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則是歡喜不起來,覺得自己很慘,攤上了這種事情,這大唐的大臣又不止自己老爹一個,為什麼偏偏選擇自己這家呢?“我知道了.”

房俊坐了下來,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你要記住,高陽公主過門之後,你一定要有禮數,公主畢竟是公主.”

房玄齡提醒道。

房俊有些無語,這話說得,合著自己得給公主當牛做馬啊!想的美,丫的,娶個公主也不是全是好事,人家孃家那邊這麼厲害,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得像一個大爺一樣供著。

不過,高陽公主的姿容還是很不錯的,嗯,面板還是挺白的,身材還是不錯的。

想到這裡,房俊不由露出猥瑣的笑容。

“另外,駙馬府已經是在裝點了,你以後,要好自為之,別給我惹事,少給我出去喝酒,青樓更加不能去,這要是讓陛下知道了,你知道後果.”

房玄齡斜著眼睛,繼續對房俊進行提醒,對於這個兒子,他還是很瞭解的,雖然現在是長進了。

但是時不時地,還是會頭疼腦熱的幹出一些目瞪口呆的事情。

房俊不由無語,合著自己成了駙馬,就得當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啊!再說了,自己去青樓,那是去吟詩作對的,這個年代,哪個才子不進個青樓啊!“我知道了,別嘮叨了,我肯定不會做出格的事情的.”

房俊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高陽公主,那就是一匹烈馬,性子傲嬌,那還是不好降伏的,但是,必須得降伏,否則,房俊覺得自己就慘了。

“對了,這錢誰出啊!總不可能是我出吧!”

房俊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要不要出錢的問題,他自己的本意,那是一分錢都不想出得。

他根本就不想娶高陽公主,覺得出一個銅板都不行,再說了,這是皇帝賜婚,不可能讓他掏錢吧!“國庫出了一筆錢,不過不多,五百多兩,多餘的支出,就要你出了,你小子不是在做生意嗎?”

房玄齡斜著眼睛盯著房俊。

居然才五百多兩,這不是開玩笑嗎?到時候長安的權貴基本上都會到位,就這麼一點錢,根本就不夠。

“聽你的意思,你是一個子都不想出了.”

房俊忍不住翻白眼,他記得,在沒穿越之前的時代,年輕人結婚,哪裡用自己掏錢啊!那都是父母準備的。

可是,這在大唐,可不是這個樣子,有的成年之後,還得分家,自己獨立奮鬥去。

“沒有,一個子都沒有,你這些年,敗了我多少錢.”

房玄齡立刻吹鬍子瞪眼,看樣子還真是不想出錢。

房俊無話可說,這倒是一個事實,看來,不足的部分得他補充了。

國庫裡,並不富裕,也是正常的,後世所描述的貞觀盛世,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到來。

隋末的戰爭傷口,到現在也沒有完全癒合。

房俊離開了國公府,他不得不推遲賺錢的打算,十五號已經不久了,得做一些準備才是。

酒菜還是很好弄得,就從天香酒樓裡拿,況且,這也是一門穩賺不賠的生意,到時候,長安的那些權貴,肯定是會送禮的。

這畢竟也是公主大人,送禮肯定也是不會小的就是了,再說了,哪怕是自己那個時代,辦酒也沒有聽說過有虧了的啊!房俊剛出國公府的大門,迎面就來了魏王李泰的座駕。

這是一個胸無大志的王爺,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想要謀取皇帝的大位,那還是有點不可能的。

不過,這樣的人,也足夠安全了,一個喜歡吃喝玩樂的人,在某些人看來,那可是不具備威脅的就是了。

當然了,這也可能是李泰的偽裝,皇室中人的人,都不傻的。

像後世描述的那種腦殘,都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誰不知道,皇室勾心鬥角嚴重,這沒有腦子的話,那是早就掛了的。

李泰笑眯眯地從馬車上下來了,走到房俊的面前,拍了拍房俊的肩膀。

“叫舅哥.”

李泰笑得合不攏嘴,他身上還有些酒氣,可能是宿醉還沒有全消。

“我都還沒跟高陽公主成親呢?”

房俊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過,倒他也是知道,魏王李泰是高陽公主的哥哥,這要是過門,他則是得叫舅哥。

“不是十五號嗎?沒有幾天了,今後我也就不叫你去青樓了,唉!真是可憐啊!娶了公主,就註定不能納妾了.”

李泰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實際上可是幸災樂禍。

房俊也清楚這一點,公主肯定是不會允許納妾的。

三妻四妾,房俊則是暫時沒有那個想法,他是一心一意的想搞事業,兒女私情,以後再說嗎?“上車吧!你還不知道駙馬府在哪裡吧!我帶你去看看.”

李泰拉著房俊坐上了馬車,房俊還真是想去看一看的,他估摸著,李二陛下,應該沒有那麼摳,駙馬府,應該也是有著排場的。

不過到了地方的時候,李泰很是無語,就一普通的別院,沒啥大不了的,不是什麼高大上,還瀰漫著一股蕭瑟之氣。

庭院中有些破敗,一些工匠正在整修,也就是翻新。

房俊還以為是新修建的呢?這不就是借花獻佛嗎?這別院應該有些年頭了,石板上,都是有了些青苔的。

“這是前隋一位大臣的府邸,他們家,死光光了.”

李泰解釋了一下,居然是前隋大臣的府邸,這一點,房俊倒是沒有想到。

他更沒有想到的是李二陛下,居然會這麼摳門,照這種情況來看,那還得了,估摸著陪嫁物也不那麼豐厚就是了。

這肯定為了在天下人面前,保持勤儉節約的習慣的。

庶民一看,嫁公主都不破費,肯定以為這是個好皇帝。

“魏王殿下,準備送我多少錢啊?”

房俊最關心的實際是這一點,這最佳損友,不可能會這麼扣吧!“兩百兩.”

李泰伸出了兩根手指來,還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房俊氣得鼻子都歪了,兩百兩在他這裡,就跟打發要飯的差不多,他十壇酒,就值得兩百兩了。

“這也太吝嗇了,少說也得兩千兩吧!這也不符合你的身份啊!”

房俊抬高了價碼。

李泰頓時瞪大了眼睛,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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