹙緊眉間,冷聲道:“不過此事總歸是你的錯,重罰雖能免,輕罰還是少不了的.”

李玄月依舊神情空洞的癱坐在地上,像是聽不見所有人的話一般。

而臺下的李蕭風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滿臉陰鬱的看著青蘿郡主和柳吟,只覺得四周的文武百官都在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的笑話。

長公主沉吟了片刻,沉聲說道:“就罰你在家中思過兩月,不得出門,學堂也先不用去了.”

長公主說完便深深的看了李玄月一眼,見她已經彷彿聽不見話一般,不由得失望的嘆了口氣。

皇上同長公主一離開,眾人皆是紛紛道別散了。

李蕭風氣惱的瞪了青蘿郡主和柳吟一眼,見自己女兒如此模樣心中有些不忍,卻礙於自己的面子只能憤然的一揮衣袖離開了大殿。

李玄月的丫鬟絲鵑看見了老爺使的眼色,頓時小心翼翼的上前將癱坐在地上的李玄月扶了起來,輕聲說道:“小姐,老爺讓我扶你回府.”

李玄月木然的抬起眼角看了看絲鵑,驀地瞳孔一縮,彷彿這才驚醒過來一般,眼中的陰毒憤恨頓時洶湧澎湃。

她猛地轉過身來用力的抓住江婷的衣領,赤紅著雙眼失控的尖聲吼道:“你這個賤人!明明是你讓我這麼做的!現在事情敗露了就全部推脫給我?!江婷你這個賤人!”

江婷被李玄月這使了狠勁兒的動作給扯得喘不過氣來,俏麗的臉蛋都因缺氧而漲得通紅,只覺得漸漸的都快要窒息的時候,丫鬟這才反應過來的將李玄月拉開,江婷頓時如獲大赦般的大口喘著粗氣。

青蘿郡主冷眼旁觀著兩人的內訌,抱著雙手有些幸災樂禍的譏笑著。

而柳吟卻是微微眯起了雙眼,她瞭解李玄月的脾性,雖說李玄月也是性格刁蠻,說話惡毒,但城府卻不深,不過是從小被嬌生慣養,有些驕縱罷了,是想不出如此陰險的詭計。

方才聽了兩人的對話,柳吟便明瞭了此事不過是江婷讓李玄月當了個替罪羊罷了,這招借刀殺人還真是與李姨娘如出一轍。

柳吟不由得沉下了臉色,有些同情的看了李玄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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