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亮不是那麼好收拾的,不僅是駙馬,而且還是兵權,握有兵權,儘管,他掌管的軍隊,並不在長安,但也是一種威懾了。

最重要的是,其是程咬金的兒子,程咬金是何許人也啊!那是大唐的元老,開國功臣,地位太高了,要針對程懷亮,不得不顧及程咬金啊!若是沒有程咬金這一因素,房俊那是早就動手了。

“希望這個程懷亮放聰明一點吧!不要逼我,否則,我也不得不鋌而走險了.”

房俊喃喃自語,他自是希望,跟程咬金,能夠井水不犯河水,不過這一點,不好實現就是了。

程懷亮不放過他的話,他也就只能接招了。

白玉安,房俊依舊沒有除掉,按照張冒所說,並沒有下手的機會,也是令得房俊無可奈何,這狗東西,上次害他天香樓差點關門,他不可能不懷恨在心。

不過,目前,房俊的精力,自然放在自己老爹的病情上,其他的得放一放了。

人參和靈芝,在給房玄齡續命,這的確可以起作用的,不過,不可能一直起作用,這種滋補之物,吃得太多,效用就會越來越低,到了最後,肯定是沒有啥用了。

轉眼間,就到了歲末了,房玄齡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時常陷入昏迷之中。

母親盧氏常常以淚洗面,不過,也是已經做好了準備,棺材壽衣都是備好了。

這已經是時日無多了,房俊也是有心理準備的,人有一死,誰也避免不了的。

李世民也是來看過幾次,表達對房玄齡的看重,其他的大臣也來過,光是禮品,都堆得跟小山一樣。

結局無可避免,除夕的頭兩天,房玄齡還是去了,是在一天深夜去得,盧氏是號啕大哭,整個國公府,沉浸在悲痛之中。

法事,是要做七天七夜的,所有的喪葬費用,房俊是一力承擔,他請了最好的法師,做七天七夜的法事,整個國公府,那都是被白布給籠罩著了。

房俊自然而然,那是要進行披麻戴孝的就是了,這是一定的事情的。

他的三弟房遺則,那也是回來了就是了,還帶著家室。

本來,高陽公主是應該來的,不過,一個瘋婆子,房俊自然不會帶出來,哪怕是高陽公主神智清楚,他也是不會帶出來的,這太過丟臉了,高陽公主,那就是他們房家的恥辱的就是了。

這又讓大哥房遺直找到了攻擊目標,一個勁的藉此嘲諷房俊,不過房俊懶得搭理。

作為兒子,那是要守靈的,法師就在一旁唸經。

整個長安,所有的權貴基本上都到齊了,即便是沒到齊的,禮物也是到了的,就比如說程懷亮,人雖然沒到,不過卻送了禮,這表面上的面子,那可是要過得去的就是了。

除夕這天,國公府自然是沒有歡笑的就是了,整個長安,那是煙花綻放,夜空如同白晝一般,不過,這跟房家沒有關係。

七天七夜的法事做下來,房俊整個人,那也是瘦了一圈了,看上去顯得很沒有精神。

本來,按照房玄齡的意思,是想葬入祖陵的,也就是說,運回老家安葬,不過李世民不準,是想讓房玄齡陪葬皇陵的。

李世民的陵墓,那是早已經弄好了的,這也算是很大的榮耀了,自然而然,房家人不會拒絕的就是了。

所以,那就是安葬皇陵旁了,現在,李世民的左膀右臂,那都是沒了的,房玄齡杜如晦都沒了。

接下來,宰相之位肯定是個空缺,房俊估摸著,這八成會落在長孫無忌的手裡的,也就只有長孫無忌,比較合適。

房玄齡下葬之後,整個國公府,開始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三弟房遺則,那是被大哥房遺直給弄走了。

離開了長安,回家去了。

“父親剛死,我要留下來主持大局,就由你回趟老家,父老鄉親們,理應知道父親仙去的訊息,還需要去祖祠,把父親的靈位給放上去.”

房遺直給房俊來了這麼一句,這是個藉口,目的很清楚,那就是將房俊給弄出長安,以防不測。

房俊皺眉,離開長安回老家,如果是可以回去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回去,不過,他現在,不能離開,道理很簡單,他一走,程懷亮發難怎麼辦?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就是了,他老爹一死,程懷亮肯定開心死了,自然以為他沒有了靠山。

如果換作是他的話,也一定是要發難的就是了。

“這種事情,隨便派個人去就行了,不需要我親自去.”

房俊淡淡的說道,按常理來說,就算是去,應該也是房遺直這個嫡長子去的,而不是應該他去。

其還不是擔心他就在長安,會與之爭奪梁國公的爵位的。

“怎麼能隨便派個人去,你必須去,否則你就是大不孝.”

房遺直那是給房俊的頭上扣大帽子了。

“前段時間,陛下想要把梁國公的爵位給我.”

房俊忽然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地樣子。

聞言,房遺直那是緊張了起來,臉色不由一白。

“不過我拒絕了,你以為我會跟你爭梁國公的爵位嗎?你想多了,這個爵位,也沒有實權,一個月的俸祿,也不過百多兩銀子而已,這對於我而言,算不了什麼?這不過就是一個稱號而已,我有駙馬這個稱號就可以了,犯不著跟你爭梁國公的爵位.”

“如果我想爭的話,哪怕你有逆天之能,也阻擋不了我的,你爭得贏我嗎?你拿什麼跟我爭,所以說,放寬心就是了.”

房俊直接如實相告,他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房遺直會覺得他有心梁國公的爵位呢?他只需要錢,對於虛名,那是向來不介意的就是了。

房遺直不說話了,陷入了沉沒之中。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沒有必要跟你爭什麼?”

房俊離去,他離開了國公府,很快,這個國公府,就是房遺直的了,當然,他可以回來,而回來的藉口只能有一個,那就是看望母親盧氏。

“給我好好盯著程懷亮,我總覺得,他最近,又會有什麼舉動.”

房俊回去之後,就把張冒給叫來了,進行吩咐,這很難進行預料的就是了,他估摸著啊!程懷亮不會直接針對他,而是針對他的生意。

關鍵是他的產業比較多,到底是針對哪一行,也很難預料到就是了。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世子兇猛

菲碩莫薯

三國:從西涼開始稱霸天下

格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