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這樣的位置,感覺非常愉悅。
坐在這裡,就意味著生殺大權,這也難怪,那麼多的讀書人,費盡了心機,都想要做到這個位置。
這意味著光宗耀祖,從此以後,成為人上人了。
“王君逸,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本官,居然敢不跪.”
房俊眉頭一皺,進行呵斥,兩班衙役是他的府兵暫時擔當,這審案子,沒有衙役,可是不像話。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讓我跪,早點放大爺出去,否則,定然讓你追悔莫及.”
王君逸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似乎是把公堂當成了自己的家。
房俊也是無語,這貨,真是橫行霸道慣了,自以為是,實打實的蠢貨,簡直就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對付這樣的人,就不能和善,得動刑。
“好個大少爺啊!居然敢藐視公堂,來人啊!給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房俊扔出一塊令牌,本來,他是想打個五十大板的,不過,估摸著,這貨,也撐不住,這細皮嫩肉的,到時候別被打死了。
“敢爾.”
王君逸掙扎反抗,卻是無濟於事,他也沒有什麼力氣,直接被按在地上打板子,一會兒就哭爹喊娘了。
這種人好收拾,其身為王家二公子,肯定知道琅琊王家的不少罪惡,以此為突破口,把王家給收拾了,應該不是難事。
隨後,房俊就讓人證出來,指認王君逸,這貨卻根本就不招,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房俊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強行讓王君逸簽字畫押。
“給我拖下去關起來,其草菅人命,強搶民女,罪大惡極,著實可恨,現判三日後處斬.”
房俊又扔出了一塊令牌,王君逸直接被嚇得尿褲子了。
這是房俊非常滿意地,他實際上,暫時不會殺了王君逸,對方很多事情都沒有說呢?現在自然不能斬。
“公子,這就結束了,您還沒問呢?”
張冒覺得很奇怪。
“先嚇他個半死再說,晚上,我們去審問他,估摸著,明天就可以對琅琊王家動手了,這個毒瘤,也是可以清除的了.”
房俊冷笑了一聲,只要王君逸招供了琅琊王家的醜事,那麼他就可以來個抄家,讓王家來一個樹倒猢猻散。
“公子,我覺得不對勁啊!王全有的教訓可是歷歷在目的啊!我們可不能放鬆警惕,免得這個王君逸被滅口了.”
張冒很是擔憂。
“這個就用不著操心了,正所謂,虎毒不食子啊!這王君逸跟王全有不一樣,畢竟是二少爺嗎?”
房俊自然理所當然的認為。
隨後,他就去內堂休息了,自然要養一下精神,晚上好審問王君逸。
兵馬司,此時此刻正在點兵點將,這並不是州府,所以並沒有太多的兵。
像琅琊郡這種規模的城池,守兵也就不過八百人而已罷了,不像州府,至少好幾千人,有的甚至有上萬的兵馬。
王恩泰穿上了鎧甲,看上去,還比較神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將軍呢?“夜幕一至,立刻發兵,斬殺房俊.”
王恩泰下達了命令,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八百兵士,絕對夠用了,再說了,好幾百的家族護衛呢?這次定能讓對方,活不出去一個活口,最後沒有人證,也就不了了之了。
“另外,今晚夜禁,城內所有人,都不允許出門,哪怕是青樓,也得關門歇業.”
王恩泰繼續說道,這自然不能讓普通百姓給看見了,免得將來成為目擊者。
一股暗潮在湧動,房俊卻是不知道的,他吃過午飯之後,那就是呼呼大睡了起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機快要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