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挺無語地,居然有這種事情落到自己的頭上,那麼這個白先生又是誰呢?印象之中,房俊可是並不認識一個姓白的啊!張五不知道,只是見過一面而已,房俊並不奇怪,如果這換了是他,那也是不會暴露出自己的真實面容來的就是了。

這個張五不過是個可憐蟲而已罷了。

接下來事情那就是好辦了,首先讓京兆府出一個佈告,洗清天香樓的冤屈,要廣為宣傳,讓長安所有的人,都能夠知道。

至於張五這個可憐蟲,在房俊的建議下,被送去邊塞做苦力,這種人太過可恨了,為了利益,居然謀害別人。

這種行為,房俊絕對不能原諒的。

接下來,就是找這個白先生了,這是幕後主使,那是罪魁禍首,無論如何,房俊都是不能善罷甘休的。

否則,對方以後指不定又會出什麼鬼主意,這一點,那可是不得不防的就是了。

“據張五交待,這個白先生,年紀不過三十上下,看上去像是讀書人,不過這長安姓白得人應該不少,又沒有全名,很難找就是了,或許,對方現在已經離開長安了也說不定.”

張冒對著房俊稟告。

“是讀書人嗎?”

房俊皺著眉頭,他心裡忽然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姓白的,或許也不一定就是幕後主使,其背後,說不定是還有人的,這個姓白的,或許只是代為出面而已。

“應該不會有錯,讀書人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就是了.”

張冒點了點頭。

“一個讀書人,在這個時代,會做什麼呢?”

房俊冷笑了一聲,他有了主意,有了突破口。

“必然是考取功名而,而參加科舉的人,一定是有記錄的.”

張冒立刻眼睛一亮,他明白了房俊的意思。

“沒有錯,哪怕他離開長安了,只要查到戶籍,那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立刻去調查,把三年之內,來長安參加科舉的,姓白的人,給我調出來,讓後進行甄別.”

房俊立刻吩咐了下去,這白不是大姓,應該是不難找到的。

無論如何,房俊覺得都要逮住這個白先生,他倒是對方為何要針對他,這是一個隱患,不除掉的話,以後說不定是會有麻煩的就是了。

朝堂負責科舉的是禮部,這科舉的卷宗,一般人那自然是檢視不了的,不過,房俊的身份,畢竟是在那裡擺著的,因此,他去調查,那還是沒有問題的就是了。

近三年的科舉卷宗,很快就被調出來了,姓白的人,自然是不多的就是了,加起來,總共不過十幾個人而已。

排除掉其中年紀不合適的,年紀在三十歲上下的有八個。

房俊估摸著,他要找得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一個。

這八個人,分別來自天南海北的,這要去其戶籍地調查,也是頗為耗費人力和時間。

“公子,都要調查嗎?恐怕需要幾個月時間啊!”

張冒皺眉。

“長安的戶籍制度,那還是很嚴謹的就是了,外來人,如果留在長安,超過半年的時間,就需要登記造冊,從這一點入手,就不難知道是誰?”

房俊有辦法,可以從名冊方面入手。

“公子聰慧,我立刻去辦.”

張冒點了點頭,而後立刻行動了起來,去調查去了。

房俊則是在等待著結果,這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僅僅一天時間,就差不多摸清楚的了,一共姓白得有兩個人,是住在長安內的,其他的,那是科舉失利,自然離開了。

長安,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待下來的,這裡的生活水平,那還是比較高的就是了。

“白玉安和白君逸,這兩個人是何人啊?”

房俊眉頭一皺,這兩個名義他很陌生。

“這個白君逸,是去年科舉得中的人,目前,是在禮部做事,一個六品官而已.”

張冒回答。

一個禮部的小吏,房俊自然不放在心上,這六品官,可是連京兆府尹都不如,那是連朝堂都上不去的就是了。

“我不認識此人.”

房俊搖了搖頭,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白君逸,印象之中,似乎並沒有得罪過這個人。

“白玉安,則是程懷亮的門客.”

張冒緊接著來了這麼一句,而後皺著眉頭。

“什麼?程懷亮的門客.”

房俊一愣,這門客,他是知道的,長安的一些權貴,有的人,就有不少的門客,這所謂的門客,就是出謀劃策的。

畢竟,長安這個地方挺複雜的,朝堂之上也挺複雜的,這自然是有門客的市場。

當然了,有的門客,沒有真才實學,是純粹的混吃混喝的,沒有水平。

“沒錯,此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去到了程懷亮那裡做了門客,不過此人並沒有中科舉,可能並沒有真才實學.”

張冒說道。

房俊卻是皺著眉頭,一個沒有中科舉的人,也不能證明其就沒有水平就是了,那科舉,那是比較固步自封的就是了。

中科舉的人,並不代表能力就特別強,可能只是背四書五經比較厲害吧!正所謂,高手是在民間嗎。

“如果是程懷亮的門客,那麼就說得通了,程懷亮那是多次在我手中吃癟,想要報復我,那還是相當有可能的就是了.”

房俊皺著眉頭,這個程懷亮,居然開始報復他了,而以程懷亮那個豬腦子,根本就想不出這一招來,所以說,如果這是門客出主意的話,那麼就說得通了。

“這個白玉安,不好抓起來啊!其就在將軍府內,我們根本就進不去,而且,哪怕是京兆府,也不敢進去的.”

張冒為難的說道。

房俊點了點頭,這倒是自然,這個程懷亮,可是很難收拾掉的就是了,其背景深厚,還要程咬金在,他怎麼好動手啊!“這一關是度過了,可是,程懷亮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已經是對我們進行宣戰的了.”

張冒說道。

“他怎麼不死在戰場上啊!我也不是好惹的,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房俊臉色陰沉了下去,這是隱患,得除掉才會安全。

“公子的意思是,我們私底下動手,除掉這個程懷亮,進行刺殺.”

張冒詢問。

“你腦子傻了吧!這裡是長安,程懷亮不是一般人,他死了,後續影響會很大,你當大理寺的人是飯桶啊!”

房俊知道,不能夠採取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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