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俊這動作,使者首先是不屑的笑了笑,然後,便拿起房俊的酒,倒進了自己的嘴裡。

說實在的,最開始,這個東突厥使者還真沒把房俊的酒當回事兒,畢竟他心裡也很清楚,漢人的酒都是以香醇為主,跟草原的酒一比,根本酒沒有烈性可言,可是,當房俊的酒觸碰到他的舌頭的時候,他就不這麼想了。

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辣啊!他從來就沒有碰過這麼刺激的酒,這就,很特殊,別說是漢人的土地上不可能有這麼烈的酒,就是他們草原上,也弄不出來這麼烈的酒。

雖然心裡有些慌張,不過,東突厥的使者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小慶幸的,還好,房俊要用這種方法決勝負,要是讓人來品,他們必敗無疑。

如果讓別人的舌頭來嘗,那自然會選擇出房俊的酒,才是真真正正的烈酒。

但是,如果是讓他喝的話,那就沒問題了,畢竟,他可是草原上出了名的海量啊。

那可真是無終止的喝,在草原上,沒人能喝的倒他,這次,他帶來的那種烈酒,他可以喝上好幾壇都不倒,房俊的酒,雖然勁兒更大一些,不過,就這麼一小壇,應該沒什麼問題。

“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草原男兒的酒量!”

東突厥使者說完之後,便拿起房俊的酒,往嘴裡倒了進去。

看到這酒咕嘟嘟的往他肚子裡進,可是把李泰給心疼壞了,這,可是他都沒捨得喝的好酒啊!雖然有些心疼,不過,只要有效果的話,那也是值得的,畢竟,自己幫父皇,把面子給挽回來了,這,可是多少錢都買不回來的啊。

咕嘟咕嘟孤咕嘟,很快,使者就把那一罈酒給喝完了。

“哈哈哈,這就,簡直就是女人喝的嘛,根本就沒有什麼味道嘛,還不如剛剛的那個呢.”

東突厥使者笑呵呵的說道。

看到東突厥使者如此囂張的模樣,李二陛下的臉更黑了,下面的這個房俊是什情況?該不會是故意讓他丟人的吧?李二陛下現在很不高興,李泰也是一樣,他現在都糊塗了,剛剛,房俊為什麼要用這種比試的方式啊,讓人來品酒,他們不是穩贏嗎?“父皇,草原民族的酒量,本就比咱們要大,這麼比,可並不公平.”

李泰說道。

李泰是著急了,想透過另一種方式贏得比賽,不過,這下,他可就蠢了。

李二陛下的臉就更黑了,這傻小子是不是腦子有病,現在,雖然說的是酒的問題,但,更深層次的,其實是比草原跟中原男人的能力啊!他這麼說,那不是直接說明了唐人不如他突厥人了嗎?對於李泰的這種行為,房俊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才好了,怪不得這小子就算是受寵也當不了皇帝,這腦子,還是差了點意思。

算了,看在,也算是自己朋友的份上,自己,幫幫他吧。

“魏王,中原人是謙虛,但,要是謙虛太過了,可是很可能讓對方膨脹的,誰說,中原人不能喝酒的?”

房俊笑了笑,然後,便拿過了東突厥使者帶來的酒壺,然後,開啟了壺蓋,咕嘟嘟的一飲而盡。

一大壺酒,就這麼沒房俊給灌進了肚子裡,看到這,所有人都愣住了,那麼多久,房俊,居然一口悶了?“什麼啊,你們草原,管這個叫酒?”

房俊倒了倒空酒壺,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看到這,那東突厥使者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口喝了一壺,這小子居然還能安然無恙?這小子,什麼情況啊?說實在的,安然無恙那是裝的,現在,房俊也有些暈了,只是再強撐著而已。

如果他之前沒喝過酒,突然喝這個,還喝了這麼多,那肯定是頂不住的,但,之前的烈度酒,房俊喝的多樂趣了,高度數的伏特加房俊都喝過,這個,對房俊來說也就沒有那麼大的殺傷力了。

“你……你沒事兒?”

東突厥使者一臉驚訝的問道。

“就這玩意,也算是?再給我一壺,我正好渴了.”

房俊笑呵呵的說道。

聽到房俊的話,東突厥使者頓時皺起了眉頭,然後,便又遞給了房俊一壺。

本想讓房俊再來一壺就醉倒的,但是,他剛剛取酒起身的時候,突然頭一暈,差點沒暈倒。

難道,他是醉了?不能啊,這才是一小壺啊!這酒的後勁兒,也太大了吧?現在,他只感覺眼前的整個世界都再向中間聚集,如果不甩頭,已經有點無法保持清醒了。

東突厥的使者團中有人看出了他的不對勁,然後,就趕緊要上來,代替他把酒送給房俊。

“誒,你要幹什麼,使者要送我酒,你怎麼還要代勞?這,可不太禮貌啊.”

房俊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到房俊這話,那小子也緊張了,看樣子,房俊是早有預謀的啊!這小子看了看上面的李二陛下,又看了看自己使團的主使,想想,就退了下去。

使者也知道,自己可能要出醜了,不過,還是堅持讓自己走到了房俊的身邊。

這個時候,他還能勉強走直線,他,還在堅持,因為他斷定,房俊,也已經到了極限,只要房俊把這壺酒給喝了,並倒了,那就是他的勝利!抱著這樣的念頭,強走到了房俊的身邊:“小兄弟,這酒,可很烈啊,再喝,你可就站不住腳了.”

使者說道。

“烈不烈,你心裡最清楚,跟你說實話吧,你喝的酒,是我釀的,我那還有一罈,咱們,接著喝哈.”

房俊笑了笑,然後,便從他的手中把酒壺拿了過來,然後,又是一飲而盡。

“……”聽到房俊這話,使者緊張了,如果那酒,真是房俊釀的,那,他們的酒,還真難不住房俊啊!“咕嘟嘟!”

沒過多長時間,又是一壺酒被房俊給灌了下去,喝完之後,就抹了一下嘴角,嚐嚐的打了一個飽嗝。

“就這?”

房俊把酒壺放在一邊,不屑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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