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冒就去各大藥堂調查,很快就找到了出處,的確,購買砒霜,需要登記就是了。

而且,正常人誰買砒霜啊!“購買砒霜的,是張姓大戶人家的一個下人,叫做張福,並不是孟小娥親自買得,但有可能,是這個張福,把砒霜給了孟小娥.”

張冒帶回來了訊息。

“這個人呢?被抓起來了沒有.”

房俊詢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張福就是幫兇了。

“沒有,應該還在張姓大戶人家裡面吧!這倒是有點奇怪.”

張冒回答。

“這個人得抓起來才是,好好盤問一下,只要抓到了這個人,那麼就清楚了就是了.”

房俊說道。

“可是,我們進不去啊!怎麼抓人啊!”

張冒說道。

“進不去,可以把人給引出來嗎?你已經露過面了,就不要去了,派一個府兵過去,找個藉口,把那個張福給弄出來,另外,這個地方我們不能待了,有人在監視我們,應該還是那些不快,只不過換了便裝而已.”

房俊說道。

“我們去哪裡,他們都會跟著的,除非離開這座縣城,今天我被人跟蹤,不過被我給甩掉了.”

張冒說道。

“哼?這怕是胡長天的意思,他有問題,這些人監視我們,是為了什麼呢?就是想看我們要做什麼,我們的確是該離開這裡了,不過是表面上的離開,這要讓胡長天知道,明天,去給他一個帖子,說我請他吃飯.”

房俊冷哼了一聲,他打算假意離開,然後暗中調查。

“我知道了.”

張冒點了點頭。

第二天,胡長天接到了房俊的邀請,過來吃飯,房俊準備了一桌好酒好菜,胡長天也沒有帶什麼禮物,可能,是想要維持自己兩袖清風的名聲吧!“胡縣令,我待會就要走了,回長安之後,我會去吏部給你活動活動,至少讓你做一個州司馬什麼的.”

房俊笑眯眯地說道。

“多謝駙馬爺,今後駙馬爺有何吩咐,下官定會效犬馬之勞.”

胡長天大喜,州司馬,那可是從五品了,他等於是連升了兩級,自然很高興。

“孟小娥的事情,你可不要食言啊!不要等我走了,孟小娥還是人頭落地了.”

房俊皮笑肉不笑,這個胡長天,倒是裝得挺像是那麼一回事的,一個表面上兩袖清風的人,自己誇自己兩袖清風的人,那很難是一個兩袖清風的人。

如果是兩袖清風的人,教匯出來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橫行霸道的人呢?這說不通的。

“駙馬爺儘管放心,下官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定然說到做到.”

胡長天笑眯眯地說道。

“這就好,來,我們喝酒.”

房俊拍了拍胡長天的肩膀,兩人對飲。

吃完飯之後,房俊就在胡長天的目光之中,上了馬車了,然後離開了縣城。

“公子,我們真的要離開了嗎?那孟小娥的案子,不處理了,我覺得,孟小娥應該有冤屈.”

嫚兒還並不知道房俊的計劃。

“放心,我們這是避開那些捕快,我們並不走,我已經計劃好了的,你看著就是了.”

房俊解釋了一下,他也就當做好人好事吧!給自己積點德,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其他人肯定是不會幹的。

到了縣城外的一處山坡上,房俊停了下來,然後坐在一塊石頭上。

“你待會悄悄進城,把那個叫做張福的給我弄過來,至於藉口嗎?你自己想就是了,這點事情你應該可以辦好,否則的話,你就可以離開了.”

房俊指派一個府兵去做這件事情,張冒那是已經露面了,自然是不能讓張冒去得。

而後,房俊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傍晚時分,張福被帶來了,就是一個小廝,年紀並不大,長得有點瘦小,不過眼睛有光,看上去,似乎是一個機敏之人。

“他們是誰啊?都是我的親戚.”

張福看著將他帶來的那個府兵,一臉疑惑。

“沒錯,我們是你的親戚,專門來給你送錢來了.”

房俊咧嘴一笑,府兵,肯定是以遠房親戚送錢這個藉口,這個時代,人口流動比較少,基本上每個人都有遠房親戚,可能都沒有見過面。

“你們給我多少錢啊?”

張福欣喜不已,他給人家做家丁,自然沒有多少收入,可能就是能混飽肚子而已,有人給自己送錢,他自然歡喜,以為天上掉餡餅呢?“拿二十兩銀子給我.”

房俊對著嫚兒伸手,他身上只有銀票,並沒有現隱,他的銀票,都是一萬兩一張的,自然不會給張福了。

嫚兒掏出了二十兩白銀,給了房俊,然後,房俊就給了這個張福。

後者激動得渾身顫抖,二十兩白銀,那是他要好幾年才能有的報酬。

“聽說過一句話嗎?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你拿了錢,那麼接下來,我就該來問問你了,你去買得砒霜,是給誰了.”

房俊也不藏著捏著,既然把對方給弄來了,也不怕對方能跑掉。

一聽這話,張福頓時臉色一變,然後就想要跑,結果被張冒一把抓住肩膀,然後伸腿一勾,張福那就是摔了一個狗啃泥。

“想跑,那是不可能的,我勸你實話實說,否則,定然叫你人頭落地.”

房俊遞給了張冒一個眼神,後者直接是拔出刀來,架在張福的頭上。

“大爺饒命啊!”

張福磕頭求饒,然後,他就尿褲子了,膽子並不大。

“饒命沒有問題,但是你的如實交代,你買得砒霜,是給誰了.”

房俊眼神嚴厲,鋒利如刀。

“是給孟小娥買得,是她讓我去買得.”

張福來了這麼一句。

聞言,房俊當然不信,這貨要是幫兇,怎麼可能沒有被抓起來,難不成,是孟小娥沒有招供,不可能,都被打成那個樣子了,都簽字畫押了,不可能不會供出幫兇。

“混賬,你當我們是什麼人,很好騙嗎?你再不如實說,就宰了你,這個地方風景還是不錯的,到時候隨便找個坑,把你埋了,看你能怎麼樣?”

房俊呵斥了一句。

“大爺,小人說得句句屬實.”

張福言詞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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